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走出大辦喪事的歐陽府,老金長嘆了口氣。
尤二良想笑,只不過覺得此地不太合適宜,於是拉着老金快步前行,說道:“金哥,剛纔得虧我及時拉你出來,要不然非被人打一頓不可。”
“什麼話這是,我誠信誠意去拜祭,打我做什麼?”
“咳咳咳咳,金哥先上馬車再說,......,剛纔,金哥你也太明目張膽了,湊歐陽夫人那麼近,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金哥你那啥了啊!”
“呃,有那麼明顯嗎?還好吧,哈哈,哈嗯嗯,我笑是不是不太好這樣?”
“沒事,這馬車隔音效果不錯,......,歐陽老爺也算正常死亡,雖然年紀正值壯年,不過時候到了,也是沒辦法的事。”
老金搖頭道:“吃錯東西引發心疾,這種蹩腳的死亡理由,你也相信?”
“爲什麼不信,他們雖然說的隱晦,但我估計就是晚上用輔助藥物準備那啥之前,吃了犯衝的食物,這種的,我都聽說過很多,歐陽老爺不是靈者平常又缺乏鍛鍊,再加上昨晚受了傷氣血虧損,多番因素作用下,死了也算正常。”
“不正常很不正常,你受傷了還想那事?還有,以我多年的經驗,一眼就看出那歐陽不行的,夫人也不是那種女人,死因肯定有蹊蹺,找人驗屍肯定能發現什麼貓膩!”
“算了吧金哥,何必自找麻煩,她們肯定不同意無端驗屍的,這樣就行了,也沒和昨晚的事扯上聯繫,......,當然最關鍵的是,給了金哥你機會不是!”
“哈哈,咳咳,尤二,你這思想可太陰暗了,不好不好。”
“也不算陰暗吧,剛纔金哥沒注意到嗎,歐陽老爺本家親戚多麼強勢,直接越過歐陽夫人來收我們奠金,她以後的日子還不好說,雖然有個兒子,不過比包子還小,哦對了,金哥,你知不知道包子的消息?”
老金納悶道:“你問我?他好像是你爺爺吧,你會不知道?”
“我哪知道去,只知道李哥的人跟包子走了,去了哪我也不知道,包子都不回我訊息的。”
“放心沒事,老大做事很謹慎的,包子安全沒問題,嗯,包子的家人,父親什麼的你通知沒有?呃,你搖頭是什麼意思?”
尤二良嘆了口氣,說道:“包子的父親母親,怎麼說呢,都是做大事的,平常各忙各的都不太關心包子,我有聯繫他們,不過沒聯繫上。”
“沒聯繫上?他家很隱秘有結界?還是?”
“我也不清楚,不過以前也差不多,十次能聯繫上一次就不錯了,所以包子那麼小就到處跑,也只有我們做小輩多關心他了!”
“......,哎,別說這個了,擔心沒用,說點開心的,你上次不是說和人合夥,弄什麼賭場,生死對賭什麼的,帶我去看看現在。”
“呃,大白天的還是早上,基本不開的,晚上人多才熱鬧,金哥要是想玩的話,我找相熟的有錢的公子哥,你們一起,想玩什麼都可以的。”
“也行,你去不去?”
“不了,還有很多事,那個,金哥,你現在幫忙問下李哥,他在哪,我好去找他。”
“我問?你自己直接問啊,怎麼了?
”沒怎麼,”尤二良尷尬的說道,“剛聯繫李哥,他沒回,我再聯繫怕他煩。”
“哈哈,正常!老大懶得很,有時候是故意不回的,你等下我聯繫他,......,呃,巧了,老大要離開忘憂城去辦事,讓我們別打擾他。”
... ...
與此同時,另一邊,李一然收回通訊玉簡,看向剛不久前從夢城程明那邊叫回來的飛宇,接着說道:“沒事,老金無聊問我,嗯你接着說,小明子剛怎麼了?”
“是和主上弟弟打賭,在街上找事先躲藏假扮常人的ji女,也不知怎麼了,程公子和一個路人,男的發生了爭執,好像是程公子故意撕人衣服......”
“我去!撕男的衣服?小明子口味什麼時候這麼重了,那男的長得很帥嗎,比我如何?”
“呃......”飛宇一時間實在不好回答,他是知道李一然對自己的長相一向都是‘迷之自信’的,他還真有點怕得罪在意容貌的李一然。
“怎麼吞吞吐吐的,好了,算了,隨他們三不對加了個王三胖,那就是四個了,隨他們四個胡鬧去,那邊我派了其他人替你,嗯怎麼了你又,有什麼話直說!”
“主上,你知不知道和我輪換的,飛雨,她回了總部......”
“知道,放心,不是找她麻煩,是好事,不過暫時要保密,你現在是聯繫不到她的,好了,事情路上說,你先帶我去一個地方。”
... ...
又再次來到那個小村莊,李一然讓飛宇在村莊等候,自己則去了東面山坡竹林,竹林依舊,竹屋仍在,裡面小孩子的讀書聲清晰傳了過來。
很快,有人快速靠近,在李一然面前站定,是位身着粗布衣服,目光炯炯的年輕姑娘。
李一然點頭道:“十一妹!實力見漲嘛,不錯不錯!”
小德的心上人,十一妹朝李一然恭敬的行禮道:“李會長果然來了,姑姑等候多時!”
“你知道我要來?還有,姑姑是,是她?”
“是,姑姑早就算出來,她不願正式收我爲徒,只讓我以姑姑相稱,請!”
“呃不用帶路,你告訴我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她,山下?好,我自己去就行,”走了幾步,李一然回頭道,“你和小德怎麼樣了?”
“我和他是朋友。”
“朋友好,嗯氣質和你師呃姑姑差不多了,還行,走了!”
來到山下另一面的一小溪邊,李一然見到了昔日的月隱門掌門,鍾無敵的師父,秋寒。
“喲,讓堂堂的一個大美人洗髒衣服,可太暴殄天物了啊!”李一然坐在了秋寒對面的一塊石頭之上。
秋寒撥了下耳邊秀髮,沒有理會李一然,接着用棒槌敲打着衣服。
李一然也不覺得尷尬,眼珠一轉,脫了只鞋,將腳伸進了上方的溪水中。
秋寒放下棒槌,擡起頭,眉頭皺起,不悅道:“你真的很讓人討厭!”
“哈哈,不好意思了,走累了,想泡泡腳,還別說這水挺涼,那個不用在意我,你接着洗你的。”
秋寒先將搓衣板收好,接着站起身,解開皓腕上的花頭繩,將長髮隨意一紮,隨後一指溪邊樹下,說道:“過去說。”
李一然用靈力蒸乾腳上的水,穿好鞋子,大步朝前,先於緩步前行的秋寒,來到那大樹下。
沒想到居然還有幾個鞦韆,李一然直接坐了上去,用力搖了起來,笑道:“這鞦韆誰做的?你嗎?哦!那邊還刻字了,肯定是小男孩做的,......,嗯,歪歪扭扭的,看不清楚,不會是你和你那情郎小時候刻的吧?”
秋寒來到距離李一然最遠的一個鞦韆,坐了下來,直接說道:“找我是不是想讓我對付鍾無敵!”
“呃,這麼直接嗎?是!”
“我和你說過,我已經不問世事。”
“放心,不是讓你出山,而是過來請你幫忙聯繫個人。”
“誰?”
“你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