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
所有觀望等待的巨頭們，都忍不住了。
不能再等了……
再等就要錯過了。
所以！
秦雪榮在這一刻瞬間就受到了密密麻麻的信息，看了看王謙直播的手機屏幕上的長長的數字，嘴角溢出一絲笑容。
她不相信，在這個數字之下，還有哪個互聯網公司能忍得住。
抖約：“雪榮，我們拿出最大的誠意。一年六億，每週一條互動視頻。世界賽期間每週至少一次直播，每次直播給你們一億，時長不限；世界賽結束後，直播一次給你們四千萬，時長不限。這是我們能拿出的最大限度了，再多是一分錢都沒有了。最好馬上就能簽約，這樣不會耽誤你我雙方……”
秦雪榮看了看抖約發來的消息，知道這應該是抖約最後的底牌了，應該是可以簽約的，剩下的就是商量細節了。
不過，她不會現在答應，她還要和王謙商量一下，同時也想再看看王謙直播間的極限在哪裡。
繼續看了下去，接下來就是鵝廠的報價了。
鵝廠是國內最大的互聯網土豪，這幾年最擅長撒幣行爲，價格依舊高昂：“一年六點五億，每週一條互動視頻。世界賽期間每週直播一次，每次直播一億一千萬，時間不限；世界賽結束之後，直播一次五千萬，同樣時長不限！合約期限一年。雪榮，王教授，這是我們的底線了。而且，是今天簽約的底線，如果你們繼續拖延幾天，那價格應該會下降，因爲世界賽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鵝廠的報價也應該是真的到了底線了。
如此高昂的價格，也是開創了幾大互聯網巨頭們的開價記錄。
秦雪榮也沒有回話，看了看還在和直播觀衆們互動的王謙，繼續看向下一份合約。
阿里發來的條件比較簡短一些：“一年六億，開通天貓明星店，同時做我們天貓的代言人，每週開一次直播帶貨，世界賽期間直播一次一億；世界賽結束後，直播一次兩千萬！承諾每月給你們的明星店鋪頂流推廣一次，二級推廣兩次！”
“代言人合約有排他協議，擔任了天貓代言人，就不能再代言其他的購物平臺。我想，拼夕夕和狗東絕對給不出這樣的價格。但是，我們不限制你們在其他平臺開明星店鋪……”
阿里的合約同樣豐厚，並且提出了邀請王謙擔任天貓代言人，所以合約金額比之前提升一個檔次，其中有豐厚的代言費。
秦雪榮眯着眼睛想了想，覺得代言天貓也還不錯，對形象的提升有好處。
狗東雖然背靠鵝廠，但是體量上還是差了阿里一籌，而拼夕夕在做下沉市場或許是不想付出巨大的代價，所以壓根沒來接觸王謙。
同時，鯊魚和虎齒都發來了一份直播合約，或許雙方高層是通過氣的，而且雙方背後其實都是靠着鵝廠的，直播領域也沒有其他巨頭們那麼財大氣粗，所以沒有比拼報價，出價都是一樣的：“一年兩億五千萬，獨家直播合約，每月三小時直播時長，所有禮物和廣告收入全部歸你們……合約一年一簽……”
還有感覺到了危機感，不想流失王謙身上巨大流量的豬廠，同樣給出了很有誠意的報價：“一年三億，只需要每週在微博平臺發佈至少三條互動信息，每年參加一次微博官方活動……”
然後，狗東也單獨發來了消息：“我們想邀請王教授擔任狗東代言人，代言費加上入駐費用，一年五億，每週一次直播，世界賽期間直播一次一億，世界賽結束後直播一次兩千萬，每月至少一次頂級流量推薦，一次次級流量推廣……”
