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演習的精英們,只看見一道光從眼前飄過,隨後就是一個個頭頂上開始冒煙。
這哪是對抗演習,分明是屠殺嘛!
秦夏站在大樓外面,掐着表,算着時間,順便還得數着從樓裡走出來的人。
“十六,十七,十八……”他數的慢條斯理,聽的人可就不怎麼樣了。
那些衝出來的少年,一臉的頹敗,這才撐了多久,有的一分鐘都不到吧?
有人質疑了,“老大,您該不會是給她走了後門吧?”
“就是啊!這也太逆天了,我連她的影子都沒看見,就掛了。”說話的年輕人,臉拉的老長。
好歹他們也是血狼的精英,落到這樣的下場,還有臉回去嗎?
秦夏淡淡的瞟了他們一眼,“如果不服氣,可以約她單獨再比試,我保證,你們會很享受!”
被虐的很享受。後面一句,他沒說。
正在頭頂冒煙的幾位,不約而同的朝演習大樓看去。
還是算了吧!
瞧瞧這陸陸續續出來的人,跟他們一樣慘。
其實之前的話,也是他們發發牢騷而已。
對於這位魔女,他們還是有所耳聞的。
能跟封少站在一起,又豈是簡單的角色。
秦夏又看了眼手錶,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被攆出來多少了?”
“三十二!”張震天涼涼的說了個數字。
“呵!照這樣下去,哪用得着一個小時,看來我的估計有誤。”秦夏的語氣有點酸啊!
能不酸嗎?
那是他帶出來的精英啊!
最後搜索,因爲樓層面積有點大。
如果他們不出來,或是躲在什麼地方,對於進攻一方來說,無疑挺麻煩的。
喬月有一半的時間,都花在搜索上了。
這幫小子,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喬月輕聲笑了下,並沒有在意。
就是要磨練一下他們,這幫小子,今天還差了些。
於晨跟李清一行,還有兩個同伴,都藏在一個破舊的水板下,是個懸空的空間,從外面幾乎看不出來。
“我數過了,咱們剩下的,還不到十個人,怎麼辦哪?”李清急的焦頭爛額,輸的這麼慘,回去之後還有臉待在血狼嗎?
於晨的臉色也是陰沉沉的,“嫂子也太變態了,之前還覺得她是鬧着玩的,誰成想,她收拾我們,跟鬧着玩的一樣,估計是今天受氣了,你們說,她都要結婚了,幹嘛不回回去好好做她的新娘子?”
“你問我,那我問誰去?反正我只知道,這將是咱們血狼史上,最慘烈的戰鬥!”
忽然,一股冷風徑直刮到幾人面前,陰森森的問:“說完了嗎?”
正在討論的幾人,被嚇的魂不附體。
“你怎麼會在這兒?剛纔你不是還在樓下嗎?”於晨傻眼了,他們剛剛偵查過,而且還派了個放哨。
咦?放哨那人去哪了?
喬月仍舊端着槍,笑容陰冷,“你們太大意了,即便輸,也要戰鬥到最後一刻,難道就因爲是演習,就可以大意了嗎?”
喬月說完,挨個點名。
一槍爆一個頭,中間都不帶停頓的。
能在槍林彈雨中活下來,最要緊的準則就是,絕不能手軟。
她還最喜歡補槍,確認對方死翹翹,才作罷。
因爲誰也料不到,會不會突然爬起來一個,朝後背給你一槍。
“我不服!”於晨身邊的一個年輕人站了起來,氣的臉都紅了,“您這根本就是勝之不武,我們不服!”
他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琢磨了半天,就擠出這麼個理由。
更重要的是,他們都很想看看,這位女主子的本事。
“好啊!就順了你們的意,跟我到外面去吧!”喬月心裡清楚,不服的肯定不只是他們。
畢竟這樣的戰績,太玄幻了。
“等等,不是還有幾個人嗎?”於晨聽出了不對勁。
喬月回過頭,笑的張揚,“他們早就下去了,只不過,我沒用槍就是了!”
於晨等人看着她的背影,吃驚不小。
“咱們還比武嗎?”李清有點不確定了。
其實他並未懷疑喬月的實力,但是今天這一戰,結束的實在太快,讓人很難信服。
“比!”於晨堅定的回答,心裡升起一股火焰,熊熊燃燒着。
秦夏看着從樓裡走出來的喬月,忍不住的嘆息,“你說咱們軍qv每年的軍王之爭,如果是她,能勝出嗎?”
“你想都別想!”張震天毫不留情的否定。
跟一幫糙漢子比試,封少能忍得了纔怪。
況且,他並不認爲,像喬月這樣的小姑娘,要一個軍王的虛名,又有什麼用。
差點忘了,她已經是國安局的局長了。
張震天想到這裡,忽然轉頭朝他神秘的勾了勾嘴角,“你要是敢鼓動她,國安局那幫人絕對不會放過你,從你出生,到成年,所有的秘密都會被翻出來!”
“別,千萬別,我收回剛纔的話還不行嗎?”
國安局的特工,那真真是招惹不起。
如果他們想,能把你今天穿什麼顏色內褲都扒出來,太可怕了。
這時,喬月已經扔下槍,活動着筋骨,走到了一塊空曠的地方,摩拳擦掌。
“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個的來?”她笑着。
“嫂子,我們可不敢欺負你,所以,還是一對一吧!”於晨眼中閃着興奮的光芒。
“他們要幹什麼?”秦夏愣了。
“跟她再次單挑!”張震天抄着手,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模樣。
秦夏卻急眼了,“我操,這幫小子腦子被驢踢了吧?老大會不會突然出現?要是被他看見就糟了!”
秦夏整顆心都是懸着的,扭着頭左顧右盼,生怕瞧見那張陰晴不定的臉。
------題外話------
接下來就是婚禮了,生孩子會放在番外,我再想想,還有什麼要寫的,這回是真的要結束了……不過番外也不會短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