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馬不停蹄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還要去視察奶粉廠和松田農品加工株式會社。我在日本的時候,依然很關注這兩個廠子的生產情況。今天我乘車來到了奶粉廠,還沒進廠,就見廠子的圍牆外有很多住人的窩棚。“這是怎麼回事?”我帶着疑問走進了辦公室。

杜佔文正在辦公室裡看報表,一見我進來,大吃一驚,他根本不知道我回國。我們相互問候了一番,杜佔文拿出了一本帳本讓我看。我翻了翻,這是廠子近半年的總帳。從帳面上看,這個奶粉廠的運營很正常,而且奶粉的月產量已經達到了十五噸。不過,每噸奶粉的成本比我預計的要高,主要是產生的廢料太多。這是怎麼回事?我就這個問題詢問了杜佔文。

原來,這個廠子一開始出產品,就將那些“下腳料”,無償送給附近有嬰兒的窮苦人家。一來二去,附近方圓百里的窮人都知道這個奶粉廠的老闆是個大善人,他把廠裡的“下腳料”白送給窮人的嬰兒吃。於是很多有嬰兒的人家因爲住得離廠子比較遠,於是就在奶粉廠周圍搭起了窩棚。爲的就是每天能從廠子裡領一份奶粉的“下腳料”來喂自己的孩子。更有甚者,奶粉廠的工人都在廠門口撿到過棄嬰,包括杜佔文廠長自己都撿過兩個孩子。現在,奶粉廠裡共有十九個棄嬰,爲此,杜佔文特地招了兩個年歲稍大一點兒的,有育嬰經驗的女工,來專門照顧這些孩子。爲了這些善事,那些下腳料的產量幾乎達到了“正品”的三分之一。

聽完了杜佔文的介紹,我的內心百感交集。老百姓太窮了,但凡有一點兒辦法也不會住在這麼破的窩棚裡,更不會忍心把自己的親生骨肉給丟棄掉。我這次從日本回來帶來了三千多兩黃金和五千萬日元,這些都是我們這半年在日本“掙”下的。我拿出一百兩黃金和一千萬日元交給杜佔文,讓他就在奶粉廠邊上辦一個兒童福利院。而且在廠子外面的圍牆上貼出告示,今後無論誰的孩子養活不了了,都可以直接送到這個兒童福利院,再也不要偷偷地扔在廠門口。最後,我囑咐杜佔文,下腳料的產量可以再多一些,但是絕對不許福利院的孩子沾那些“正品”。

視察完奶粉廠,我們乘火車赴瀋陽,接着視察那個“松田農品加工株式會社”。株式會社的生意也很好,這主要歸功於川西田。現在關東軍40%的軍糧是從我們這個株式會社購買的。一進會社,我馬上召見了現任廠長。我命令他從現在開始,每月給新京奶粉廠的福利院發三百斤白麪和三百斤大米。這六百斤糧食必須是無償的,而且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必須照發不誤。這個廠長以前是杜佔文的徒弟。他昨天已經從師傅那裡聽說我在奶粉廠建兒童福利院的事情了。他當然知道這六百斤糧食是作什麼用的。接到我這個調糧命令,年輕的廠長什麼都沒說只是深深地給我鞠了一個躬。

安排完奶粉廠和麪粉廠的事的事情,離我下軍艦已經有半個月了。我又立刻趕到了旅順軍港,登上了我的白雲號驅逐艦。艦長新水臨川在這段時間裡正忙着完成我臨走時下達的任務。現在這艘軍艦已經裝滿了水泥、白灰、鋼筋、鐵板等物資。當然還有一部分糧食、日用品等生活必需品。

新水臨川已經在日本僑民中徵召到六名建築設計師和四十三名各類工程師。這些人現在已經集結在軍艦上。我立刻將這些人召集到作戰是開會。我將準備在釣魚臺羣島建立軍事基地的計劃書擺在這些人面前,告訴他們,現在我正代表天皇,在執行一項秘密的國家任務——在釣魚臺羣島建立一個秘密的軍事基地。這是一個關係到帝國安慰的項目。所有這些技術人員既然已經被徵召來參加這個建設項目,那麼就沒有權利退出,以爲是帝國需要你,是天皇需要你。而且完成任務後,必須終生爲帝國嚴守這個機密。否則不僅本人會受到嚴厲的制裁,而且其家人也將受到牽連。

我又將設計及施工要求簡要地介紹給他們。首先,這個基地必須隱秘,它的所有軍事設施都要在地下,外觀看上去只能是一個個的度假別墅羣。第二,基地要有先進的防衛系統。第三,基地的碼頭要能停泊大型軍艦。第四,最重要的是,基地要有一個隱秘的潛水艇基地。

動員完技術人員,我馬上聯繫當地的關東軍司令部,利用我的職權,調動一箇中隊的工兵,讓他們也隨軍艦開赴釣魚島。當然,我也給他們進行了一番戰鬥動員。在動員會上,我先是以天皇的名義給他們下達了任務,並對他們強調這個任務的重要性——直接關係到帝國的生死存亡。這個計劃只有天皇和我以及少數的幾個大臣知道。我要求官兵們發誓,必須用自己的生命去守護這個秘密。天皇和帝國將永遠感激你們。

這羣官兵聽完我的訓話,一個個激動無比,紛紛表示願意用自己的生命效忠天皇。特別是他們的中隊長小泉雜一郎,表示一旦完成任務將以自殺的方式來爲天皇嚴守這個秘密。爲了表彰他的忠心,我代表天皇將一張天皇的玉照賜給他作爲獎品。這張照片後面有天皇的親筆簽名。接過這張照片,小泉中隊長激動得跪地痛哭。其他的士兵也爲他們的長官能獲此殊榮而激動不已。

兩天後,軍艦起錨出發。臨行前我命令艦長新水臨川,達到目的地後,卸下人員和物資,馬上返航到最近的一個港口繼續採購物資,然後再送到釣魚臺羣島,一定要做到每月一個往返。第三次往返時,要回到這個軍港接上我。我將兩千兩黃金和四千萬日元交給了新水臨川作爲經費。望着遠去的軍艦,我在內心不禁得意地笑了起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穿越奮鬥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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