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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五年,曹操親率大軍向延津方向進軍,剛剛被封爲偏將軍、關內侯的李林也隨軍出征。
待到袁紹向西分兵,荀攸聲東擊西之計已成,曹操遂親領一萬輕騎轉道白馬,命李林與張遼爲先鋒,急驅前行。
李林與張遼率三千輕騎先行,一路上風馳電掣,如大風狂飆,捲起漫天塵埃,直到臨近白馬,方纔放慢了腳步。
“希律律!”
李林大手一揮,三千輕騎頓時停了下來,動若脫兔,靜如處子,實乃曹操麾下爲數不多的精銳之師。
當然,這些騎士胯下的戰馬能夠如此聽話主要是因爲李林騎乘的戰馬,先天妖獸,赤兔神駒。
可以說,赤兔神駒乃是馬中之王,有它在,羣馬就像一個個被訓練過的士兵一樣,整齊劃一,井然有序。
張遼看向李林的眼神很奇怪,除了呂布,李林是他第一個看到赤兔被馴服的人,“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用了什麼方法。”
張遼搖了搖頭,很無奈,很心酸,還有一點淡淡的醋味。
畢竟,論相處時日,現在曹營中,恐怕也就是它與赤兔相處得時間最長了,他本以爲李林想要馴服赤兔至少需要一月左右,可是沒想到,轉眼三天的時間,赤兔就直接臣服了。
李林驅馬向前,遙望山前,滿目平川,到處都是曠野之地,顏良前部數萬大軍,排成陣勢,到處都是人頭,好像一片片烏黑魔雲,非常的震撼。
“文遠兄,可敢與本將衝擊袁營,陣斬顏良?!”李林回顧張遼,手中的馬鞭向前一指,豪氣頓生,意氣風發的說道。
“李將軍,顏良善戰,武道不凡,一旦被其糾纏,等到其大軍合圍,我等怕是會死無葬身之地啊。”張遼望着山下烏黑黑的一片,眉頭緊緊皺起,勸說道,“不如等司空大軍到來再說。”
演武比鬥,李林奪得第一,被封爲偏將軍,而張遼依舊是中郎將,所以,李林位在張遼之上。
故這一輕騎由李林爲先鋒主將,張遼爲其副將。
“文遠兄所言有理,但我等爲先鋒,必須先挫其銳氣。”李林雙眼一眯,殺氣騰騰的說道,“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李將軍,是不是......”
“文遠兄,你可知司空爲何讓你我二人爲先鋒?”不等張遼說完,李林一舉打斷他的話,面色平靜的說道,“無他,只因你我二人演武比鬥分爲第一和第三,故司空纔會命我等爲先鋒,否則,若以守營而論,徐晃將軍豈不更好?!”
“可是......我軍跋涉而至,將士疲敝不堪,怎能......”張遼擔心將士體力不足,因此十分猶豫。
“文遠難道忘記之前我曾讓衆將士在半路上休息了一個時辰嗎?”李林有些不耐煩了,聲音一變,厲喝出聲,開始激將,“還是說張將軍貪生怕死,不敢一戰?!”
“李將軍!請注意你的言辭!”張遼面色一變,被人指責貪生怕死,不敢一戰,哪怕是再好的脾氣此刻也要爆發了,“某年少之時,便在雁門關與異族大戰,若是怕死,張某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那時,怕是你李將軍還不知在何處吧。”
“哼!區區異族,膽敢犯我大漢邊疆?某早晚要將這些異族殺個乾乾淨淨!”李林一聽到異族,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厭惡,沖天的殺氣令身後的將士都不由膽寒。
“好了,閒話不說。文遠兄,某隻問你,可敢衝營,陣斬顏良,挫其敵威,一解白馬之圍?!”
“有何不敢?張某知道李將軍在對某激將。”張遼不愧是五子良將之首,一下子就猜到了李林的用心,“但是張某願與李將軍一到,且看看最後誰能斬顏良首級?!”
“好!”李林大喝一聲,長槍向前舉起,一拉馬繩,赤兔雙蹄騰空,四朵如雲似霧的神焰浮現,好似一團火雲向前衝去,“衆將士,隨本將殺!”
