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慘嗎?”李一然夾了個辣椒吃了起來,“四打一,實力又超那麼多,會打不過?”
“沒辦法,那傢伙太狡猾,根本不和我們正面交鋒,也怪當時我們太年輕,處事經驗太少,明明有好幾次能捉住他,都被他用卑鄙招數給逃脫了。”
“具體的?”
“具體的話,我想想,時間太久了,......,嗯,記得有一次,好像是大街上,那採花賊直接砍傷平民,製造混亂,我們爲救人讓他跑了,還有其它好幾次,都是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被他找到空子逃脫。我們四個好像和他來來回回鬥了有半個月......”
“半個月?可夠有毅力的,嗯,好像不對吧,你說不是其對手,那他應該可以隨時跑掉的啊,爲何還要和你們糾纏,難道是你們有追蹤手段?”
“不是,哈哈,這個原因我記得很清楚,是小余把那採花賊的那給傷了!”
“哪兒?”眼見程學藝眼光下瞟,李一然下意識的併攏腿,叫道,“這麼狠啊,以後都不能那啥了?......,我去!怪不得糾纏半個月,一輩子的幸福啊,你們可夠狠的!”
“李師父,你怎麼同情採花賊來了?要知道他對那些......”
“明白明白,只是感慨,男人的感慨而已!”
“總之,採花賊一直想找機會報復我們四人,不過,實力差距在那,他逃跑有餘不過傷害不足,直到,嗯,他叫了幫手。”
“幫手?也是採花賊?”
“不太清楚,他幫手出現後,實力我記得很厲害,追得我們到處跑,最後恰巧跑到了風波谷。”
“呃,真有那麼巧?要知道風波谷可是偏僻之極,還有結界幻陣遮掩,你們怎麼進的去?”
程學藝似笑非笑的看了過來,說道:“看來你對那地方很熟悉嘛!”
“有嘛,還好吧,出了那麼大事,知道點也正常,你接着說你的,採花賊的幫手後來怎麼樣了?”
“死了,被風波谷的人殺的,本來我們四個擅闖他們的禁地也是同樣下場,不過嗯,原因我也記不大清了,總之應該是因爲謝奇,風波谷的族長閻遠對他很有好感。”
“閻遠?四十年前,他就是族長了嗎?”
“對,當時他好像才三十來歲,就已經是靈力超一品的存在,對了也是精通風雷火三系,和謝奇一樣,估計就是因此對謝奇觀感不錯,或許是愛惜人才吧。......,總之,我們四個在隱世的閻世一族度過了一段相當難忘和對我們以後影響深遠的日子,你剛纔問我的時間法術,嗯,就是在他們那學的。”
李一然驚訝道:“這麼好?!咳咳,我是說時間法術可是很稀有珍貴的,你們算是陌生人,他們會好心?”
“這個的話,嗯等下,謝奇叫我。”
說完,程學藝去了廚房,很快端出一大盆冒着熱氣的雞肉出來:“哈哈,讓讓,小心燙,......,謝奇弄了一大鍋,只能用這盆裝了,別介意啊,來吃,這也是他的拿手菜,味道不錯的。”
“......,嗯嗯,不錯不錯,來無相,給你,來個大雞腿,......,來再乾一杯,......,讓他別忙活了,出來一起吃吧,這雞都足夠了。”
“沒事,他再炒兩個小菜,雖說地方簡陋點,但是管飽,哈哈,來,吃吃。”
“別關顧着吃,說說剛纔,爲什麼他們那麼好心?”
“你這人!別把人想的那麼,笑什麼?......,好吧,其實我也是過了好多年,回想起那些,也和你有同樣疑惑,當時除了我,還有小余,她的成名絕技也都是在風波谷中學到的,那閻遠很大方,閻氏一組族收藏的各種絕世秘籍任由我們翻看學習,而且還親自教導我等,當然主要還是謝奇,哦對了,我記得那閻遠不止一次提過,想收謝奇爲徒,而且還準備把閻氏族長位置交給他。”
“這麼好嗎?結果是不是謝奇沒答應,他老羞成怒,就把謝奇傷成現在模樣?”
程學藝搖頭道:“不是,我記得他當時好像不反對,嗯有些猶豫,我想想,......,哦對了,是因爲做了他弟子後,就必須終生呆在風波谷,守護那裡......”
“不老仙草?”
“呃,應該是的,不過當時我們可不知道不老藥的事,......,謝奇正值年少,實力不凡,一直想有所抱負的,所以讓他終生待在風波谷,年輕的他估計是不太願意的,......,再然後的話,就出了那變故,哎!!”
“別老嘆氣啊,什麼變故?”
“紅眼張,他,嗯,強jian了閻遠的女兒!”
“艹!”李一然驚訝的筷子都掉到了桌上,“這,這轉折的,也太勁爆了吧,他的女兒是不是很漂亮,紅眼張忍不住才......”
“漂亮是一定的,靈力高深的靈者除非先天缺陷,一般相貌都不會太差,......,當時,事發突然,應該是晚上,閻遠直接提着奄奄一息的紅眼張,找我們興師問罪,說,嗯,紅眼張侮辱其女兒後又將她掐死,......,讓我們給說法,讓我們一起陪葬,......,結果,多虧謝奇拼死阻攔,我們三個才僥倖逃離,紅眼張就,哎!”
“......,來,再喝,......,我這人是有什麼說什麼,別見怪啊,咳咳,你們在人老家,又那麼多人,高手肯定很多,就憑你們三個,應該很難逃脫吧。”
“沒錯!按常理,被暴怒的閻氏一族圍攻,我們三個應該是無一倖免的,......,是小余,她提前做了佈置,當接近瘋狂的閻遠快要殺了我們的時候,谷中爆炸,失火,當然,現在想來主要是不老藥那邊,閻氏一族高手都去保護不老藥,只有閻遠追殺我三人,......,逃亡,具體的,我不想再回憶,總之就是謝奇成了如今模樣,靈脈被毀落下殘疾,美好的前途,呵呵也沒有了,換來了我如今......”
“錯了!”謝奇端了兩盤小菜,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你從來不虧欠我什麼,命運如此,......,菜就這些了,飯在蒸還要等會兒,菜要是不夠,我可以再炒。”
李一然擺手道:“不用不用,嗯,無相去搬個凳子,讓謝老闆和我們一起......”
“不用了,”謝奇又轉身走向廚房,“裡面我還要收拾,你們不用管我。”
李一然也不強求,又給自己和程學藝、無相酒杯滿上:“來,喝酒,今天我們三個要把這壇酒喝光!”
“別了吧,李師父,下午我可是還有不少事情的,再喝兩杯,不對,一杯就行了。”
“不行,別忘了,可是你請我的,你肯定要陪好,事情總是做不完的,這酒可是能喝完了,先把這杯幹了再說,......,哈哈,爽快,在來,手拿開,撒了可要罰酒的,哈哈,不醉不歸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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