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一然和駱莎莎在那錢至誠安排的小房間吃了頓還算可口的午飯之後,李一然先是帶着緊緊跟隨的駱莎莎瞬移到了臨城,接着趁她沒緩過神直接再瞬移離開,眨眼間,到達了日程的下一個地點,一望無際的湖泊之上。
打開湖泊上隱蔽的結界入口,瞬移進入。
剛落到巨大的懸空島上玉石鋪就的廣場之上,李有閃身出現。
“主上!”
“嗯,邊走邊說,”李一然飄然前行,“白茹你見到了吧?”
“見到了,按主上吩咐,派了......”
“這個不用和我說,我來就是問你,火離那廝你見到他沒有?”
“沒有,他畢竟是主上的分身......”
“屁的分身,這兒的記憶我根本沒留給他,他是怎麼偷偷溜進來,還帶走那麼多死士的,就連噬魔姐弟也,艹!肯定是看我實力恢復,想,真的是,煩躁。嗯,那個是你住的地方?”
“是,主上請。”
很快,李一然跟隨進入一棟造型奇特的宏偉建築之內,來到高達十米的巨大大廳之內,在光滑如鏡的長桌邊隨意找了位置坐下。
“主上稍等,我去給您......”
“不用,你坐下,有話和你說。”
“是。”
“嗯,”李一然食指不自覺的敲着桌面,“把這邊的全部轉移,你覺得怎麼樣?”
“有難度,他們好多必須用陣法控制,還有......”
“知道了,維持原樣,皇甫欣那邊如何了?”
“還好,被發現的都及時自殺了,其他的都按主上吩咐讓他們繼續潛伏待命,不過。”
“不過什麼?”
“皇甫德最近幾天突然沒有蹤影,好像是被她轉移了,主上?”
“......,小咳咳皇甫德是她唯一的軟肋,嗯,潛伏爲主儘量打探。文盛國那邊?”
“皇帝俞思宏還呆在天神學院,像是故意躲避我們,那邊負責聯絡的,一直沒有消息。”
“你派的有沒有被發現可能?”
李有搖頭,肯定道:“絕對不可能,屬下派的......”
“行,明白,嗯,皇帝佬估計是另有想法,沒事,本來和他的合作也是可有可無,怎麼了?”
“屬下斗膽,主上召集的靈力絕品聚會,不準備在文盛國舉辦?”
“隨口一說,還沒準的事,他們可不是我手下,架子都大的很,對了,我讓你派人護住許宅那邊,沒什麼異常情況吧。”
“沒有,暫時還沒有發現童旭蹤跡。”
“嗯,讓他們驚醒着點,童旭那傢伙不敢報復我,高老頭又沒固定地方,很有可能找許忠麻煩,而許宅又是天外之人過來的入口,不得不妨。”
“主上,需不需要再多派些......”
“不用,就是警示作用,人多沒用,好了我還要趕着去下一個地方,讓你準備的賬目準備好沒有?”
“準備好了,咳咳,請主上過目。”
“嗯?......,我去,怎麼超了這麼多?!錢都花哪去了!”
“主要是那幾個復刻陣法耗費他們太多精元,需要大量靈藥補品,還有就是加在鬼王蘿身上的詛咒之力,每天也要耗費......”
“知道了,嗯,我現在身上帶的不夠,等晚點我讓魚瑾帶過來,還是別走公賬,這段時間你就多辛苦點,還有沒有什麼事。”
“有,主上,嚴光福想轉來死士營的事......”
“暫時擱置吧,”李一然起身道,“最近這麼多事,他在破天宗的表現又不清不楚的,我知道你和他關係還行,拖着吧先,有沒有問題?”
“沒有。”
“還有沒有其他的?”
“暫時沒有了。”
“行吧,我走了。”
“恭送主上。”
“不用,先忙你的。”
... ...
等到李一然回到臨城葉府的時候,駱莎莎正像女主人一般幫忙招待過來覲見的一個矮瘦老頭,占卜部的主事人,樊仁。
“李哥哥!” “主上,你可算回來了。”
“嗯,”李一然裝腔作勢的坐了下來,朝熱情似火的駱莎莎擺手道,“你先下去休息會兒,我和他聊聊。”
“李哥哥,我可不是外人。”
“快是了,好了我和他談正事,你先暫避下。”
駱莎莎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知趣的退下。
等到駱莎莎離開,端着架子的樊仁才鬆了口氣,笑着道:“主上你可算回來了,我差點招架不住,一直問我來幹什麼......”
“你來幹什麼?”
“呃,”樊仁嘴角抖了抖,“不是已經和......”
“哦想起來了!”李一然拍了下腦門道,“你這老傢伙是來要錢的,哎!真的是服了,都快把我家底給掏空了,哦對了,你是爲什麼過來要錢?”
“呃,咳咳,他們沒和主上說嗎?”
“沒有啊,就說有個老頭仗着現在缺不了他,老提要求,受不了了,才把我推出來,嗯說的老頭是你吧。”
“呃。”
“......,切,好了不逗你了,你說想提高你們占卜部的整體待遇,嗯,我的答案是,不行!”
“主上!我......”
李一然擡手打斷道:“先聽我把話說完,第一,現在無盡海域前線還在膠着狀態,每天花的錢,哎不說了,想想就心疼,所以現在可沒有多餘閒錢;二,就是,嗯我說話直,問你,你們占卜部憑什麼要提高待遇?”
“呃,我們,我們,辛苦......”
“誰不辛苦,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是不是因爲我,連累你們,現在天意對你們的反噬加重,還點頭你!行,我和你細說,嗯,就說這次捉霜魔,你們,我想想,好像就是幫忙占卜了下,什麼時候下手,這我沒說錯吧。”
“沒錯,可是主上,我們,我們,我們......”
“別老結巴,你們怎麼了,說,說錯了我又不揍你,說!”
“呃,咳咳,主上,你你這讓我怎麼說。”
李一然收回目光,道:“說一千道一萬,還是人家別的部待遇漲了,你們不平衡了,對不對,別不承認。”
“......,算是吧。”
“切,矯情,其實今天我把你叫過來,是想和你說清楚,嗯該怎麼說呢,......,對,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道理說了都懂,但是現實的人會覺得你就演了幾分鐘就能收那麼多的票錢,會心生嫉妒,他可不會關心你臺下辛苦多少,只會嫉妒你輕鬆賺錢,同樣的,你們部門,在其他部門眼裡,只需動動嘴就能和他們拼死拼活賺來的待遇一模一樣,你說,他們會不會有想法?”
“呃......”
“再加上你們有的時候說的還沒用,甚至是錯誤的。”
“主上!你,我,哎,那你說該該如何?”
“簡單,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