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還是有些不理解,爲什麼兇手還要專門大費周章將他的屍體固定起來,而這青樓女子的屍體又爲何在發現之時就能保持這個姿勢。”老張想到這裡也是連忙擡頭。
畢竟,這一切都太乖了。
而就在這時,一個久違的聲音也算是在房間之中響起。
“這殺人犯,之所以大費周章的將該女子的屍體擺成瞭如此模樣,有一點很重要的原因,那麼就是滿足他的慾望。”
久未發言的程楓終於走上前,深邃的眼眸之中充滿了凝重,此言一出,衆人的目光也是停在了他的身上。
只見程楓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接着分析:“他將這個女人的屍體當做了對他來說的藝術品,所以才肯大費周章的這麼處理他。”
緊接着程楓將目光移向了那女屍的頭顱。
只見她手中提着的頭顱雖然蒼白恐怖,但程楓依舊可以看到這女子頭顱的表情所展現出的情感。
這個女子似乎並不完全都是恐懼。
在這恐懼之外的更多的居然還有一種期待。
“藝術品,你的意思是,這個殺人犯之所以殺人,只是將他們當成自己要做成的作品罷了?”徐盛聽到程楓的這麼一分析,也是連忙問。
“正是如此,他所做的這一切,只是爲了這樣做而已。”
程楓說到這裡之時,臉色有些煞白。
“豈有此理!”
一聽程楓這麼說,衆人皆是憤怒,怎麼會讓這種精神不正常的殺人犯來到這個世界之上呢?
似乎是注意到了程楓的表情有着些許的不對,君慕嫣連忙問:
“你怎麼了?”
可這程楓沒有理他,只是看着這女屍,好像正在思考着什麼。
君慕嫣見程楓沒有理他去,便連忙伸出手在程楓面前晃了晃,這才讓程楓這整個人就夠了神來。
這傢伙,該不會是怕了?
可是沒理由啊,不論是顧家詛咒一案還是左家一案,這程楓根本就沒有怕過任何屍體啊。
“你怎麼了??”君慕嫣奇怪的看着他。
“沒事,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東西。”程楓搖搖頭,接着說:“或許是因爲. . .嗯因爲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死相的屍體吧。”
君慕嫣點了點頭,雖然表面上她只是點頭,可實際上,他並不相信程楓就是這副反應,因爲她從來沒有看見程楓的臉色居然如此煞白。
但現在既然還在查案之中,君慕嫣就打算等到晚飯後在詢問。
“程楓。”徐盛突然叫住了程楓。
“怎麼了?”
“依你看,這屍體究竟爲什麼回事這樣呢?按道理來說,屍體不可能應硬到這種程度,他做了數來年的的捕快,從來沒有見過這幅場景。
也從來沒有見過,哪個身軀居然可以是這副模樣。
可程楓就算是聽不到徐盛的說話一般,嘴裡嘀咕着。
“程楓?”
徐盛見程楓沒有回答自己,連忙奇怪地再次問。
“啊,你說爲什麼會是這樣副模樣,倒是有些難辦,後面正常死後的屍體都不可能硬成這樣。”程楓搖了搖頭,接着說:“不過我倒是聽說,雲. . .苗疆有一種古老的丹藥。”
“丹藥?”衆人聽到程度所言,連忙豎起了耳朵。
“這丹藥我倒是忘了叫什麼名字,他的他的功效正是爲了能夠讓屍體防腐。可這個丹藥必須要在人活着時候投喂此丹藥,這樣服用了丹藥之人就會在死後保持着原先的姿勢。”
程楓一邊講着一邊思考着。
“聽着很玄乎,莫非真是用的這種丹藥??”
程楓點了點頭,接着回答:“雖然聽着玄乎,但這是唯一一種我所知的可以讓屍體變得如此僵硬的辦法了。”
程楓說到這裡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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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此番就連聖上都極爲重視這件事,現在看來這一切也就都有原因了。”徐盛嘆了口氣。
“是啊,這這個畜生,簡直就是在天子眼皮底下做出如此簡單喪盡天良之事。”老張也是憤怒的一拍桌子。
“放心吧,老張,我們一定會抓住他的,畢竟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樣的畜生東西別說我們了,就連上天空恐怕都要看不下去。”徐盛連忙補充。
“希望如此吧。”
“還有一事我想要詢問。”這時,程楓突然開了口。
“你說這受害的女子乃是青樓的女子,敢問其名字和青樓的名字?”程楓問。
老張仔細思索了一番,接着說:“這女子大家都叫他小穎,曾經就在那怡然院之中做陪酒與舞姬。”
據那些在怡然院之中的女人交代,這小穎算得上他們怡然院招牌,很多人男人前來便是爲了能夠看到小穎舞上一曲。有的甚至不惜花費重金,只是爲了能讓自己同那小穎過上一晚罷了。
不過既然是這麼說的話,也就證明了,殺害小穎的兇手曾經也進入了怡然院,否則的話,他也不能會將小穎約到了這個地方,最後施加了如此恐怖又惡劣的暴行。
“那麼這麼說的話,我們還不趕緊出發??”徐盛似乎連忙說。
“不過,我先前到是有去過詢問過一番,但是沒有多大的收穫,這次你們再去看看,說不定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老張對於徐盛的決定也是很贊同。
“那還等什麼,事不宜遲,我們速速出發吧?”徐盛連忙說。
“別急,這青樓大白天的也不開門吧??”程楓想到了這個點,連忙阻攔正要出門的徐盛。
“倒也是。我怎麼忽略了這麼一個問題。”
徐盛說到這裡也是撓了撓頭。
“喲,你還挺懂的嘛程楓,看樣子你沒少去啊???”君慕嫣疑惑地看着程楓,她裝出了一幅疑惑的模樣,似乎對於程楓的這個回答,她也是極爲震驚。
“你想什麼呢???我當然沒有去過了,我只是有的時候正巧路過罷了,我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地方。”
程楓趕忙解釋,對於這個清白可比什麼不會騎馬來的重要多了:不過說實話,有那麼一兩刻,自己倒還是真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