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把水攪渾？有意思了，怎麼實施？”
“那就看兩位的了。”
“是嘛，想找免費打手，喂，柳術，你怎麼說？”
柳術擡頭看着夜空，忽然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奇怪了，還沒過來？”
“誰？”
“天神學院。”
李一然點頭道:“是有點奇怪，他們一直喜歡一條道走到黑，既然派了狗腿子出來，沒聞味過來，是挺奇怪的。”
“呵呵，你嘴上倒是從不饒人。”
“那是，喂，什麼信，怎麼不說話了？”
善信睜開眼，道:“主上剛傳來消息，天神學院不是不來，而是，被人打退了。”
“哦！誰？”
“應該是今晚天外之人的同伴。”
“是嘛，”李一然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心情突然不錯起來，哈哈，沒想到，還是對手給出了氣，嗯，柳術和什麼信，我現在會讓手下停手撤出，你們準備接力。”
柳術和善信同時一愣，接着善信擺手，示意柳術先說。
“爲什麼？就因爲幫你出了氣？”
“是！哈哈，我這人本來就很隨性，要去就得趁早，你......”
善信拱手告辭道:“在下要過去，嗯，閣下剛纔答應......”
“我可沒答應，放心，尾大不掉的，我還是有點興趣，去吧。”
善信點了點頭，然後朝懸崖縱身一躍，很快，消失在夜空中。
“哈哈，你說他會不會一不小心摔死了，嗯，你怎麼不走？”
“首領就該做首領的事。”
“哦，是嘛，我還以爲你真是單槍匹馬，原來還帶着手下，也難怪，要不然你可沒勇氣站這。”
“陰陽怪氣沒用，......，剛纔他的話，你信幾成？”
“全信，哈哈，反正驗證又不用我驗證，先別說他，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你！”
柳術沒有接話。
短暫的尷尬過後，李一然忍不住開口道:“就是好奇，你爲什麼一直跟着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我現在喜歡觀察人，而你，是個不錯的觀察對象。”
“我有什麼，”說到這，李一然眼珠一轉，笑道，“長夜漫漫，咱們可以說說真心話，一換一，我先提問，不說話當你默認了，......，咳咳，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以前你當嗯不對，是魔的時候，哈哈，不是男子形象嘛，我想問的是，你，到底有沒有那玩意兒？”
明顯感受到李一然下移目光，柳術搖頭無語道:“你的想法果真，與衆不同！”
“哈哈，你先回答我問題，有還是沒有？”
“你很無聊。”
“是不是不好意思，沒事，我有專門，咳咳，有的，根本沒男女想法，所以乾脆，咳咳，你是？”
“不想回答。”
“......，行吧，該你了。”
又是一陣沉默過後，柳術終於開口道:“你，有沒有真心喜歡過誰？”
“嗯？”李一然眼睛眯成一條縫，頓生知己之感，“沒想到你還是性情中人，嗯，怎麼說呢，你這問題有點太大，我喜歡的可多......”
“就問這五年內。”
“那就是我，讓我先想想，......，沒有！”
“沒說謊？”
“沒有，你問的是真心，真心自然就是純粹，我自問這麼幾年，喜歡的看上的，開始都是看長相，好看的才決定進一步，後來相處，總是或多或少摻和其它，而且我呢，也是一個私心比較重的，所以，真心喜歡，沒有，付出過些許真感情的，有幾個，回答滿意嗎？”
“隨便問的。”
李一然差點坐倒，嚷道:“耍我玩了是吧，害我以爲，艹！浪費感情，走了！”
“不送。”
“哎你，我還不走了，繼續，該我問了，你徒弟現在在哪？”
“我有徒弟嗎？”
“少來，再問具體點，你徒弟，狐秋，現在在替誰做事？”
“呵呵，知道挺多，怎麼會問起他？”
“你說呢，自己不露面，派個徒弟攪風攪雨，嗯，敢不敢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沒什麼正不正面的，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她如今做事不需要向我彙報。”
“沒說實話，以你的性格不可能......”
“我什麼性格？”
“傻*性格，”話剛一出口，銳風襲來，李一然身軀後仰，避過柳術一記袖風，接着右手食指一動，一個石刺從地面刺出，“哎可惜，沒把你穿葫蘆，還來你！”
柳術近身，李一然只好從土凳跳起，一邊格擋一邊後退。
無奈他近身搏鬥基本沒怎麼學過，招式總是那幾招，很快被柳術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於是，能力發動，先是瞬移到半空脫離對方近身，接着一個‘泥沼術’，雖說形成速度很快，但還是被柳術輕鬆避過。
眼見對方快速升空，李一然難得拿出法寶來，剛一祭出，突然，體內血氣劇烈翻滾，幾乎快要沸騰，不及多想，瞬移離開。
好不容易將體內氣血平息，李一然纔敢出現在柳術面前。
“先別動手，咳咳，吐血了都，剛纔什麼招，僅憑目光對視，嗯，娘娘腔自爆也是......”
“多說無益，你我終究要打上一場，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李一然擡頭看着半空中氣勢如虹的柳術，大聲道:“今天不行，我又不是傻子，喂！別站那麼高，我說話很累的，......，嗯，先收一收收一收，先好好說會兒話，我先說對不起，剛纔是我口無遮攔，我道歉道歉，嗯不會真讓我磕頭認錯才行吧，那行，我......”
“夠了！......，”柳術深吸口氣，道，“說實在的，不止一位和一提過，和你同級別，是很丟人的。”
“哈哈哈哈，”李一然拍腿大笑道，“也不止一個當面和說過，哈哈，沒辦法，我呢是半道昇仙小人得志，自然和你們辛辛苦苦熬得如今成就的不同，沒事，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習慣不了，就當給你最後一句忠告，小心......”
剛說到這，忽然，一個人影出現。
是李一然手下，向其傳音起來。
“......，呃，還有這事？行吧知道了，......，那個，柳術，閣下......”
“損我？”
“這怎麼叫損，算了我們客套沒用，我這邊正好有事，以後再聚，後會，有期？”
“希望無期。”
“隨便你，對了，臨走最後再說一句，傻*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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