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衛風把目光投了過去,五名少年,最大的十一二歲,最小的三四歲,均是面色煞白,渾身瑟瑟發抖。
衛風僅一眼就把目光移了過去,他對小屁孩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跟在一邊的幾名婦人,有姿色、有身材、有風韻、有氣質,歸根結底就是兩個字,漂亮!
這些女人不比衛風家的諸女差上多少,不愧爲曾經最強大皇帝拓跋珪的女人!
張寧有如個龜公,諛笑着介紹道:“將軍,這位是慕容皇太后,慕容寶第四女,於中山城破時被拓跋珪擄走,後因鑄金人戰勝了拓跋嗣的母親劉氏,被立爲皇后,未有子嗣。”
所謂鑄金人,是草原上的一種占卜儀式,起於匈奴,盛於羯趙,爲拓跋部繼承,大體是在夜晚點燃篝火,周圍有女巫手搖銅鼓吟唱,皇后候選人走上祭臺,親手鑄造金像,成功者爲皇后。
慕容皇太后眼睛眨巴眨巴,縷縷電流向衛風射來,她也想得到衛風的寵愛啊,但衛風對她不感興趣,這個女人美是美,年齡卻有三十左右了,又心機深沉,傳說與拓跋儀是同一派系,她支持立拓跋儀爲拓跋珪的繼承人,而拓跋儀支持她鑄金像。
衛風把目光移向了其餘的女子,張寧又介紹道:“將軍,這位是大王夫人,這位是王夫人,她們是姊妹倆,分別生了拓跋熙與拓跋曜,這位是段夫人,育有兩子,爲拓跋連與拓跋黎,可惜劉皇后被拓跋珪處死了,還有賀夫人也於不久前被拓跋紹連累,死於拓跋嗣手裡,聽說賀夫人是拓跋珪諸后妃中最美的一位,真可惜啊!”
張寧嘆了口氣。一臉的惋惜之色,崔浩的目光中有些古怪,在他眼裡,這些皇太后。皇太妃都是衛風的戰利品,他惋惜什麼?
衛風也不點破,揮揮手道:“來人,把小孩子都帶下去,將來押往建康斬首!”
霎時間,殿內哭喊聲震天,母親哭,小孩也哭,但親衛們沒有絲毫同情心,一人拉起一個。向着後殿奔去。
衛風又吩咐道:“把拓跋嗣與他的皇后妃子帶上來!”
不多時,拓跋嗣與五名十來歲的女子被帶入殿內,這些女子,最大的十五六歲,最小的十二三歲。均是花容月貌,衛風不由搖了搖頭,這麼小的年齡就被人日過了,尤其那兩個十二三歲的,可能連毛都沒變黑吧,這他孃的也被拱過了!
二十來歲,三十來歲的女人不是處女衛風覺得不可惜。是處女反而不正常,這個年齡段的女人講究的是風情萬種,處女又哪來的風情?但十幾歲,尤其十二三歲的女子講究的是純潔,不是處女,衛風始終覺得心裡不舒服。一瞬間,衛風失去了興趣,彷彿美好的事物被生生玷污了一樣。
還是張寧介紹道:“將軍,這位是姚興女,秦國西平公主。深爲拓跋嗣寵愛,這位是魏國陽平公杜超之妹,杜氏,這兩位分別爲慕容大夫人與慕容二夫人,這位是尹氏。”
衛風點了點頭,其實他清楚,拓跋珪與拓嗣父子倆的女人不可能只有這十個,張寧卻只帶了這十人來,說明這是最漂亮的,在整個鹿苑當中,連宮女、女官加各級妃嬪上千的女人總是要有,而且城裡還有拓跋氏各王、公、候以及鮮卑權貴的妻妾、美婢與侍妾,很可能會收穫到近萬名美女,另外還有姿色一般的普通民女!
魏國作爲曾經最強大的國家,平城是魏國的都城,其中蘊藏的財富與美女肯定會遠遠超過龍城,衛風充滿着期待!
衛風又看向了拓跋嗣,拓跋頓時冷哼一聲,昂首道:“衛將軍,你的確很厲害,我大魏接連四次敗在你手上,但朕只是時運不佳罷了,繼位尚未有所作爲便被你來攻打,若是能有個三兩年時間,鹿死誰手,仍未可知!”
衛風擺擺手道:“好了,現在發牢騷有什麼意義?你自認爲時運不濟,那燕國呢?如果慕容垂多活幾年,北方哪有你拓跋氏的份?你說可是?”
“哎~~”拓跋嗣頹然嘆了口氣:“既落於你手,朕無話可說,朕只求速死!”
衛風嘿嘿一笑:“不急,劉寄奴於建康斬了南燕主慕容超,本將不日將稱明王,便以你之頭顱於建康成就我明王之名!來人,帶下去,好生侍候着。”
“遵命!”兩名親衛把拓跋嗣帶了下去,拓跋嗣也不問他妃嬪們的去向,在他想來,問了也白問,肯定是今晚與衛風大被同眠,想多了反而心裡難受,只不過,他仍是很不甘的看了西平公主一眼,這個女人最受他寵愛,也最爲漂亮。
拓跋嗣不問,不代表別人不問,張寧就問道:“這些女子該如何處置?”
