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見趙寒問他們誰打鐵最出色,都齊齊站出來表示自己可以,因爲他們想在趙寒面前好好表現,都想自己做的讓趙寒滿意,趙寒就可以給他們脫籍了,這誘惑太大了。
趙寒看着這些工匠都站了出來,趙寒就知道他們想的什麼,不過也沒指責他們,趙寒也理解他們的心情,不過這樣也很無奈。
趙寒看見都站出來了,也不打算說別的,還是讓他們一起打造鐵鍋,反正鐵鍋也不難打造,人多速度也快,說不定今晚就可以用鐵鍋炒菜了。
“既然你們都有信心,哪我就說說要讓你們做的事,其實也不是很難,就是要你們打造一個鐵鍋。”
趙寒給鐵匠講解鐵鍋的打造方式和厚度還有大小尺寸,等自己講完就對鐵匠問道:“好了,有誰不懂得可以問我,沒問題的話,就去打造吧,今天你們就打造一個鐵鍋就行,幹完就可以休息了,等天黑後,涼快一點了在繼續做工。”
工匠聽完趙寒的話,都鬆了一口氣,原本還擔心駙馬爺讓自己打造多難的東西,現在一聽就知道這個鐵鍋不是很難,唯一難度就是要控制鍋的厚度問題,太薄了容易破,厚了炒菜不熟,其他的都很簡單。
工匠齊齊說道:“駙馬爺你放心吧,這個我們都能打造,就是不知伯爺你要小的們打造幾口鐵鍋?如果一口的話,我們這些人用不了一個時辰就可以打造出來。”
趙寒想了想,先打造一個看看再說,打造出那麼多鍋,也沒人會做炒菜,所以這個也不是很急。
趙寒對工匠說道:“暫時先打造一個就行,你們先休息一會吧,馬義你讓人多煮一點綠豆湯給他們喝,別中暑了。”
馬義趕緊回答道:“知道了老闆,我這就吩咐下人煮綠豆湯。”
趙寒看鐵匠都去休息了,自己也什麼事做,就在周圍隨便轉轉,順便去看看狗蛋他們建設的作坊怎樣了?
趙寒溜達到水泥作坊的時候,看見很多工匠都是按照自己流水作業的方法在建設作坊,現在外面的框架差不多已經完成了。
曹狗蛋也發現趙寒過來了,趕緊放下手裡的活,然後跑到趙寒面前說道:“伯爺,這大熱天的,您怎麼過來了?你有事可以叫下人過來找我,小的過去找你就行,哪能讓你親自過來啊?”
趙寒擺擺手說道:“我沒什麼事,就是過來找鐵匠有事,順便過來看看水泥作坊建設的怎樣了?還有工匠都學會怎樣製作水泥了嘛?”
“回伯爺,水泥作坊差不多還要兩三天才可以建設完成,工匠差不多都學會水泥的做法了,只要作坊建起來,就可以馬上開工了。”
“那就好,這幾天辛苦你們了,一會告訴工匠,等作坊建起來,每人賞五百文,還有就是多給工匠煮點綠豆水,別中暑了,一定要保證工匠的身體安全,這可都是我的寶貝,損失一個,我會心疼的。”
曹狗蛋知道趙寒對工匠特別重視,所以趕緊回答道:“伯爺你放心吧,小的一定會注意工匠的身體狀況。”
趙寒聽見狗蛋的保證,心裡也就放心了,趙寒就讓狗蛋繼續去幹活,自己瞎溜達溜達就行。
鄭善果昨晚想了一晚上,也沒有想到有什麼好辦法從趙寒手裡得到細鹽和高度酒的配方。
鄭善果正在愁眉不展的時候,管家走了進來,鄭善果看見管家來了,就開口問道:“管家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峰兒又不好好讀書了?”
管家回答道:“回老爺的話,少爺還沒有起來,老奴過來是問下,老爺你這一早上沒吃東西了,老奴有點擔心,有什麼老奴可以幫忙的嘛?”
管家跟着自己好幾十年了,也是自己心腹,也沒有不能說的,所以就告訴管家,自己是因爲不知道怎樣才能從趙寒手裡得到細鹽和高度酒配方而發愁。
管家這才知道自家老爺因爲什麼原因發愁,管家也知道最近長安出現的低價細鹽讓各大世家損失慘重,新出的細鹽比青鹽還便宜,而且細鹽比青鹽不知道強多少倍,青鹽裡不光摻由沙子,而且味道還發苦,就算這樣還每鬥一百多文,可是現在突然出現低價的細鹽,細鹽味道純中還一點也不發苦,而且細鹽還潔白如雪,完全打破市場的青鹽,而且細鹽每鬥只要八十文,這都是不敢想的事。
現在已經不光是長安在出售,周圍城市也開始販賣細鹽了,細鹽一出現就遭到百姓哄搶,現在世家手裡的鹽作坊都停工了,老爺發愁也是應該的。
管家想明白這裡面的道理後就對老爺說道:“老爺,其實這是簡單,想要拿到這配方也不是很難,只是會損失咱鄭家的暗棋而已,我覺得家主可能不同意。”
鄭善果聽見管家有辦法,頓時就好奇的問道:“管家你說說有什麼辦法?爲什麼大哥會不同意?”
“老爺,其實每個世家都有自己的暗棋,而每個國公家都有咱鄭家的暗棋,只要家主同意啓動暗棋,這樣想拿到配方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這樣就會暴露暗棋,這個損失太大了。”
鄭善果這才恍然大悟,自己怎麼把這個給忘了,每個世家家主都掌握着暗棋,可是這些暗棋只會聽從家主的命令,自己該怎樣讓他們聽從自己的任務哪?至於損失的暗棋,這被鄭善果給忽略了,反正自己要是當上家主,這些暗棋自己是不可能要的,以前他們可是都是聽從自己大哥的話,誰知道自己坐上家主,他們會不會聽從自己的話?
鄭善果知道自己大哥性格,大哥是不可能因爲這個就動用暗棋的,畢竟這還沒有關乎到家族的生死存亡,一般暗棋是不會動用的,這就讓自己犯難了,該如何是好哪?
鄭善果思考好一陣纔想到一個辦法,不過這個辦法也有風險,那就是自己派人去偷自己大哥的家族令,然後偷偷的給暗棋下任務,可是這事始終瞞不住,這就看楊俞什麼時候幫自己坐上家主的位置了,這個賭注自己應不應該下哪?
鄭善果在心裡一直左右搖擺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