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從小蘭毫不顧忌的親吻撫摸王蔓可以判斷出,她倆不一定是真正的百合,但平時親暱的小動作肯定沒少過,至少是手帕交的關係。
小蘭立時嬌呼道:“郎君,你胡說什麼呢?”
王蔓也是又羞又惱的狠狠掐了這人一下,不滿道:“衛郎,你真不要臉!你把妾和小蘭當什麼人了?”
衛風呵呵笑道:“我都不當回事,你們緊張什麼?閨房之樂,自有情趣,放開身心才能盡享魚水之歡,王蔓,等你出了喪期,咱們三個好好大戰一場!好了,明日一早我要隨府君去接受郡兵,半點差池也不能出,現在就睡吧,嗯?”
王蔓本要發作,一聽這話,立刻鄭重的點了點頭,睡在外面的小蘭也起身把燈熄滅,重新回到衛風的懷裡之後,屋子裡很快安靜下來,沒多久,小蘭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王蔓卻是心亂如麻,剛剛沒能得到滿足,不死不活吊着非常難受,這會兒又赤身裸體睡在衛風懷裡,肌膚相磨之下,總覺得心底深處有股慾望在壯大蔓延。
王蔓感覺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正準備翻個身蜷到一邊去睡,衛風已抽回了被她枕着的胳膊。
“嗯?”王蔓的心裡有些不快,心想枕你條胳膊怎麼了?小蘭不是枕的好好的嗎?
正生着悶氣時,衛風的手已沿着她的胸部婆娑向下,停留在兩腿間輕輕磨蹭起來。
“衛郎你....快把手拿走!”王蔓不由小聲驚呼,一把抓住了衛風的手腕。
衛風也壓低聲音道:“王蔓,這不算圓房,我只是在盡夫郎對妻室的義務,你看,小蘭滿足了,睡的又甜又香,我知道你睡不着,怎麼着也得把你餵飽了才行吧?你也不要不好意思,夫妻間的樂趣不僅止於交合,來,敞開身心,我的手會讓你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對了,記着小聲點,別吵着小蘭。”
這是人說的話嗎?王蔓羞怯難當,衛風的手就在她的私密處輕輕搓揉,女兒家的這處豈能觸碰?也太不尊重女子了吧?只不過,一陣陣比之前被撫摸胸部強烈萬倍的刺激感沖刷着她的心靈,使她竟捨不得把衛風的手強行拿開,幸好熄了燈,這人看不到自已的醜態。
‘算了,反正是夫妻,隨他吧,只要不破身也不算不孝。’王蔓暗暗安慰着自已,索性猛一咬牙,把臉孔緊緊埋進了衛風的胸前,享受起了這另類的歡娛....
這裡的二男一女都是極盡歡暢,而內宅的正中,是褚爽與他妻子的住所,夫妻二人剛剛洗漱上了牀,均是仰面大字朝天,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
褚夫人側頭看了看褚爽,無奈的嘆了口氣:“褚郎,恐怕擺脫控制不容易啊,妾送給他的四名俏婢都被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此人心志堅毅,不沉溺美色,哎~~不好對付啊!”
這話一出,褚爽的心情更加憋屈,恨恨道:“孃的,我褚氏究竟作了哪門子孽?怎麼招惹來這麼個煞星?被挾持倒是小事,我諒他也不敢胡來,只是,咱們堂堂高門甲族,竟被山賊劫持,說出去都丟人,如果傳到了建康,那除了全家自盡,根本就沒法洗刷這恥辱!”
“唉~~”褚夫人又嘆了口氣,苦澀道:“依妾之見,在沒有萬全把握之前,近段時日還是儘量不要觸怒他爲好,而且也不宜張揚,誰叫咱們力弱呢,吃個啞巴虧算了。”
褚爽也不接腔,只是睜大眼睛望着屋樑,過了片刻,褚夫人似是想到了什麼,責怪道:“都怪你不爭氣,誰讓你不好生經營,跑這破地方當太守?別說吳郡會稽,就算是緊鄰的吳興(今浙江省湖州市),那姓衛的給他十個膽都不敢來!”
“你們婦人懂什麼?”褚爽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怒道:“因五十年前祖父兵敗李農,我褚氏便由此一蹶不振,我難道不想光大門楣?可前有謝安,後有司馬道子,皆是牢牢把持朝政,我有什麼辦法?能謀到義興太守已經很不錯了,至少離建康近點,總比發配往湘廣那些窮鄉僻壤要強!”
褚夫人也意識到了自已的失言,連忙改口道:“其實那姓衛的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咱們家畢竟根基淺薄,比王謝差的太遠,對了,他說明年三吳必生大亂,褚郎你可曾探得風聲?”