頓時,崔浩驚的嘴都合不攏了,這種話哪是臣下能問的?
王道憐、陳少女與茱麗婭也是把美目投向了衛風,一絲警惕油然而生,陳少女更是忍不住輕咳一聲:“家裡的姊妹們,也有兩年沒見着將軍您了吧?”
衛風臉一沉,不悅道:“陳少女,你少陰陽怪氣,我是那種薄情寡義之輩嗎?按規矩,這些女人全依戰功分賜給有功將士們,本將一個不留!”
那三個女人現出了滿意之色,崔浩也是無比欽佩,讚道:“古往今來,擄得別國妃嬪誰不是據爲已有?始皇帝盡收六國粉黛,我朝武皇帝也擄吳宮佳麗五千餘人,而將軍不爲美色所惑,心志堅毅,將來成就必超秦皇漢武!”
衛風無所謂道:“伯言,你扯的太遠了,不就是褲腰帶嗎?哪有那麼多的道理?美女誰都喜歡,但人要剋制住自己的慾望,不能所有的好東西都納入自己囊中,包括皇帝在內,你說可是?今次我納你之言滅去魏國,你居首功,按老習慣,這些女子你先挑一個,雖然不是處女,可你跟着我又沒帶妾侍,接下來還得跑河東,回河北,由天津渡海往建康去江陵,領回去暖暖牀也好嘛。”
崔浩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還在發着愣,張寧已不無羨慕的勸道:“崔家郎君,你可莫要客氣,也別假清高,其實末將還巴不得你不要呢,這可便宜了弟兄們啊,哈哈哈哈~~”
崔浩並不是古板的人,美女誰會不要?對於妻室,肯定是對貞潔有要求,尤其是河北大族,不是處女根本不能成爲正妻,但衛風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是當妾,對於妾,男人不看重紅丸,年輕漂亮、會取悅男人就可以了,甚至有權貴相互交換妾氏都很正常。
“那浩就多謝將軍了。”崔浩稱了謝之後,把目光投向了那十名美人,拓跋珪的女人年齡偏大,他不感興趣,大略一掃就看向了拓跋嗣的妻室,其中在西平公主身上多望了幾眼,明顯大爲心動,卻不知想到了什麼,嚮慕容大夫人指了指:“浩要她就可以了。”
衛風卻眉頭一皺,問道:“伯言,你明明對西平公主動了心,爲何選別人?”
崔浩老老實實道:“西平公主是拓跋嗣的正妻,隨時會得到皇后身份,也是秦國公主,是皇室出身,浩不敢取,其實浩建議,將軍您不妨自己留下,雖然不是完壁之身,但請恕浩直言,您當初從慕容熙那裡擄來的符皇后與符昭儀也不是完壁吧,您可以留下封個妃嬪,這裡也只有您可以把西平公主納爲已有。”
西平公主是羌人,羌女也挺開放的,兩個男人互相推讓,她完全沒有半點羞恥感,反而瞪着大眼睛在衛風與崔浩之間來回打轉,俏面的笑容迷人之極,要說丰神玉潤,崔浩強過衛風,衛風多年征戰,又殺人如麻,身上帶有一股硬朗,殺伐之氣。
這個女人的美目卻頻頻掃向衛風,顯然是衛風的身份高,她屬意於衛風。
衛風也留意到了,而且還能看出崔浩是真的不敢要,不禁有了一瞬間的動心,其實崔浩說的不錯,玩玩而己,在這時代,有權有勢的男人玩女人是天經地義,女人被玩了還要千恩萬謝,誰都不會與荒淫聯繫在一起,曹孟德專取人妻,也沒人說他荒淫。
但立刻,衛風就搖了搖頭:“伯言,你不懂,我爲會稽都尉出使燕國,於慕容熙的酒宴上見着苻氏姊妹,當即驚爲天人,可那時我身份卑微,無力取來,只能把她倆藏在心裡念念不忘。
苻訓英與苻娀娥,代表着我的理想與心願,是我成就的證明,所以我對她倆有一份特殊的感情,我可以包容她們的過去,無論過去有多麼的不堪,我都可以包容,哪怕變得又老又醜,我都不在乎,我會照顧她們一輩子,這方面與西平公主不同。
西平公主美則美矣,不過,我臨行前曾答應過妻室王蔓,絕不從外面招惹別的女人了,男兒當有信,逞論對一女子食言?伯言,你把西平公主領走罷,至於公主身份,這好辦,本將剝去不就得了?更何況秦國也是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幾日,馬上國家都沒了,又哪來的公主?當然了,你如果還是推辭,本將也不會要她,哪,你看張寧,眼裡的綠光直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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