艾倫一驚,開始品味他話裡的意思,“你在威脅我?”
封瑾放下酒杯,對於這裡的劣質酒,他真的喝不下去,“如你所想!”
艾倫怔怔的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會,之後才從他的話裡明白過來。
他也放下酒杯,對酒保打了個手指,意思是記賬。
然後起身,跟着封瑾走了。
舞臺上的女子,在絕望中,忽然瞄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卻只是一閃而過,讓她想呼救都來不及。
最後,女人被當地的一個小頭目買走了,價格挺高,可惜做爲被賣的人,她得不到一點好處。
等坐到了車上,她看到了小頭目的模樣,差點嚇暈過去。
只見這個男人,又矮又胖,渾身都像泡在肥油裡,更可怕的是,他的臉上戴着一個眼罩,只有一隻眼睛可以用。
他笑起來的時候,滿嘴的黃牙,還豁了好幾個,那個口臭的,叫人作嘔。
衛珂快受不了,她甚至想到了死。
即便是死,她也不要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
天哪!
她是有多倒黴,只不過跟朋友晚上出去喝酒,結果很快就不醒人事,再在次醒來時,已經到了這個陌生地方,而且全身都使不上勁,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被人擺弄。
“小妹妹,別害怕,我會疼你的!”黃牙男一臉猥瑣的湊上去,試圖偷香,順便再把她壓倒。
帝國來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瞧這臉蛋,嫩的能掐出水來。
瞧這腰,細的跟楊柳似的。
還有這屁股,這腿。
“你不要過來!”可憐的衛大小姐,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這種境地。
更可悲的是,她根本無法反抗。
在軍校裡,學的那點知識,根本不夠她從車裡逃走。
“叫吧!你越叫我越興奮,瞧瞧,它已經等不及了!”黃牙男猥瑣的把身子敞開,好讓女人看見他那小的跟牙籤一樣的玩意。
“啊!”衛珂拼命的揮舞着雙手,意圖阻止他靠近。
被這樣的男人上,跟骯髒的蟑螂,有什麼區別。
男人很快就被她鬧的不耐煩了,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他的車,就停在酒吧外面不遠的地方。
這裡偏僻,方便行事。
男人力氣大,按着衛珂的頭,將她的臉死死按在玻璃上,然後就開始脫她的衣服,脫不開就撕。
衛珂還在掙扎,哭着掙扎,拳頭都要把窗子捶爛了。
可是沒有人聽見她的呼救,沒人在意她悲慘的遭遇。
不知在京都的父親大人,在知道她被人侮辱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就在衛珂絕望時,她又看見封瑾了。
即便只是看見一點點餘光,她也能確定那個人是封瑾。
衛珂更加用力的砸窗子,企圖讓封瑾注意到這邊。
封瑾也的確看向這邊了,但是在看了車窗幾秒之後,他淡漠的轉開視線,轉身走了。
衛珂的心,從絕望到希望,再到徹底絕望,期間經歷了什麼,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漸漸的,衛珂不再掙扎了,她放棄了反抗。
任由男人在她身上留下各種痕跡,哀莫大於心死。
衛珂的眼裡,一處死水。
黃牙男很滿意她的順從,還以爲是自己那方面很厲害,讓女人在他的胯下臣服了。
“寶貝,你乖乖的聽話,乖乖的讓我玩,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在這個地方,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人敢欺負你,以後再給我生孩子,你長的這麼漂亮,你生出來的孩子,一一定也漂亮。”
衛珂的眼睛,已如死水一般,無波無瀾,激不起絲毫的情緒。
她現在只恨……恨所有的人。
封瑾隻身走在塔卡的夜路中,雖然他也是一身的黑衣,但始終融入不到這裡。
手上的血腥味,依然還在,一時半會都洗不了。
其實他不喜歡用刀殺人,血噴出來,弄的到處都是。
塔卡的夜晚,街道上,到處躺着喝醉的男人,也有女人。
還有吸食毒品,導致神志不清,胡言亂語,或是拿着刀,瘋狂自殘。
路邊停放的車子,也沒幹好事,車內不是玩女人,就是吸粉。
就像剛纔的車子,晃動的那麼厲害,肯定是玩女人了。
所有的這一切,組成了塔卡的夜景。
這座城鎮,已經無可救藥了,所有的東西都腐爛到了骨子裡。
話又說回來,封瑾並沒有看清車裡的人是誰,車膜顏色那麼深,誰能看得清!
