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中年婦女頓時鬼哭狼嚎。
“不知道是吧?”我順手就是一刀,直接在她胸前拉了一道口子,雖然不足以致命,但血肉模糊的也是極有視覺效果。
中年婦女尖聲大叫:“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只負責拉人,帶一個過來二十塊。”
我又是一刀,中年婦女依舊是大叫自己不知情,一連劃了三刀,這才確定她真的不知道,將她身子一轉,一掌劈在她的後頸,中年婦女‘嗝兒’一聲暈倒在地。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警車的喇叭聲,我走到卷閘門前,奮力一腳踢在邊沿,卷閘門旁邊頓時被我踢出了一個大凹,又踢了一腳,整扇卷閘門都是翹了起來,邊沿露出了一個大口子。
我從大口子走出去,外面警車下面已經下來了三個人,見到這三個人的瞬間,我不由一愣,靠,又是劉隊長跟唐絕田思三人。
見到是我,他們三人也是一愣,隨即劉隊長哈哈一笑:“文西,怎麼又是你。”
我也懶得廢話,飛快的將情況說了一遍,三名警察走進門面,見到殘疾少女的情形,田思頓時狠狠的罵了一句畜生,上前那安撫那些女子。
指着地上捂住手掌哀嚎的猥瑣男子,劉隊長苦笑道:“這又是你乾的?”
“你該不會又說我涉嫌故意傷人吧?”我冷笑一聲:“這種人渣,要不是想着從他身上找出其他同夥,我早就弄死他了。”
唐絕淡淡的開口:“不管你的動機如何,你出手傷人就是你的不對!”
心中一股無名火蹭的冒起,我斜眼看着唐絕:“是我傷人,你咬我?”
原以爲唐絕會生氣,不料,他只是淡然說道:“文西,如果站在個人的角度,你先前在長龍村的所作所爲,跟眼下的所作所爲,我都會大聲叫好,但站在執法人員的角度,你這麼做就是錯的,因爲你根本沒有審判的權利?”
“放屁!國家的權利來自人民,老子身爲人民的一部分,居然沒有權利審判?”我嗤笑道。
雖然我這話說的沒錯,但對於一個連選票都沒見過的人來說,權利與審判那就是一個笑話。人民?有人民幣的人民才叫人民,沒有人民幣的那叫刁民。
唐絕似乎也被我這話嗆住,聳肩沒有回答,望向劉隊長,劉隊長輕咳了一聲:“文西,你跟我過來一下。”
跟着劉隊長走到了門外,他遞給我一支菸,自己也是點燃一支,深吸了一口,昏暗的燈光下,菸頭將他的臉映得暗紅一片。
吐了一口煙霧,劉隊長沉聲說道:“文西,老實說,這是我的地盤,很多事情我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但那又如何?有些事情,我們只能按照程序走,就算我們將他抓回去,但接下來還有法院審判,這羣人渣在這裡存在這麼久,早就打通了許多的關節,再加上現在的律師只要給錢,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往往一輪行動下來,無罪釋放的可能性更大。”
“這就是你們不作爲的理由?”我冷笑道。
“打蛇要打七寸,只有挖出他們的幕後老大,以雷霆萬鈞之勢將他們連根拔起,那纔有用,可惜,我們一直都抓不到幕後的黑手。”劉隊長不顧我的嘲諷,緩緩說道:“有些事情,我們警方不方便做,譬如嚴刑逼供之類的。”
我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這件事情你們裝作沒看見,是吧?”
劉隊長眼中閃過一絲狡譎:“我們接到了報警,在出警中心有記錄,自然不可能裝作沒看見。但是,我們三個人趕來的時候,現場救了數名殘疾少女,此外還抓住了一名負責拉客的中年婦女,至於另外一名案犯,則是現場趁亂逃走。”
我彈了彈菸灰,苦笑着罵道:“草,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劉隊長呵呵一笑,猛吸了一口煙,將菸頭往地上一扔,用腳跐了跐,轉身走進門內,不一會,猥瑣男子被劉隊長押了出來,剛走出門口,劉隊長突然大叫了一聲:“靠,想跑?”
隨即他在卷閘門上踢了兩腳,然後將猥瑣男子扔到了我的腳下,我忍不住輕笑一聲,隨即罵罵咧咧的抓住猥瑣男子的衣領,將他拖到旁邊一個更加黑暗的巷子裡。
身後傳來田思呼叫指揮中心支援的聲音,我知道那些殘疾少女暫時有了安全保障,心中也是放下心來,轉而想到這一切都是有人在幕後控制,心中怒火又是大冒,將猥瑣男子往地上一扔,一腳踩住了他的胸口,冷笑道:“快說,你的同夥在哪?”
猥瑣男子面孔脹得通紅,指着自己的胸口,口中嗚嗚出聲,我將腳尖稍微鬆了鬆,他喘息了兩口,突然大聲叫道:“救命,警官救命!”