“這....”褚爽眉頭一皺,沉吟道:“司馬道子倒行逆施,遲早不得好死,但這三吳除了鬧些匪患,又怎會生出大亂?除了這姓衛的膽大包天,不過....他既然敢孤注一擲,必是有些把握,咱們多留個心眼也是無妨。”
“嗯!”褚夫人轉過身,苦笑道:“自孝元皇帝定鼎江東,這天下就沒消停過,說不定真會生出大亂子,算了,想這些作甚,事到臨頭咱們也跑不掉,倒是今晚苦了靈媛,無端被那姓衛的羞辱,只望她莫要想不開,妾還擔心此人會覬覦靈媛的美色,打上靈媛的主意,那可糟糕透頂了。”
褚爽頓覺心情惡劣到了極點,親生女兒被人拉進小黑屋猥褻,而自已作爲父親只能眼睜睜看着,這根刺將永遠橫亙在心啊!
“呼~~”褚爽吐了口濁氣出來,冷哼一聲:“靈媛已滿及芨,明年開春尋一戶好人家把她嫁出去,說不定,還能借此擺脫控制,好了,不說了,睡罷,明日一早得把軍司馬授予那姓衛的!”
褚夫人點了點頭,與她的夫郎雙雙閉上了眼晴,只是,屋子裡的呼吸依然濁重而又散亂,夫妻二人心事重重,根本沒法入睡。
在靠着外側的另一座小樓裡,他們寶貝女兒褚靈媛,也是躺在牀上輾轉反側,甚至連眼睛都不敢閉,只要一閉眼,識海中就會控制不住的浮現出衛風那令人毛骨聳然的淫笑。
‘睡不着,怎麼辦啊!都是那該死的惡賊!’褚靈媛騰的一下坐直身子,由衛風而來的陰影將永遠蒙在心頭,除非自已能親手了結他的性命!只是,這可能嗎?
“哎~~”褚靈媛幽幽嘆了口氣,無力的躺回牀上,理了理被子蓋在了胸前。
“嗯?”被子掠過胸口,傳來了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這讓她立刻回想起了被衛風猥褻時的場景,自已的胸脯給捏住把玩沒法掙脫,雖然羞恥難當,卻又帶來一種異樣的刺激!
褚靈媛覺得心裡起了種渴望,在驅趕她重溫那特殊的感覺,忍不住的,把手探入了衣襟!
‘不行,我怎能如此不知羞?’剛一捏上那粒小小的蓓蕾,強烈的刺激使她猛然警醒,就像做錯事的小孩,連忙把手拿開!
然而,心靈深處又有一種聲音響起:褚靈媛,自已把玩自已有什麼羞恥的?又不是那惡賊,深更半夜,誰會知道?剛剛被那惡賊侵犯你不是挺享受的嗎?來吧,喜歡就做吧,士族講究率性而爲,你怎能壓抑自已的本性呢?
儘管褚靈媛一再告誡自已,絕不可以把手伸進去,但這種聲音就如魔鬼的引誘,使她那青春期的身體愈發的焦燥。
掙扎了好久,理智終究沒能抵擋得了慾望,褚靈媛探入小手,撫捏起了自已的胸脯!漸漸地,那種舒爽感令她沉迷於其中,索性把另一隻手也伸了進去。
只不過,她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雙腿之間正有一陣陣的空虛感傳來,彷彿在期待有什麼東西進入,於是,褚靈媛移開一隻手,一寸寸的向下挪動,當手指伸進去時,乖乖不得了,比之前強烈萬倍都不止的刺激立時麻遍全身,促使她的手指加重了力道!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褚靈媛的嬌軀弓成了只蝦子,嘴裡死死咬住被褥,一手撫胸,只一隻手扣在胯間,也不知過了多久,伴着腰臀的急速聳動,褚靈媛渾身癱軟側趴在了牀上。
一陣劇烈的喘息之後,褚靈媛翻過身,呆呆望着房樑,這還是自已嗎?自已怎會變的如此淫賤?難道自已真是那惡賊嘴裡的騷蹄子?兩行清淚忍不住的沽沽滑落,她覺得自已再也不清白了。
俏面浮出了一縷慘笑,她明白,自已之所以會變成淫娃蕩婦,都是那惡賊乾的好事,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褚靈媛突然覺得有點口渴,想下牀倒些水喝,剛一挪動身體,下身卻傳來了一股火辣辣的撕痛,這讓她心裡起了不妙的預感,當即擡起手指一看,頓時呆若木雞!
手指上,帶着絲絲縷縷的血跡,她又不死心的掀起被褥,潔白的牀單撒上了片片落紅!
自已不是處女了?竟然破了身?這一瞬間,彷彿天都塌了下來,褚靈媛的頭腦裡一片空白!
怔怔坐了好久,嗚嗚嗚~~褚靈媛終於失聲痛哭,雖然建康的高門士女有很多都放蕩任性,可自已才十五啊,明年就該嫁人了,如果新婚之夜被夫郎發現不是處女,這該如何是好?豈不是給家族蒙羞?只怕父親也不會饒了自已吧?
褚靈媛把腦袋蒙在被子裡,哭的傷心欲絕,她不是沒想過死,可死了也換不回清白,何況衛風的恐嚇還歷歷在目,自盡帶來的痛苦需要極大的勇氣,她只是一名十五歲的女孩子,如何能下得了手?她感覺自已徹徹底底的毀了,毀在了衛風的手裡,正是這名惡賊的到來,自已由人皆仰望的高門士女滄爲了淫賤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