所以,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天意所爲,無法更改了。
另一邊,折騰了一晚上,封夭總算撿回一條腿。
在此之前,喬月衝到另一間屋子,把劉長生抓到暴揍一頓。
媽的,見過犯賤的男人,沒見過他這麼犯賤的。
還真把這女人當成寶了。
關鍵是,當成寶也就罷了,居然還要跟她睡一塊。
事情是這樣的。
阿桑先前也受傷了,淋了那麼大的一場雨,發燒也是合理範圍內的事情。
既然是發燒,喝了藥之後,肯定要捂一下,發了汗,退了燒,也就好了。
可是沐家很窮,棉花是山裡極其珍貴的物資,家裡唯一的棉被,蓋在封夭身上,剩下的一牀,總得留給老人家。
爲了給他們挪地方,沐家祖孫倆,都到隔壁鄰居家裡借宿了。
但是別人家裡,也沒有多餘的被子不是?
劉長生很擔心,又很緊張,一直守着阿桑。
明眼人,誰看不出來他動心了。
半夜,喬月好心給她送了溫水,結果不小心,水灑了。
劉長生一個健步衝過來,把她推到旁邊。
只這一下,就讓喬月立馬變了臉。
因爲劉長生的模樣,簡直跟中邪似的,倆眼發直,眼睛裡除了阿桑,誰都看不見。
喬月轉身就走,氣呼呼的站到堂屋。
封夭身邊,留了郝文書照看。
曹健跟石磊坐在那聊天,睡也睡不着,索性弄了個火堆,一邊取暖,一邊聊天。
“怎麼了?”見到喬月一臉怒意的衝出來,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她。
喬月仍然憤怒,也不吭聲,大概過了足有一分鐘,她突然轉身,走回去。
外面的人只聽見一陣拳腳的動靜,倆人都沒動。
“是該教訓一下了!”曹健淡淡的評論。
石磊用火鉗子,撥弄了下火苗,“打一頓要是管用,世上就不會有那麼癡男怨女了!”
“這倒也是,所以說阿桑這個女人很厲害,很善於抓住人的弱點,劉長生意志不堅定,這一輪考覈的淘汰人員裡,也許會有他!”曹健沒有把話說的太肯定,誰又知道後面有沒有反轉。
喬月衝出來,一臉煞氣的坐到火堆邊,喘了幾口氣,才感覺好多了,“他最好別惹來麻煩,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他!”
喬月有預感,要麼不出事,一旦出事,絕對小不了。
房間裡,阿桑虛弱的躺在劉長生懷裡,此刻她的樣子,跟幾天前,那個不可一切的寨主,簡直判若兩人。
越是這樣的反差,越是能讓劉長生欲罷不能,徹底的被她征服。
“對不起,是我害的你們關係搞僵了。”阿桑其實挺唾棄自己現在的軟弱,但是爲了活下去,她不得不這麼做。
“沒什麼,她一向脾氣暴躁,跟你沒關係!”劉長生被喬月打的不輕,不過幸好都是皮外傷,看着挺嚴重,實際上沒多嚴重。
“怎麼能沒關係,我現在是你們的犯人,以後還要被槍斃,日子過一天少一天。”她不想死啊!
劉長生被她說的心都疼了,“也許你主動認罪的話,能判的輕一點,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命,只要活着,將來就還有希望。”
阿桑突然掙開他,有些激動的大聲道:“可是我不想在牢裡待一輩子,不如你跟我走,我們重新開始,我有路子,你有本事,咱倆聯手,很快就能再建一個山寨!”
劉長生猛地推開她,“你還要幹這一行?”
阿桑骨子裡的強硬一面,又展現了出來,聲間變的尖銳許多,“幹這一行怎麼了?我之前就跟你們說過,我們部族的人,世代都以種罌粟爲生,這是我們祖祖輩輩傳來的,憑什麼不可以種?”
“可是……可是罌粟害人不淺,那些吸食的人,最後都成了癮君子,最後家破人亡,對他們來說,罌粟就是害人的東西!”
“那是他們活該,控制不了自己的浴望,再說,人本來就要死,早死晚死都得死,至少他們抽的時候,快活似神仙,你肯定沒嘗過,要是你嘗過了,就絕對不會說它是害人的東西。”
阿桑的聲音慢慢變緩,眼神也變的很柔很媚,軟若無骨的歪進劉長生懷裡。
豐滿的身子,緊緊貼了上去。
劉長生先是全身一僵,“別這樣!”
“別哪樣?”阿桑這個女人,放蕩的卻又跟賣肉的女人不同。
劉長生想過要拒絕,可是兩隻手剛剛按到她的肩上,本意是要推開她,可是……怎麼都推不開。
陰暗狹小的屋內,兩人打的火熱。
雖然極度剋制,但這麼靜的地方,呼吸重了都能聽見,更何況阿桑這個女人簡直浪到不行,叫的跟見鬼一樣。
一個回合之後,劉長生就被她徹底俘虜了,因爲這女人的牀上功夫,實在太厲害,能把男人弄的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