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朝,邊陲小鎮,一品鎮,一品街,一pin樓。
李一然用手夾起顆生花生米,掃了一眼坐着的四人,笑道:“看我做什麼,都吃啊!”
昨天任務完成急匆匆趕過來和李一然匯合的老金,哈哈大笑着,也用手抓起一把花生米,一邊吃着一邊說道:
“吃啊都,老大請你們吃盤花生米就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程明,你小子還愣着做什麼?”
程明臉色發苦,捂着空空蕩蕩的肚皮,無奈道:
“老大的老大,你說早晨不吃也就算了,這大中午的天這麼熱,把我們幾個帶這來,就點盤花生米,還是生的,哎,你想整你不懂事的弟弟,可別捎上我啊!”
“姓程的!說誰了!”一旁有些無精打采的李一心嚷道。
“就說你,怎麼着了!”
“艹,小明子,又想捱揍了是不是?!”
“我看你小子纔是皮癢了,......,老大的老大,我揍你弟弟,你沒意見吧?”
李一然喝了口茶碗裡的涼白開,擺手道:“隨便,不用每次都問我,......,嗯,小邵,今天你怎麼不勸架了?”
小邵,也就是邵文盛,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說道:“懶得說了,隨他們,打了不知多少次了,......,嗯,我說,李一然,是你自己打賭輸了,要請客的,你就請這個?!”
“哈哈,這個怎麼啦,大補,你沒看老金吃得這麼高興......”
“咳咳!”老金剛好被嗆住,急忙喝起了白開水。
李一然尷尬的笑了笑,接着說道:“再說,小邵你也沒規定請客吃什麼吧,我請吃花生米也算是請客啊,哈哈!”
老金也沒心沒肺的跟着大笑起來,轉頭見程明和李一心又開始對罵,他急忙指導起來:
“嗯咳咳,小明子,你這句罵得可以,有長進,......,哎哎,別罵他家人啊,老大也在這的,......,嗯,對,氣勢上壓倒他,......,我去,別吐口水啊!!”
眼見程明和李一心如小孩一般互吐口水,李一然也是噁心的不行,急忙站起,剛準備離開的時候,這一pin樓的老闆走了過來,說道:
“幾位客官這是,呃,”五十多歲的老掌櫃衣角中了李一心一記‘奪命追魂痰’,嘴角抽了抽,要不是看邵文盛老金穿着不凡,他早就發飆了,好不容易控制好情緒,這才說道,“客官互有不滿的,可以出門自行解決,要是影響到其他客人,啊!”
掌櫃一語中的,程明的‘三痰連環鏢’正中不遠處一食客桌上,那食客也是穿着不凡,而且還是兩位年輕貌美的女客。
程明比較憐香惜玉,急忙罷嘴,準備過去道歉,誰知李一心已視除依綺外其她女人爲無物,只顧眼前對手,瞅準對手空擋,猛吸口氣,一口老痰,直接,飛出了窗外。
原來是老金暗中幫忙。
總之,片刻之後,程明和李一心被那兩位愛潔的身手不凡的女俠給狠狠揍了一頓。
期間邵文盛、李一然、老金,很有默契的沒有出手幫忙,都坐在一旁看戲。
... ...
待到兩位女俠瀟灑離開後,程明捂着紅腫的腮幫子,看着樂得不行的老金和李一然,埋怨道:
“兩位老大,哎喲,嘶,你們怎麼不幫忙啊,哎呦,小娘皮下手可真狠,我,嘶,內傷了都!”
李一然見這一pin樓老闆站在旁邊氣得臉紅脖子粗的,不想欺負人家,於是招手道:
“嗯,我們走吧,對了,程明、李一心,事是你們兩個惹出來的,打壞的,呃,好像也沒打壞什麼,嗯一人賠一兩銀子,.....,呃,你怎麼走了。”
李一心擦了擦嘴角鮮血,狠狠的瞪了李一然一眼,然後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邵文盛搖頭笑笑,跟隨而出。
李一然砸吧嘴,也不覺得尷尬,見程明好像是不想賠那一兩銀子急着要跑,笑罵了他幾句,讓老金放了錠銀子,接着走出了酒樓。
剛出門口,程明就可憐兮兮的過來要傷藥。
“你小子!”李一然拿出兩個瓷瓶扔給了快腫成豬頭的程明,“嗯,你和一心那小子一人一瓶,好好給他,別吵架了,要不然再被人揍一頓,哈哈!”
程明也是一瘸一拐的去追前面的李一心和邵文盛兩人。
老金和李一然並排走着,擡頭看了一眼天上飄來的烏雲:“嗯,要下雨了,......,老大,你專門帶我們來這,是有什麼事吧?”
“呵呵,能有什麼事。”李一然嘴角上揚。
“老大,你就別藏着掖着了,專門脫離大部隊,跑這破地方來,雖說也要途徑這裡,但是沒必要在這逗留吧,......,嘿嘿,和我說說,是不是有架打,這裡?”
“我說老金,纔沒見多久,你就變成暴力狂了,以前不是遇事就躲嘛,再說你也不想想,真要打架動手,我會把程明、李一心這兩個連女的都打不過的傢伙帶過來,哈哈,說起來剛那兩位下手可夠狠的。”
老金的注意力很快轉移到剛纔揍程明兩人的女俠身上,眯眼怪笑道:
“說起來,她們的身材都還不錯,嘿嘿,尤其那個帶劍的小妞,老大,以我這麼多年的經驗,她,肯定還是雛,要不要,嘿嘿!”
“嘿嘿什麼,憋了十幾天,忍不住了是吧,......,你來找我之前,沒去放鬆釋放?”
“哎別提了,我緊趕慢趕,完成何傑那變態規定的任務,又和來的人交接,還要給何傑解釋......,哎反正一大堆的事,完事後他把我支使過來,我怕他給我穿小鞋,所以急忙趕過來了。”
李一然佯怒道:“我還以爲你主動想過來的,原來,不情不願啊你!”
“怎麼會!我也是真的想早點過來老大你這邊的,......,哎,老大,你是不知道,我在血神國受了多少罪,其它還好說,關鍵是何傑那變態把噬魔姐弟派到我身邊,真的是,嚇得我覺都沒睡好。”
“哦,怎麼了?她們只是去監督,又不是去嚇你。”
老金比以前略瘦的臉抽了抽:“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們兩個是死腦筋,監督監督,去她姥姥的!我睡覺他蹲旁邊死盯着我還不算,拉shi的時候也跟着我,有一次還從下面門縫瞅我,去他姐姐的,嚇得老子差點掉茅坑......”
“哈哈!!”李一然拍腿大笑着,不理路過行人異樣的眼光,笑着說道,“還有呢,哈哈,都給我講講!”
“呃,老大,不帶這樣的,......,哎,別提傷心事了,老大,該說說爲什麼來這了吧?”
“嗯,”李一然停住了腳步,指着前面一家米鋪,說道,“應該就是這家了,羅成光約見面的地方!”
“我去!他?!!他不是失蹤了嗎?”
“呵呵,是被新月朝的皇帝捉了關了幾年,前不久逃出來,嗯,還把齊夢捉了,帶去了極樂天。”
“啊!!”老金可是知道極樂天的存在的,“他到底想做什麼?那傢伙比何傑還變態的,還有怎麼約這見面?”
“我怎麼知道,嗯,你去把程明他們叫回來,都出鎮了快,我先進去看看。”
老金跑去前面叫程明等回頭,李一然則走進了這家不大的米鋪。
“嗯,客官需要點什麼?”米鋪的老闆是位四十多歲的鬍鬚男子。
“米田共有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