狗東的合約明顯比阿里低了半籌。
秦雪榮眯着眼睛仔細看着一個個信息，基本上都是常規合約，抖約和鵝廠，豬廠的三家互相沒有排斥，可以一起簽下。
不要再捆綁在一家巨頭身上，是最好的。
當然，也只有王謙現在的咖位以及身上的熱度纔有資格選擇同時和三家合作，其他人即便是華夏娛樂圈內僅有的幾位國際巨星，都不夠資格腳踩三條巨船，只能選擇一條船登上。
而狗東和阿里的合約有一點排斥，代言合約都有排他性，所以只能放棄一家的代言。
鯊魚和虎齒兩家直播平臺的合約也是獨家直播，只能簽約一家！
或者……
兩家直播平臺都不籤！
秦雪榮能看出王謙對在直播平臺開專門直播間的興趣不大。
諸多圈內的明星大牌們也沒有哪個大咖在直播平臺上開自己的直播間，在諸多明星大咖們看來，去當主播開直播就是自降身份，從明星圈子跳到了網紅圈子，是倒退下降的象徵。
所以，即便是小明星都不會去直播間開直播，最多隻會在抖約這種社交平臺上偶爾開個直播和粉絲們互動幾句。
在圈內，主播網紅是處於鄙視鏈的最下層的，最大牌的網紅主播在娛樂圈內也會被一個三線小明星鄙視，即便小明星的收入遠低於大牌網紅主播。
秦雪榮心中正思量着呢，好友驗證裡出現了幾個生面孔！
歐美最大音樂下載平臺的代表，以及歐美兩大社交平臺，臉書和推特的代表，都請求加上秦雪榮爲好友，表明了有合作事宜商談。
秦雪榮見王謙還在和國內看直播的歌迷粉絲們互動呢，當下就同意了幾個好友申請。
很明顯，對方是華人，所以直接說道：“秦女士，我們是歐美最大的音樂平臺，想和王謙教授簽訂華夏以外市場的獨家長期合作合約，你看怎麼樣？”
對方也是做了功課的，知道王謙自己在華夏創建了一個音樂下載平臺，所以不去想華夏市場，只想成爲王謙在海外的獨家合作伙伴。
雖然他們是最大的歐美音樂下載平臺，但是卻也不是唯一的，各個國家都還有自己本土的下載平臺，就連北美都還同時存在兩個小平臺！
以現在王謙身上龐大的流量和吸引力，如果以後將作品發佈到其他某個小平臺，對他們也會有一定的威脅。
這一點，他們也不得不防，不如就現在高價將王謙簽下來，不給其他人機會。
秦雪榮簡單的回覆了幾個字：“等我和王謙商量一下再說。”
對方馬上回複道：“我們可以給出你們滿意的價格，以王謙教授的成績，我們可以給他八成的分成，再加上一年五千萬美元的簽約金！這已經比克里斯汀的待遇還要好一點了，絕對是全世界最好的合約。”
秦雪榮沒有再理會對方，而是看向臉書和推特的代表，雙方也都派了華人來和秦雪榮接觸，有一定的誠意。
臉書：“秦女士，我們想邀請王謙教授入駐我們臉書平臺，希望臉書可以成爲王謙教授在歐美和粉絲互動的唯一平臺。如果三天內可以簽約，我們願意付出一年八千萬美元！”
出現了唯一字眼，就是具有排他性的。
秦雪榮只是掃了一眼，就看到了推特代表發來的消息。
推特：“秦女士，我們推特想和王謙教授深入合作。如果王謙教授只在我們平臺和全世界的歌迷們互動，我們願意付出一年六千萬美元的合約！如果今天簽約，等會兒就在我們平臺發佈互動消息，我們可以再加兩千萬美元！”
很顯然，全世界所有的互聯網巨頭們，都想在王謙的身上來分一杯羹，瓜分王謙身上的熱度流量。
之前，臉書和推特這兩大歐美社交巨頭沒有來找王謙，是因爲他們和世界賽官方節目組有深入合作，已經獲得了世界賽的熱度流量。
