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回到屋子裡,抱着小阮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李不凡什麼時候回來的。
總之睡到半夜,她就聞到了一股酒氣。
多半李不凡喝得爛醉如泥了。
忽然間,小英就感覺背後有一股熱氣冒着。
她睜開眼睛,就瞧見剛**來的李不凡一把將她緊緊地抱住。
這個混蛋道士打算持續把她當抱枕的麼。
小英扭動着,她纔不便宜他呢。
小英扭動害的李不凡更加用力的抱緊她的。
這個混蛋,還故意把臉和她的臉貼得無限近的。
他朝着小英吐了一口氣,小英差點沒被酒氣嗆死。
小英用力的推開他。
她討厭酒鬼,偏偏還要和酒鬼同**睡,這一定是上天在懲罰她了。
她一腳將李不凡用力的踢下**去。
喝酒喝的斷片的李不凡,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一刻鐘過去了,李不凡還是不到**上睡覺。
他像頭熟睡的蠢豬一樣趴在地上打着呼嚕。
“他一直這個樣子會不會感冒?”小英坐起來,望着地上的李不凡。
她總歸還是做不到完全心黑。
她跳到地上來,用力的將他扶起來。
喝醉了的李不凡趴在**上呼呼大睡,雷打不動了。
“道士哥哥,道士哥哥,道士哥哥……”小英在他的耳邊喊了好多聲都沒有人迴應的。
“真是的,睡得就跟一頭死豬一樣了。”
小英嘆着氣,將被子蓋在了李不凡的身上。
他安靜的時候,話也不多,意外的有些帥啊。
小英盯着他,變得像個癡一樣的。
“姐姐,我要上廁所。”半夜,小阮忽然叫了起來。
“你等等,千萬別尿**。”
小英飛拉起小阮,將她直接抱下了**。
夜晚,鐘鳴山的天氣有點冷。
她隨手拉了一條毯子蓋在了小蘿莉的身上。
她帶着小阮在大院子裡拐來拐去的。
生活在古代就是麻煩,房間裡沒有配套的有單獨的廁所,想要方便的話都只能去公共的地方。
小英帶着小阮到了茅廁。
這半夜三更的,居然還是有人如廁。
小英嚇了一跳,等到回過神來,就瞧見一雙眼睛盯着她看。
“鬼啊!”
“你才鬼呢。”
聽這抱怨的聲音,還有這口氣,怎麼像是脾氣古怪地二師叔。
沒有想到啊,二師叔身體不好,半夜還起夜的。
小英腦補的特別厲害,她不由地笑出聲音來。
“小妖怪,你笑個毛。半夜不睡覺,盡出來丟人現眼的。”
“二師叔,你不一樣半夜不睡覺,你更丟人現眼!!!”
二師叔臉黑了。
他原本就不爽這隻小妖精的。
若不是看在李不凡的面上,他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的。
反正天黑,二師叔臉再黑也無所謂了。
再說了小英臉皮夠厚,古怪的二師叔再怎麼尋她的麻煩,她不搭理他就是了。
二師叔剛準備回去,正好上了茅房出門的小阮撞到了他的懷裡面。
他一把蠻力的將小阮推開。
“哪裡來的野孩子?”
“姐姐,我怕。”小阮躲在小英身後,冒出個頭來,看起來相當地可憐的。
小英拉着小阮的小手,安慰着她:“別怕,他只是一個怪叔叔。”
二師叔的臉再度黑了。
“怪叔叔,好可怕。”小阮拽着小英的裙子說着。
怪異的二師叔無法忍受了。
他朝着小英逼近,用漆黑無神的眼睛冷盯着小英:“別教壞小孩子。”
“別嚇壞小孩子。”小英和二師叔大眼瞪着小眼的對視。
小英有時候有點膽小,但她並不怕事。
明知道二師叔脾氣古怪,她還偏偏跑去作死。
二師叔揪着小英的衣服,模樣超橫。
“放開姐姐,我咬死你這個怪叔叔。”小阮從小英的身後鑽出來,直接抱着二師叔的大腿開口。
二師叔吃痛朝着小阮的胸口一腳踢去。
“碰”的一聲,小阮被踢飛了老遠。
小阮胸口的白色玉佩“唰”地一下掉在地上,頓時斷成了兩半了。
她忍着疼痛爬了過來,她擡起手撿起地上的玉佩,眼淚“唰唰”地就來了。
“娘,對不起。”
“鬆開。”小英冷盯着二師叔。
他果然是個壞人,欺負她倒也算了,可是連小阮這麼一個幾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小英蹲了下來,將小阮摟在懷中,滿是心疼。
“乖乖,別哭啦。”
“姐姐,我把玉佩搞壞了,我對不起我娘,我找不到我爹爹了。”
小阮哭的老傷心了,是個人都會感動的,唯有二師叔像塊木頭一樣杵着不動。
尼瑪,他簡直就不是人。
小英擡頭瞄着二師叔,都懶得吐槽他了。
她抱着小阮要回屋睡覺去。
忽然小英感覺背後一股風,尼瑪怪異的二師叔居然逮住她不丟。
“你想幹嘛,想打架的話,你找我相公去,欺負一個女人,你不算男人。”小英吼了。
她打不贏怪異的二師叔,只好搬出李不凡的大名來鎮壓。
然而即便這樣,怪異的二師叔也不打算放行的。
他一把從小阮的手中搶過那斷掉的兩塊玉佩。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在玉佩上,放射出怪異的光芒來了。
“說,這玉佩你是從哪裡偷來的?”
“嗚嗚,嗚嗚嗚……!!!”小阮被二師叔嚇唬得哇哇大哭。
“喂喂喂,你是個男人,爲什麼和一個小孩子過不去。”
“你給我滾開!!!”二師叔猛地推了小英一把,她一個沒有站穩,直接從臺階上摔了下來。
眼看着小英和小蘿莉要滾出去。
正好碰見了越越過來了。
越越擡起手抱住了小英,他扶了小英一把。
這該死的混蛋趁機卻佔了小英的便宜了。
小英騰出一隻手來,朝着越越的臉上打去。
“混蛋,你在摸哪裡?”
“對不起麼,我管不住我的手,一不小心就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了。”
“管不住就該剁掉。”小英說話可惡毒了。
“誰敢剁我弟弟的手,我和誰沒完。”越靈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她一雙眼睛凶神惡煞地盯着小英,打算和小英沒完沒了。
越越笑着說道:“誰是你弟弟了。”
“我可比你早一刻鐘出生,我自然是姐姐。”
越越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
他這一輩子最大的恥辱就是晚一刻鐘出生了。
以至於他要當越靈的弟弟,一輩子要聽從她這個老姐的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