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房間門關上的聲音,張麗華纔像是恍然回過神,整個人攤坐在牀頭,聞到一股子酒味,低頭一看,這纔想起自己之前的酒杯倒了。
而且她身上不光有酒,還有一個腳印,腹部也是一抽一抽的疼。
她氣憤的站起來,脫下裙子,套上睡衣,又躺回牀上,回想着剛纔見到封瑾的一幕,心裡嗤笑,又不以爲然。
看來那孩子,是挑着封建業的優點長的,比封建業帥氣有型不說,骨子裡的男人味,也把封建業比的渣都不剩。
她當年纏着封建業,不光是看上他的身家,更重要的是,一那麼多年輕男子中,封建業也算帥氣俊朗的男人。
即便當時他還有病重的妻子,也阻擋不了她追求愛的心情。
可是現在看來,若是時光倒流,她還能回到年輕貌美,一定用盡手段,把封建業的兒子搞到手。
不過沒關係,她錯過了機會,但是她的女兒卻可以抓住這個機會。
在張麗華眼裡,絕對沒有那些可笑的禁忌,沒有什麼能阻擋愛情。
打定了主意,她也迅速的換了衣服,重新打扮了一番,這一打扮,花的時間可不短,隨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站在走廊上,還刻意的朝着旁邊那間屋子瞟了一眼。
門關着,看不到了,真讓人沮喪。
張麗華邁着優雅的步子下了樓,屁股扭的那叫一個風騷。
說實在的,從後面看上去,她身材保養的不錯,用玲瓏有致來形容,絲毫不爲過。
緊閉的房門後面,喬月看着站在窗前,有些孤獨的身影,某名覺得心疼又心酸。
悄悄走過去,抱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後背,聞着屬於他的氣息,真的是無限留戀。
封瑾輕笑了下,轉過身來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幹嘛一副可憐我的表情,不需要這麼做,他的出現,除了讓我厭惡之外,再沒有別的了。”
沒了,在他最需要父親的時候,他沒有出現,也沒有盡到父親的義務,現在他不需要父親了,他再出現,再說那些愧疚的話,又有什麼意義?
沒有,沒有半點意義。
喬月緊緊的抱住他,“就算是厭惡,也打亂了你的心情,不是嗎?人活着,哪怕只是活一天,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有好人,也有壞人,有讓你喜歡的,比如我,肯定就有讓你討厭的,對嗎?”
她在他懷裡仰起頭,笑容燦爛的像陽光,在封瑾的眼中,比陽光還要溫暖。
輕輕低下頭,在她脣上印下一個吻。
本來只是想要純粹的親她一下,結果沾上了,便再也分不開。
吻的越來越深,男人的身體在升溫,女人的身體在發軟,軟到幾乎站不住,因爲他的吻太熱切,也太濃烈。
在快要控制不住時,封瑾艱難的停下,喘着粗氣,紅着眼睛望着她。
必須得停下,否則再吻下去,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得住。
“不要停啊!”喬月睜着一雙水潤潤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嘴角慢慢揚起一個媚意十足的笑容。
封瑾的身體,在那一瞬間,再次繃的更緊。
你說,這不是火上澆油,在乾柴上點火嗎?
再堅強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
即便他現在還不至於有多麼的脆弱,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現在急需安慰,特別是喬月的安慰。
低吼一聲,他彎腰抱起點火的小姑娘,三步並做兩步,邁到牀上,伸手一拋,喬月落在牀墊上。
封瑾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然後竟然慢慢開始解釦子。
喬姑娘退縮了,直往後退,用求饒的語氣道:“大哥,我是開玩笑的,純屬誤會,現在已經不早了,咱還是洗洗睡吧!”
封少的眼神可是越來越危險,“是你說的,不要停,我當然要滿足你。”
見勢不妙,喬月飛快的滾到另一邊,企圖逃走。
但是很顯然,某人此刻如狼似虎,又怎麼會讓她逃走。
腳踝被抓住,小白兔又被捉了回來,等着大灰狼將她拆吃入腹。
封瑾壓上來時,喬姑娘眼珠子亂轉,就是不肯看他,侵略性太強,讓她緊張到爆。
“爲什麼不敢看我?”封瑾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把視線轉過來,面對着他。
喬月的目光,無可避免的看着他的眼睛。
她咬着脣,心尖上都是羞澀的緊張。
難道他忍不住了,打算在這裡辦了她?
好緊張,她要不要準備一下,比如喝點酒,再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免得體力不夠,聽說男人第一次都很猛,他估計會更猛。
就在喬月胡思亂想的時候,封瑾笑了,“在想什麼?以爲我要對你怎麼樣?”
喬月瞪大了眼睛,難道不是嗎?衣服都脫了啊!
封瑾壓低了身子,抱的她更緊了,“想多了,我只是要脫衣服睡覺。”
“啊?”喬姑娘驚悚了,難道是她誤會,是她想錯了?
不過很快,她的驚悚便化爲驚喘,果然某人的睡覺意思,很不一樣啊!
同一個夜晚,隔壁的兩個人,卻落得個露宿街頭的下場。
封建業臉色難看的話像踩了大便,他從外面打過電話回去之後,屁股還沒坐熱,值班經理就帶着兩個保安,強行打開房門。
並不客氣的,請他們收拾東西離開,而且是不需要任何理由,任何藉口,態度強硬的不留一點餘地。
大半夜的,兩人被驅趕到酒店門口,也攔不到車,到最近其他的飯店,在沒車的情況下,需要走一大段路。
要是擱平常人,這點路,走也就走了。
可是這兩人嬌生慣養多年,張麗華還穿着高跟鞋,光是好看,卻一點都不實用。
走不了多久,她就恨不得脫了鞋子光腳走路。
可是她的腳板也同樣嬌嫩,沒受過罪。
所以,她開始埋怨封建業,越是焦躁的情況下,埋怨的越多,聲音也越來越尖銳,全然忘了溫柔跟乖巧。
封建業提着兩大箱行李,自個兒也累的跟狗似的,心情肯定也不好過,再被她囉嗦的一刺激,當即暴怒。
把箱子朝地上一扔,怒吼道:“你他媽要是不想走,可以留這兒,老子不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