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昏暗的地下室中,一盞燭燈忽然亮起,但它似乎並沒有任何的作用,那就像是黑色風暴中即將被吞沒的漁船,它微弱的光芒似乎正在一點一點地被黑暗所吞噬。再仔細感受一番,那燈光分明充滿了刺入骨底的寒冷。
女人從昏迷中漸漸甦醒過來,他的雙手雙腳依舊被麻繩捆綁着死死的,甚至於腹部胸部周圍都被繩子緊緊束縛住。她不願在做掙扎,經過數日的折磨,她似乎已經開始學會了如何習慣這一切。
從最初令她皮開肉綻的鞭打,到瘋狂近乎變態般的受虐,日復一日,她甚至要忘記數日前還能見到日夜更替的時候。
而現在,她在這無休無止的黑暗之中,睜眼依舊只是那讓自己最開始感受到恥辱的燭燈。
但現在,她開始回味着這過程,心中仍有着“這一切都太噁心的。”想法,但那已經變得很渺小。
“可我就是這樣的人啊。”女人心中默默感嘆着,甚至滿臉污漬的面容有了一絲笑意,“鞭子在我身上的感覺,慾望得到一次又一次解脫的感覺,太美妙了。”
三綱五常,早已被她拋之腦後。
她在等待,而不再害怕。她期待着下一次令她愉悅的折磨來臨。
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女人的雙眼閃過一絲光亮。男人從地下室的入口慢慢走來,他的雙手背在背後,嘴角帶着一絲笑意。
唯一不同是,而他背後的那樣東西,在黑暗中閃過了一絲寒光。
那男人蒙着面,身着着烏黑色的便衣,原來那冒着寒光的東西,竟是一把鋒利的匕首。
這一次,男人用麻布,將那女人的眼睛給遮了起來。
男人將手中的刀刃緊貼遊走於女人的各處肌膚之上,寒光照亮了兩人的面龐。
“你要做什麼???”
不知爲何,這女人在說出這句話之時,竟然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恐懼,更令人誇張的是,這女人的話語之中,竟然還有着些許的期待。
而正當女人還在興奮之時,冰冷的鋒刃終於是貼近了女子的肌膚。
一股寒意瞬間襲上了女子的心頭,最後佈滿了她的全身。
似乎是意識到了不對勁,女子想要掙扎,但自己卻已經被牢牢地鎖在了椅子之上,況且還被遮住了自己的雙眼,別提逃跑了,就連想要看清房間內的一切,都恐怕是難上艱難。
“你要做什麼,那是刀嗎?”
女子驚慌地說道。
可是因爲她的掙扎,刀刃竟是直接在她的手背之上劃出了一到輕微的口子。
“求求你,不要,你做其他的,做什麼都可以。”
“不要用刀!!”
可男人根本就沒有聽進去的意思,聽到女子這麼一說,頓時變得更加地興奮起來。
只見男人徑直將刀子刺入了女子的手心之中。
頓時整個放地下室竟是充滿了這女子的尖叫。
可是這怎麼可能又是結束呢?
這不過就是男人爲了滿足他這個變態的私慾的開始。
“啊啊啊啊!!”
女人痛苦的尖叫着。
男人的刀刃在刺入女人皮膚之時,竟是一點點往上開始異動。
“啊啊啊啊!!”
悽慘的尖叫頓時充斥在了整個地下室之內。
此刻那女人的那條手臂,已經是沾滿了鮮血。而男人的刀子還在繼續往上。似乎誓要將女子的整個皮都給割下來似的。
“啊啊啊!!!!”
“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求求你…”
“放了你,你不是明明很喜歡這一切的嗎?”男人冷笑地看了她一眼。這一次他將刀刺進了女人的皮與肉之間。
難道,他要將女子的皮都給剝掉嗎?
女人瞬間疼暈過去,而男人則是哼着小曲,一點點地完成自己的作品。
當女子再次醒來之時,那種痛苦的疼痛感在次傳來,這一次,便是是從她的那條手臂開始,原來,定睛一看,這所有的一切,都讓她此生都難以忘記。
女人的左手臂的皮肉,竟是被男人硬生生地剝了下來!
下一秒,男人將目光對準了女子的細嫩的鉑金,這一次,他似乎要比先前更加瘋狂。
“不要怕。”男人伸出了刀刃,將女子的雙眼遮住!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我不想死,求求你了。”女人不斷苦苦哀求着。可是女人越是這樣,男人就變得愈加瘋狂,他似乎很享受這一切,很享受這女人被他折磨的畫面。
一會兒後。
那光芒原來是一盞不停晃動着火星的的燭火燈,而就在燭火等所能照明的方向之內,此時正坐着一具無頭女屍!
男人說到這裡。
隨着燭火燈地不斷跳躍,女屍和男人的影子不斷地在牆壁上被拉長縮短,扭曲變形。整間地下室透露出了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感。
那屍體的其中一支手正緊緊地纏着自己早已失去頭顱的脖子,另一隻手向前伸去,彷彿要抓住什麼東西。而那燭燈只能照清那座位上的她。隨着不斷跳動,甚至還可以看清四周牆壁上沾滿的鮮血。
但它們早已凝結成了黑色。
她的身上纏繞了許多繩索,半身裸露,若是湊近一看,身上還佈滿了許多駭人的傷口。女人死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有令她愉悅的,也有令她痛苦的。
男人將一把不知從哪採摘的花束放在女人的傷腿之上,隨後再次欣賞了一番,便徹底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這一夜,沒有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也沒人知道,樊州的一處地下室之中,一位女子以極慘的姿態死去,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而當他們知道之時,一場足以震驚他們所有的人的案件將會爆發。
天空之中烏雲密佈,沉悶地令人覺得可怕,是的,哪怕,這是在黑夜。
雨水淅淅瀝瀝地落下,終是變成了滂沱大雨。
另一邊的程楓與君慕嫣也已經開始收拾起各自的行李,明日準備即刻返回京城,殊不知,這一趟回京,將會有一場更加兇殘的案子等待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