但是現在，王謙的熱度流量已經是獨一檔了，不斷的創造奇蹟一樣的銷量記錄，他們都想單獨吃下王謙這塊最大的蛋糕，所以在得到世界賽官方節目組的許可之後，他們迅速就來接觸王謙了，想獨家簽下王謙。
以王謙現在所有作品在歐美地區創造的恐怖銷量，積累的歌迷粉絲數量也是很恐怖的，一旦在某個社交平臺獨家註冊賬號，那麼必然會吸引大批的歌迷前去互動發言，而這就是社交平臺最需要的活躍流量。
不過。
相比於華夏幾大互聯網巨頭們，這兩大社交平臺給出的合約金額都低了不少。
但是，因爲這兩大社交平臺只需要王謙純粹的社交互動，不需要直播之類的，與微博相似，所以這樣一看，合約也不算低了。
秦雪榮也沒有回覆這兩大社交平臺，繼續看着直播的王謙，心中有一點震撼，這些可都是巨頭級別的存在，紛紛上趕着過來給王謙送錢，送的還都不是小錢！
以王謙現在賺錢的速度，全世界應該都沒有任何人能比得上。
此時……
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鐘左右。
秦雪榮看了看直播間內的數字，在線人數赫然已經突破了一億兩千萬左右，上升速度已經非常緩慢了。
應該已經快將國內王謙所有的歌迷粉絲們一網打盡了，還有一些好奇的路人也吸引了過來。
直播間內的彈幕密密麻麻的根本數不清。
王謙想看一些彈幕來互動聊聊天，也看不清楚了，只能隨意聊幾句。
“現在我就先全力準備世界賽吧，新專輯的事兒，回國之後再說，今年肯定有新專輯，大家放心。”
“講課？哦，對，是的，我答應了央音，回國之後會去央音將一節公開課！我聽說，央音已經開始準備了，那我肯定會去的。”
“聽課的名額？這個，我暫時不清楚。央音應該有安排，有想聽課的同學，可以去央音那邊瞭解一下。不過，我聽說世界上不少的名校都申請了來聽課，還有一些比較著名的音樂藝術家也會來，所以對外的名額可能會很少很少。”
“直播的事兒吧，以後有時間我會看機會，在抖約，或者鵝廠的微視那邊開開直播和大家聊幾句。鯊魚和虎齒那邊的話，我肯定沒時間去，沒法和他們合作了，先說聲抱歉了。”
抓着機會，王謙就先拒絕了鯊魚和虎齒的直播合約，他不可能去那邊開直播的，不說自降身份之類的東西了，單就時間上就不允許。
“好吧，大家看，我早餐也吃完了，要不，今天我們就聊到這裡吧？”
王謙的話讓本就密集的彈幕更爲恐怖。
很多歌迷粉絲們都紛紛發言希望王謙能多聊會兒，不希望王謙離開，畢竟王謙纔開播了十分鐘左右，太短了。
“王教授，別走呀，再聊一百萬的！”
說着，一個一百萬的打賞飄過！
“王教授，再聊十萬的，跪求多聊會兒。”
十萬打賞飛過……
“王教授，大愛你的演出，能聽你現場唱首歌嗎？唱什麼都行，一千萬跪求！”
直接霸屏的千萬打賞飛過。
這也幾乎算得上是抖約開直播以來最大的單筆打賞金額，直接在抖約所有直播間上飛過橫幅。
“王教授，跪求唱首歌……”
又是十幾萬打賞飛過……
密密麻麻的彈幕，以及數不清的打賞飛過，都是希望王謙能直播唱歌的。
直播間內絕大部分觀衆都是王謙的忠實歌迷粉絲，自然非常希望能聽王謙現場直播唱歌。
王謙粗略看了看，就看到了大家的請求，無奈笑着搖頭說道：“抱歉了，各位，今天真的不能唱歌了。真的想休息一下，唱歌就算了。所以，大家別再打賞了。今天打賞的兄弟姐妹們，三天內可以找抖約官方退款，三天之後可就真的沒了。”
