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婉直努嘴:“要真是那樣就好了。”
“對了,我今天給小四打了個電話,說晚上回來。”夏虹看着說這話,眼睛還緊盯着貝貝,防止他磕着。
秦小雨搖頭,無奈的去收拾地上的貝貝搞的殘局。
夏虹笑着說:“貝貝就是個搗蛋王,在南方也是,家裡天天造的跟進賊了一樣。”
程曉婉扯着豆角莖淡淡的說道:“我在家一個人看他的時候,他就不敢這麼作。”
“你看你和羅森兩個人把貝貝都嚇成什麼樣了,這麼點個孩子,天天一見你倆,就乖乖的不敢動。”夏虹不滿意的反駁。
程曉婉努努嘴不再吱聲。
吃晚飯的時候,羅景年和羅丹都回來了。
羅丹看見貝貝,舉着貝貝滿屋子轉,逗的貝貝咯咯直樂。
羅景年也哈哈笑着讓羅丹把貝貝給他抱。
貝貝是個人來瘋,一見這麼多人都圍着他轉,小臉笑開了花,咿咿呀呀的喊個不停。
程曉婉在一邊涼涼的說:“看,又多了慣他的爺爺。”
夏虹笑着輕拍了下程曉婉的胳膊:“爺爺奶奶慣孩子沒毛病,不要一天總是不停的說。”
程曉婉無奈笑着轉進廚房,幫着秦小雨洗菜。
羅景年把孩子搶着抱走了,羅丹才擠進廚房跟秦小雨她們聊天。
“二嫂,你們這次回來待幾天啊?”羅丹問道。
“最多一個月吧,怎麼了?”
羅丹突然神秘的跟程曉婉和秦小雨說道:“我準備報名參加解放軍藝術學院的考試,不過我的年齡好像有點兒大了。”
秦小雨吃驚:“你要當演員去啊?”
“今年新增了幹部表演進修班,我又不能一輩子跳舞,可是幹別的我也沒有想好呢,先考考試試,還不知道我這個歲數行不行。”羅丹笑着說道。
秦小雨倒是覺得這會兒當演員挺好的,尤其解放軍藝術學院出去的演員,還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
羅丹看了眼客廳裡逗孫子的老兩口,小聲說道:“爸媽肯定不同意的。”
“爲什麼?這不是挺好的?”秦小雨有些納悶。
羅丹撇撇嘴:“就咱爸現在的位置,我要是拋頭露面的出去演話劇,他肯定會覺得對他影響不好。”
程曉婉笑了:“我也覺得挺好的,你先考了再說。”
秦小雨突然想起宋修言,有些遲疑的說:“你要是考上了,你的終身大事怎麼辦?”
羅丹詫異的看了眼秦小雨:“這和我的終身大事有什麼關係?你放心都能搞定。”說着還給秦小雨一個萬事大吉的微笑。
程曉婉在一旁聽的一頭霧水:“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懂了?”
“聽不懂就對了,誰讓你這麼長時間不在家的?”羅丹笑着打哈哈。
程曉婉好奇的看着秦小雨:“小四有情況了?”
秦小雨抿嘴使勁點頭。
羅丹還在一邊威脅:“不許說啊,小大嫂,不許說。”
程曉婉眼珠一轉,衝着客廳喊道:“媽,你過來一下……”
羅丹嚇的趕緊拍程曉婉的胳膊:“別胡說,晚上告訴你。”
夏虹一臉笑容的進廚房:“喊我幹什麼啊?”
程曉婉看了眼心虛的羅丹,笑着說:“沒事,就是問你魚怎麼做。”
“清蒸上,貝貝也能吃一點兒。”夏虹說完,又轉身出了廚房。
三人中也就程曉婉廚藝不錯,所以就由程曉婉掌勺,羅丹和秦小雨在一旁打下手。
秦小雨還惦記着羅丹要考電影學校這事。
吃完晚飯,羅景年還是稀罕的抱着貝貝不撒手。
程曉婉一見,拉着羅丹和秦小雨上樓,她還惦記着羅丹的戀情呢。
聽完秦小雨分享的八卦,程曉婉嘴巴張的老大,半天才說:“我的天啊,這麼熱鬧的事我怎麼沒在啊,小四,快說說你打算怎麼捉宋修言?”
羅丹瞪眼:“什麼叫捉啊,我是要讓他心甘情願的自己來找我。”
秦小雨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好辦法啊,說出來,我們幫你一起參謀參謀。”
羅丹得意的往後一躺,翹着二郎腿閉着眼睛搖頭:“天機不可泄露。”對於宋修言她現在反而不着急了,這傢伙不是想突破自我嗎?她一定要讓他好好突破一下。
程曉婉撐着下巴趴在羅丹旁邊,小聲的說:“暗戀真的挺苦的,我知道宋修言挺不容易的,你也別折磨他太慘了。”
羅丹倏地的擡頭,看着程曉婉:“你要記住你是哪一國的啊?我討厭他在這事上娘們唧唧的,什麼心理的坎過不去,那是他壓根兒就沒有想過,他死都不怕,還怕這點兒嗎?”
秦小雨驚訝的看着羅丹:“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他呢?他心理是真有疾病。”
羅丹哼了一聲:“我沒說他沒病,我只是氣他明明什麼都知道,也能正視心理疾病,卻就不能面對我,不是欠收拾是什麼?”
程曉婉嘆口氣:“愛情特別容易讓人變成膽小鬼,我那會兒就覺得羅森能跟我說一句話,我都會開心半天,後來我就想如果他娶了別人,我再遠遠看着他幸福就好,真的是特別小心翼翼的感覺,現在和羅森真的在一起了,我也沒有這種感覺了,也沒有以前那麼大度了,現在羅森跟別的女的多說幾句話,我都會嫉妒。”
羅丹嘿嘿樂着說:“我二哥有那麼好嗎?讓你這麼迷他?”
“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道理的,就算全世界都說他是個混蛋,依舊還是會喜歡,所以我理解宋修言。”程曉婉很嚴肅的說道。
羅丹看着程曉婉,認真的問道:“二嫂,你以前的時候不覺得辛苦嗎?”
“不會啊,我反而會覺得很幸福,我經常會去我和羅森去過的地方,想念我們短暫相處的樣子。”陳曉婉笑的一臉幸福,愛情最美的時候,雖苦卻也很甜。
羅丹一下失了神,她在努力想,她和宋修言小時候的樣子,好像沒有什麼特別難忘的,宋修言怎麼就會喜歡上她呢?
程曉婉接着喃喃的說:“常常會想的心裡發疼,看見人時又覺得心尖都冒着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