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安心中還是猶豫,而杜姓男子看到,心中有點不耐煩了,他在這裡已經停留了五天時間,可不能夠再繼續留下了,他說道:“吉姑娘我馬上便要回去內門弟子域了,可不能夠再留下來,要是你不願意跟我回去,不相信杜某的話,那杜某也無話可說,杜某現在便離開了!”
“杜棋師兄,等一下,我願意跟你進內門弟子域,不過,我現在並沒有資格進入裡面!”吉安安道。
“姑姑!”吉莉莉總感覺這一個杜棋有點不對勁,只是現在吉安安恢復實力心切,很多東西恐怕都沒注意到。
“這件事並不難,吉姑娘,你只需要說你是我的妻侍,那便能夠隨我進入內門弟子域了,而且這樣一來,我也可以帶你去見李醫仙,治療好你的傷,這件事非常容易!”杜棋的臉上露出微笑。
“這……”聽到杜棋的話,吉安安的臉色一變,冒充杜棋的妻侍?這種事吉安安心中可是一點也不願意。
這自從幾天之前杜棋見到吉安安開始,便一直到來這裡,向吉安安示好,似乎是想要追求吉安安,這件事吉安安是知道的,但現在的吉安安,哪裡有心情與杜棋談這種事。
只是杜棋現在這樣說,吉安安心中卻有點舉棋不定了。
“姑姑,龍浩他一定能夠得到外門第一的,到時候他會取得仙丹回來救你,你不用跟杜棋師兄進入內門弟子域也可以!”吉莉莉立即便說道。
“吉莉莉姑娘,難道你寧願相信一個信口開河的外門弟子,也不願意相信一位御風境的內門弟子嗎?龍浩他算是什麼東西?也想要得到外門第一?外門大比裡面不知道有多少天才,又豈會是一個龍浩能夠相比的?”
杜棋的臉上充滿着譏諷之色,他說道:“外門大比能夠得到第一的人,每一位都是天之驕子,天賦極高,龍浩他參加這外門大比,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回來,畢竟他就算想要活下來,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杜棋這句話一出,讓吉莉莉的眉頭一皺。
而這時候,一道人影卻往這邊走來:“閣下所說得沒錯,外門大比的確很多天才,不過,我還是平安回來了!”
杜棋聽到之後,眉頭一皺,他看到了一個青年往這邊走來,只是這一個人,他並不認識:“你是誰?”
“龍浩,你回來了!”一看到來人,吉莉莉的臉上露出喜色。
“龍浩,你能夠平安回來,真的是太好了!”吉安安也說道。
“呵呵,我還以爲是誰,原來你就是那一個龍浩,看來你是貪生怕死,所以這一次活着回來了,你也見識過這麼多的天才,也應該知道自己與外門第一的差距有多大了吧?”杜棋看着龍浩,臉上露出冷笑,說道。
不等龍浩回答,杜棋便繼續說道:“外門大比裡面的天才,又豈會是你能夠相比,你當初還給予吉安安姑娘希望,說要成爲外門第一,從安寧師姐手上得到二品仙丹來治療吉安安姑娘,你說出這種話,現在可是來給吉安安姑娘道歉?”
“道歉?我爲什麼要道歉?”龍浩聽到後,他淡淡道。
“你無法得到外門第一,那便是辜負了吉安安姑娘的期待,你這種信口開河的廢物,自然需要向吉安安姑娘道歉,不過你也不必太內疚,就算你無法得到這仙丹,我也可以去請李醫仙來給吉安安姑娘治療,吉安安姑娘一定能夠恢復的!”杜棋昂起首,道。
“龍浩能夠平安回來就好了,就算得不到外門第一也沒有關係,我的傷勢以後一定還會有其它辦法恢復的!”吉安安也安慰着龍浩說道。
“龍浩,你不用擔心姑姑的事,我以後一定會求安寧師姐救姑姑的!”吉莉莉也道。
在他們的眼中,龍浩恐怕是沒有機會能夠成爲外門第一了。
龍浩本來還想分辨一下,但是杜棋又繼續說道:“吉安安姑娘,你放心,我與那些滿嘴謊言又自大的廢物不一樣,我一定能幫你的!”
龍浩的臉色有點古怪,道:“你們爲什麼認爲我就不能夠得到外門第一?”
“龍浩,我們也知道你的實力不弱,但是一百零三座主峰的外門弟子裡面,可是有不少妖孽天才,你就算能夠成爲安寧峰第一,恐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你不用安慰我了!”吉安安搖搖頭道。
“我聽說外門大比可是會有不少人都死在其中,龍浩你能夠回來,我們就很高興了!”吉莉莉也道。
“龍浩,難道你到這裡還想要逞能?就憑你也想要成爲外門第一?簡直就是在做夢!”杜棋冷笑不已。
就在這時候,只看到有一批人走了過來,這些可都是驚天會的人,爲首的一個正是驚天。
“好消息,吉安安,你的運氣到了,哥哥我給你帶來一個好消息了!”驚天大笑着走過來說道。
驚天一走過來,立即便看到龍浩,他大喜說道:“龍浩,你已經過來了?太好了,恭喜你成爲了外門第一人!”
恭喜你成爲外門第一人?
誰是外門第一人?
杜棋,吉安安,吉莉莉三個人的臉色同時一變,他們都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目光同時落到了龍浩身上,難道……龍浩已經是外門第一人?
“驚天,你剛纔說什麼?你說誰是外門第一人?”只聽到吉安安連忙問道。
“你們現在還不知道吧?龍浩擊敗了所有外門弟子,已經成爲了外門第一了!”風白衣笑着說道。
什麼!
龍浩竟然真的成爲了外門第一人!
吉莉莉捂住小嘴,眼中充滿着震驚之色,吉安安也愣住了,她可是見過了不少的風雨,現在也一陣失神。
杜棋只感覺到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彷彿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一般,剛纔杜棋還說龍浩是廢物,沒有資格成爲外門第一人,但是現在,驚天與這麼多人都到來這裡,證明龍浩已經是外門第一人,簡直就像是當着衆人的面打他的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