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甦醒醒來,坐在牀上把體內真氣運行了一個小週天後,頓覺精神矍爍。
一開門,就發現王師師一直在他屋前徘徊,一見甦醒,連忙走上前來,關切問道:“你昨天沒受傷吧。”
兩人關係已經確定,師師也不再遮遮掩掩。
看到師師的擔心,甦醒感到特別溫暖,說道:“沒事,這點小毛賊都對付不了,以後還怎麼辦。等會他們會過來送錢,送多少你多受着,不要客氣,如果他們有什麼紙條給你,你替我收着,到時給我。”
說罷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自己做的粉紅色口罩,遞給王師師,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等會櫃檯收賬時就把這個帶上,免得別人起壞心思,我的女人絕世容顏,只能給我看”。
“誰是你的女人啊,我發現你越來越壞了。”
說完小粉拳舉起,輕輕錘了一下甦醒,嬌傎的說道,臉上盈滿了笑意。
王寅擔驚受怕的打開酒樓大門,心驚膽顫的四處張望。也不知道那幫地痞還會不會過來鬧事,心裡充滿了擔憂。
一個時辰過後,門口迎客的夥計慌里慌張的跑時來,嘴裡喊着:
“掌櫃的,又來啦,怎麼辦啊。”
只見石秀親自登門,手上拿着一個碩大的包裹,臉上已經沒有了昨日的狂妄,身後跟着二當家,手上纏着厚厚的紗布。
石秀來到櫃檯前,將手上的包裹遞給王師師,說道:
“昨天手下兄弟莽撞,我石秀今天代他們來賠個不是,是打是罰,石秀絕無二話。”
說完將手中的一個紙條遞給師師,單膝跪地,一抱拳,揚長而去。
看得王寅一臉懵圈,望着包袱裡足足有五百兩銀子,嘴裡“這,這”的,就是無法組織出有效語言。
下午時光,甦醒懷裡揣着白糖出門而去。他知道縣丞張魯肯定還有後手,他必須找到一把保護傘,不管這把傘是好是壞,能暫時遮風避雨就行,所以他決定用製糖秘方去買傘。
來到縣令高大人府門前,甦醒立馬換成笑臉,討好的遞給門僮一把碎銀,
“煩請兄臺通報一下,明月樓掌櫃甦醒拜見。”
有錢能使磨推鬼,門僮進去了會兒,出來將甦醒迎入府內大廳。
甦醒在下首坐着,過了一會兒,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走了過來,胖乎乎的臉上,一雙小眼發着市檜的光芒,朝天鼻下,兩撇八字鬍顯得特別滑稽。一看甦醒空手而來,立馬一臉的不快。
“小子甦醒見過高大人。”甦醒恭敬的行禮。
“什麼事啊?”
高縣令一臉的傲慢,既不看坐,也不奉茶,甦醒不以爲意,這種小嘍羅,也懶得同他計較,只要他不使壞。
“小子經營的明月樓承蒙高大人擡愛,纔有了今天的這般人氣,小子今日才上門拜謝,還望高大人海涵。”甦醒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
高縣令一臉的不耐煩,高聲斥道。
“前些時日,小子偶得一寶物,想請高大人幫忙掌掌眼”。
說罷甦醒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來,遞給高縣令。
“這是什麼?”
高縣令打開紙包,看到一包白色晶體,疑惑的問道。
“小子沒什麼文化,把它叫做白糖,是通過黑糖提煉而成,比黑糖乾淨,更是甜美數倍,我想高大人高屋建瓴,應該知道他的價值所在。”又是一通馬屁。
高縣令嚐了嚐,確實甜美可口。
“嗯,確實不錯”。
“小子承蒙高大人多年照拂,無以爲報,願將此秘方獻給高大人。”甦醒說道。
“蘇公子快請坐,來人,快給蘇公子上茶,上好茶,下人都死絕了,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高縣令立馬四川變臉。
“下人懶惰,讓蘇公子見笑了。”
“蘇公子,無功不受䘵啊,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小子一賤商,人命微淺,無根基人脈,此寶物,讓我經營,肯定事倍功半,而且小子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所以獻給高大人,您吃肉,給我一口湯喝這成。”甦醒說道。
“那怎樣的分成你才滿意呢?”
不愧官場油子,直接把難題拋給甦醒。
“那小子得二成利,高大人您看小子是否貪心了。”
甦醒本就不想靠這個賺錢。
“可以,可以,蘇公子甚合本縣令胃口,以後在掌中州城內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
高縣令看到了鉅額利潤,對甦醒不貪心的表現甚是滿意。
“那有時間,煩高大人差可信之人過來,我手把手將其教會。”
“好的,好的”,高縣令親自將甦醒送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