“衝營!衝營!”李林猛然向前竄出,張遼一拍馬背,騎着千里馬,揮舞着長刀,也跟着衝了出去。
“李將軍爲天下第一武將,有他帶頭,袁軍必定一觸即潰。殺啊!”之前李林的頂頭上司,現在的部下,威北校尉張烈鼓舞士氣,向前衝殺而去。
“殺!殺!殺!”
“衝!衝!衝!”
有李林、張遼,這兩個比武第一、第三的武者帶頭,衆將士熱血沸騰,士氣沖天,呼嘯着、吶喊着緊隨其後,殺向袁營。
李林騎乘赤兔神駒,如一道火紅色的閃電衝擊在最前方,與身後的張遼足足有近十米左右的差距。
他如一根離線之箭,直插袁營!
“給某死!”
李林一槍橫掃而出,擋在前面的十數名袁營士卒立即人頭兩分,鮮血飛濺而起,慘死當場。
“敵襲!敵襲!”
鼓聲隆隆,喊聲四起,袁營之中猛然如同炸開了鍋一樣,人聲鼎沸,亂象初現。
“河北顏良在此!”李林殺得興起之時,一員袖袍金甲、高大強壯的大將橫刀立於馬下,大刀舞動,虎虎生威的喝道,“何人如此大膽,敢衝我大營,殺我士卒?!”
顏良騎着一匹上等戰馬,手中環首斬虎刀向前一劈,刀氣縱橫,數名曹營輕騎連同坐下戰馬被劈成了兩半。
“叮!支線任務四:擒顏良,敗文丑!獎勵未知。”就在顏良出現之時,系統終於再一次發佈了支線任務。
“顏良,吃某一槍!”
李林看到顏良出現,當機立斷,催動赤兔神駒,長槍向前一揮,整個人好似一陣狂風飆了過去,速度快到極致,似乎能無視虛空的阻隔。
狂風呼嘯,所過之處,袁軍皆死,無人可擋!
“來者......”顏良被一股殺氣鎖定,正想開口詢問,忽然,眼前一亮,一團似火燒一樣神駒直衝而來,他猝不及防,下意識的擡起手中的環首斬虎刀。
“當!”
神力洶涌,顏良臉色通紅,虎口震裂,手臂發麻,差點連手中的大刀都拿不住了。
不等顏良反擊,李林運氣於身,一抹淡金色的光芒覆蓋長槍之上在,只見李林揮動長槍,向上一挑。
“砰”的一聲,顏良手中的環首斬虎刀終於拿捏不住,被擊上了長空,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映射出一頭威風凜凜的黑虎。
“顏良,你敗了。”李林的長槍頂在顏良的咽喉,語氣輕蔑道,“河北四庭柱,也不過如此。”
顏良雙目圓瞪,死死的盯着李林,彷彿一頭噬人的兇獸;聽到李林語中不屑的話,他面色鐵青,血氣上涌,鼻息喘着粗氣,“若非你偷襲於某,某怎會如此?”
“戰場之上,兵不厭詐,連這都不懂,還當什麼兵。”
李林嗤聲笑道,也不等顏良反駁,長槍一轉,猛然在顏良的肩膀上一敲。
顏良眼冒金星,幾乎暈厥,此時一縷金色真氣從長槍中傳入顏良的體內,直逼其丹田處,將他的武道修爲封印。
顏良一驚,等到他清醒過來,卻爲時已晚。
“來人,將顏良給某綁了。”李林對着身後的幾名親衛說道。
幾名親衛立即上前,顏良想要反抗,拳影重重,逼迫得親衛連連後退。
“哼!”
李林很是不滿,擡起右手,長槍重重的打在顏良的後背上,直接將他打暈了過去;親衛立即上前,三下五除二將顏良給綁了。
“顏良已死,降者不殺!”
李林挑起顏良的金色頭盔,高高舉起,而後縱馬狂奔,大聲呼喊着;緊接着,中郎將張遼、威北校尉張烈、衆多輕騎也高聲呼喊,聲音足有數百米遠。
“那是顏良將軍的頭盔,將軍......戰死了。”
“將軍已死,還是投降吧。”
“別殺!別殺!”
衆多將士看到顏良的金色頭盔,面色一暗,再無反抗之力,原本就因爲李林襲營而降低的士氣此刻早已崩潰了,降得降,逃得逃。
數萬大軍頃刻間分崩離析。
白馬之圍遂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