看到很多人打賞大筆金額想聽他唱歌，顯然這是看直播看習慣的大土豪們，以爲給錢就能搞定主播，讓幹啥就幹啥，如果不是國家規定，許多直播間內果奔跳舞都會很常見……
王謙不會爲金錢而折腰，所以不管這些人打賞多少，他都不會答應唱歌。
同時，他也不想要這筆錢，所以就給了三天退款的承諾！
想來，抖約也不會否定他的話。
不過，如果三天過了還沒退，那王謙也不會客氣，全部收下就是了，有錢不要是傻子。
即便王謙已經這樣開口明確的拒絕了。
但是，直播間的打賞卻還是沒停下，好幾個百萬級的打賞再次飛過，幾百上千上萬的打賞數字更是多的根本看不到，只有百萬級的打賞才能冒頭看到，瘋狂的打賞讓所有人都看的震驚不已。
不管任何一位超級大主播，都不曾有過這樣瘋狂的打賞畫面。
王謙笑了笑：“好了，各位，今天就直播到這裡吧。看到這麼多朋友想看我直播，那我答應大家，三天內我還會再直播一次和大家聊幾句。今天就先到這裡了，謝謝大家的捧場。”
說完，王謙對着鏡頭揮揮手，結束了今天的第一次正式直播，按下了結束按鈕。
直播間立刻黑了下來。
巔峰在線人數也定格在了一億兩千九百多萬，差一點就破一億三千萬！
所有打開抖約的人都能明顯感覺，看視頻都比以前卡頓了許多，甚至偶爾會出現卡死的跡象，而其他同時間直播的直播間，很多都突然黑屏了。
但是，王謙的直播間內卻只是有一點卡頓，其他的都很流暢，因爲抖約幾乎將所有的服務器以及網絡帶寬都給王謙的直播間使用了，爲的就是確保這次直播能順暢持續到結束。
關閉直播的時候。
王謙稍微鬆了口氣，低聲說道：“大家太熱情了。”
這麼多人看他直播，他心中還是有一點壓力的。
這和電視收視觀衆還不同，即便全球三十多藝人看他，他也感覺不到，只能看到現場的兩萬多觀衆，所以壓力不大。
而這直播間的觀衆，卻是用密密麻麻數不清的彈幕，以及數不清的打賞來和他互動，讓他知道有這麼多人在手機前近距離的盯着他，壓力自然就不一樣。
秦雪榮給王謙端了一杯茶過來，說道：“對呀，觀衆太熱情了。所以，有些人就忍不住了。剛纔觀衆過億的時候，他們就瘋狂報價了一次，都說是最高價了。就連歐美最大的下載平臺，以及臉書推特都過來報價了。”
王謙聽了眼睛之中閃過驚訝，端着茶杯喝了一口。
秦雪榮眼神得意，繼續說道：“不過，我又晾着他們幾分鐘。他們看到人數突破了一億兩千萬，而打賞金額也很恐怖，初步統計總共打賞收入已經超過了四千多萬，又不得不小小提升了一點。但是，抖約突然又提出了一個新的合約，我覺得可以考慮。”
王謙眼睛一亮，笑道：“抖約的什麼合約？”
嗡嗡嗡……
王謙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看了一眼，顯示是周慶華打來的。
王謙沒有馬上接通，想現在和秦雪榮一起，趁着今天休息時間，也是昨天演出剛結束髮酵的人氣巔峰時間，將合約敲定。
他知道這些巨頭們都想盡快的來吃掉他在世界賽上累計的人氣流量。
這也是他現在最大的價值。
他自然也不希望這份價值隨着時間而流失。
所以！
現在是敲定合約的最佳時機，能將身上的流量利益最大化的變現一部分，爲將來的發展積累一筆資金！
秦雪榮微笑着將手機遞給王謙。
王謙一看，眼神也是一凝。
好大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