我腳尖又是用力,他口中的呼救聲戛然而止,我嘲弄的笑道:“你現在知道找警察了?當初你在殘害那些女孩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起警察?”
劉隊長從遠處走來,跟我說道:“文西,動靜小點,待會還有其他的警察過來,面子上過不去!”
似乎沒有看到地上的猥瑣男子,他轉身就走,有意無意的,他的腳踩到了猥瑣男子的手掌,我看到劉隊長的鞋跟擰了擰,然後喃喃的說了一句:“誰他嗎的亂扔垃圾。”
說完,劉隊長自顧自的走了出去,而我也因爲他這一腳,把之前他留給我的不好印象完全改變,雖然受到制度的約束,但他還是一條真性情的漢子。
摸出了菜刀,蹲下來抵住了猥瑣男子的咽喉,看着他因爲疼痛而扭曲的面容,我嘲弄道:“要不要再喊兩句?”
猥瑣漢子眼中閃爍着狠毒的光芒,咬牙說道:“有種你就殺了我!”
“喲嚯,玩性格是吧?有種你就別求饒!”我嘿然一笑:“老子有的是辦法來弄殘你!”
說着,我將菜刀一收,在戒指中找到了一根峨眉刺,這是前朝令狐世家某位高人的獨門兵器,雖然我現在無法激活裡面的法陣,但用來逼供卻是極好的。
膝蓋頂住猥瑣漢子的胸口,一把抓住他的左手手掌,將峨眉刺從他的食指指尖戳了進去。
“啊!”猥瑣漢子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呼喊,我膝蓋一用力,這呼喊頓時被卡在喉嚨,他的麪皮頓時脹得通紅。
“哎呀,不好意思,插錯地方了。”我誠懇的道歉,嗖的一聲將峨眉刺拔了出來,隨即又皺眉:“咦,似乎沒扎錯啊。”說話間,又將峨眉刺戳進了他的中指,猥瑣漢子全身都是抽搐,手掌更是劇烈的顫抖,無奈我手上的勁道無比的巨大,他的手掌完全掙扎不脫。
“嘖嘖,似乎真的扎錯了。”我將峨眉刺又拔了出來,這次沿着他無名指指尖跟指甲中間的縫,緩慢而又堅決的刺了進去。
猥瑣漢子全身猛烈顫抖着,眼睛一翻,竟然昏迷了過去,我自然不會讓他這麼便宜,又是按人中又是扇耳光將他弄醒,抓起他的手掌放在他眼前,和顏悅色的說道:“現在這根峨眉刺的位置絕對沒錯了。”
他的全身又開始劇烈的顫抖,我笑嘻嘻的彈了一下鋼針,猥瑣漢子喉嚨裡面發出了咯咯咯的聲響,似乎已經痛苦到了極點,又似乎是害怕到了極點。
“接下來,我們用這根峨眉刺在地上寫字好不好。”我笑嘻嘻的建議。
聞言,猥瑣漢子雙眼露出了絕望的神情,轉變變成了求乞,雙眼猛眨,哀憐的看着我,我將膝蓋稍微鬆開少許,他長吸了一口氣,隨即連聲說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唉,何必呢,早說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嘛。”我冷笑道:“你們有幾個人?”
“七個,不不,八個。”
“到底是七個還是八個。”我怒道。
“我們原本有七個人,還有一個是長老會的七哥,他負責監視我們,算上他的話,就是八個。”猥瑣漢子急忙解釋。
長老會的七哥?我腦中突然就蹦出了先前在南洋倉庫魏子豪的說話,他說受到了蘭光的控制,而蘭光死後,手底下還有一個長老會,那個九哥就是長老會的人,特地來監控他們的。
莫非這個猥瑣男子的團伙也是受到這羣人的控制?九哥,七哥,聽起來似乎有些聯繫。
我將峨眉刺一拔,猥瑣男子痛得慘叫了一聲,隨即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喘息不已,我森然問道:“你說的長老會,是不是蘭光的手下?”
“對對對,你也知道蘭老大?”猥瑣男子頓時眼神閃爍。
“蘭光就是我親手殺的,你說我認識不?”我冷哼了一聲:“快說,你們的大本營在哪?”
“和平飯店305房。”猥瑣男子連忙說道。
和平飯店我是知道的,就在秀峰公園的旁邊,原本是區招待所,後來招待所升級爲賓館後搬遷到新址,剩下的樓房也沒拆除,承包給私人老闆,改名爲和平飯店,專門做長包房與鐘點房生意,那些電線杆上的老軍醫所留的地址,基本都是寫的和平飯店。
用手拍了拍猥瑣男子的臉:“如果我發現你說謊的話,我會用這根鋼針從你的龜&頭捅進去!”
猥瑣男子下意識的加緊了雙腿,顫聲道:“不會,不會。”
我站起身,一腳踢中了他的腦袋,他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過去,拖着他走到外面,跟劉隊長要了個電話號碼,將猥瑣男子丟在地上,轉身朝和平飯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