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時間三個月過去了。
在東方不敗的幫助下,沈無敵畢竟是小有所成,其身法的鬼魅程度與過去簡直天壤之別,現在的東方不敗需要二三十招才能打敗沈無敵。
東方不敗:“其實我很好奇,你這種人是怎麼能夠剋制住內心的慾望的?”
沈無敵笑道:“切,你當我跟那些凡夫俗子一樣,我可是主角!我什麼事情做不到!我”
突然他臉色一變:“不好!”
然後翻身躲進一邊的小樹叢裡,東方不敗看着樹叢裡一陣搖動。
(沈無敵內心:“我永遠喜歡武藤純子”。)
緊接着沈無敵就又走出來了。
此刻他的氣質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有磁性:“唉,越來越頻繁了。年少不知**貴,老來望*空流淚。”
東方不敗問道:“你去幹了什麼?”
沈無敵冷哼一聲,將長劍豎立在胸口:“一些不足爲外人道的事情罷了,我們再試一次吧。”
“哦,又是你的那五分鐘?”
隨後,兩人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打鬥,在那五分鐘的時間裡,沈無敵似乎換了一個人一般,攻防之間毫無破綻可言,但是隨着時間慢慢推移,他似乎回到了他的正常狀態,一劍就被東方不敗指在了咽喉。
東方不敗彈了彈長劍:“很不錯了,雖然不知道原理是什麼,但是你的這個狀態已經足夠碾壓嶽不羣左冷禪一類的廢物了。”
沈無敵嘎嘎笑道:“我這麼厲害的嗎!”
東方不敗難得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嗯,照着這個進度來說,你還不算太廢物。”
她走到沈無敵面前,捏着他的臉頰:“跟我上黑木崖?”
沈無敵:“別了別了,我怕跟你去了黑木崖我就要繼續練葵花寶典了。”
東方不敗疑惑道:“葵花寶典不好嗎?你看短短三個月,你就已經能跟我交手了。”
沈無敵:“你太好看了,我怕身體被掏空。”
東方不敗愣了一下:“呸,流氓。”
“沈,沈,打擾了,不好意思。”
令狐沖剛巧看到兩人,準備過來打聲招呼,正好看到東方白捏着沈無敵的臉。
沈無敵立刻揮了揮手:“令狐沖你好啊!”
東方白立刻鬆開雙手,沈無敵一路小跑衝到令狐沖面前,摟住他的肩膀:“令狐小子,唉嘿嘿嘿嘿嘿嘿。”
令狐沖渾身不自在,說道:“既然沈大俠有事,那我就不來打擾了。”
沈無敵一把攔住令狐沖:“沒事沒事,我一天到晚閒的很,咱們來試一把啊?”
“試一把?你是說比劍?師父讓我今天下山一趟,我是來辭行的,沒時間比劍了。”
沈無敵失望道:“啊?這麼快你就思完過了?”
令狐沖知道沈無敵還有一大堆話在等着,於是直接繼續說道:“我師父似乎想問沈大俠什麼時候開始計劃?你們有什麼計劃?”
沈無敵點了點頭:“啊,是你師父師孃準備把你按豬肉價格賣了的計劃。回去和你師父說一聲吧,我想到主意了。”
令狐沖點了點頭,立刻走出。
“東方教主,我有個計劃,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沒興趣,我走了。”
沈無敵一把抱住東方白的大腿:“嗚嗚嗚嗚嗚嗚嗚,美麗動人善解人意的東方姐姐,你大人有大量就幫了我這一次吧!”
“我向你保證,只要你幫了我這一次,你絕對有大大的好處!”
東方白問道:“哦?什麼好處?”
沈無敵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我記得你大概知道我的那個計劃吧,就是統一五嶽劍派的計劃?”
東方白點了點頭:“你上次在嵩山派提過一次,我還有些印象,大概不就是先幹掉左冷禪,然後讓嶽不羣成爲五嶽盟主,之後再讓他勢力一步步擴大?”
沈無敵點了點頭:“就是這樣,喵!”
東方白瞥了他一眼:“你現在很會用這些擬聲詞啊。”
她繼續說道:“說說看,我有什麼好處?”
沈無敵思索了一下,突然醒悟過來:“等一下!”
說罷,他又跳到了一旁的草叢裡,隨着身體一陣抽搐,眼前的一切索然無味。
他轉到東方不敗身前:“哼,低級趣味的爭端,等嶽不羣成爲五嶽盟主的時候,我們把一切都公佈出來,把一切都推到他身上,這樣五嶽劍派就會自行內鬥,分崩離析,到時候就只有武當與少林這兩個強敵。”
“想的不錯,但是可行性似乎不高?”
沈無敵:“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嶽不羣是君子劍,是君子就逃不過這一句話。”
東方白問道:“那你要我怎麼配合你?”
“哼,這些愚蠢的紛爭也能拿來髒我的耳朵?我要去參悟大道去了,我出家去了,再見。”
東方白一下點住他的穴道,等了五分鐘之後,沈無敵漸漸恢復:“臥槽這狀態什麼鬼!都怪你讓我練那個破寶典。”
“誰知道你這種臭男人有那種反應!早知道就該把你一刀切了!”
“你怎麼這麼殘忍!不是你強迫我練的嗎!”
沈無敵沉默了一下:“如果按照這個樣子的話,我先去殺了左冷禪,然後再跑。”
“你說了這麼半天,一點有用的都沒有?你怎麼殺左冷禪?”
沈無敵愣了一下:“就,就,我就拿着劍衝過去,然後捅死他,然後走唄,就和把大象塞進冰箱一樣容易啊?”
“冰箱?冰箱是什麼?”
沈無敵搖了搖頭:“啊,就是個普通的箱子而已,冰的。”
他心裡暗自竊笑,終於用信息不對等嘲諷到別人了。
(我心裡暗自竊笑,又是個水字數的好地方。)
“怎麼塞進去?”
“就是第一步打開箱子,然後第二步把大象塞進去,最後一步把箱子關上啊,就這麼簡單。”
東方白若有所思:“哦,我懂了,就是說第一步你上山,第二步你捅死左冷禪,最後一步你下山,對不對?”
沈無敵:“嘎嘎,孺子可教也。”
“我還是把你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