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還是要找回來的!”尉遲儉對着大家道:“他是最關鍵的,如果他不支持,我們做得再多,也沒有用!”
尉遲良想了一下,對着尉遲儉道:“我看還是我去一趟太平寨,我是他大哥,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而且如今我也算是一個閒人了,老皇帝是巴不得我離開京城的好!”
尉遲儉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卻又是想到了什麼似地,對着老大道:“大哥,這件事你還是快去快回,聽一聽老五到底是怎麼想的?”
“好,等過完初五,我就去!”尉遲良道。
“還有一件事,我要大哥帶兩個人過去!”尉遲儉道。
“帶兩個人?”尉遲良不由得問道:“哪兩個人?”
尉遲儉道:“就是許七的三姐和一個叫作王山的混!” Wшw• тт kдn• ¢o
“帶這麼兩個人?”尉遲良一怔。
便是尉遲禮也道:“怎麼也應該帶的是許七的三姐和三姐夫,怎麼還帶一個混呢?”
尉遲儉微微一笑,道:“這就是你們不知道的事了!我要大哥帶着王山進入太平寨,是有目的的。”
“是呀?你且看?是什麼目的?”尉遲恭不由得問道。
尉遲儉道:“你們可知道,如今的太平寨已非往日的那個山賊山寨可比的,據可靠消息,在晉陽流行起來的那種玻璃鏡,就是出產於那裡!”
“玻璃鏡?”衆人都是一愣。
“那東西可是貴的呀!”尉遲恭不由得道:“我知道一面巴掌大的玻璃鏡,在咱們京城,就能夠賣到八十兩銀,甚至還買不到!”
尉遲儉點了點頭,道:“這麼好的商品,怎麼能夠讓太平寨壟斷呢?嘿嘿!當初我們還是看了那個許七,我派人去打聽了一番,知道這東西原來就是她搞出來的,難怪老五對她如此癡心不改呢?”
“言午幺女,娶之者得天下!”尉遲恭悠悠地道:“看來,此言不虛呀?”
尉遲儉皺了下眉頭,他就是不愛聽二哥這麼,當下道:“哪有那麼神奇的事呀?她只不過是心靈手巧了一些,懂得一些奇巧淫技而已。”
“那不一樣!”尉遲恭一本正經地道:“我聽聞當年老五以步卒破契丹鐵騎兵的方法,就是許七的,而且她還替老五設計裝備了許多了新型作戰器械,若真得以老五的領軍之能,再加上許七的機關算計,只怕這天下間,還真得沒有誰是他們的對手,老五手裡又有如此多的重兵,打下天下來,也不是不可能!”
尉遲良一動,再想到剛纔聽到的傳言,不由得道:“這難道就是老五纔是真命天?”
尉遲儉的眉頭鎖成了一個川字,他不快地道:“就算老五是真命天,那也要必須服從我們的計劃,等大哥當了皇帝之後,再讓給他吧!”
“是呀!”尉遲禮也連忙附和着:“咱們兄弟中,數他最,就算是大哥作了皇帝,還有二哥,三哥和我呢?嘿嘿,我的要求不高,只要我坐兩年皇帝就行了!”
尉遲恭搖起了頭來,他這才明白老三和老四的想法,嘆息一聲,提醒着大家道:“皇位這東西,真得不好,就像是自己的女人一樣,只怕老五也不願意與別人分享!還有,雖然咱們是親兄弟,但是誰又能知道,當初得好好的,真得要是坐上了皇帝之位,還願不願意下來呢?古往今來,爲了皇位而兄弟仇殺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尉遲禮道:“咱們兄弟可不能自相殘殺喲?”
尉遲良也道:“二弟的擔心有些多餘了,呵呵,咱們兄弟五個,也只有老五有兩個兒,不管將來誰作了皇帝,最後都是要讓位給那兩個侄的!”
“如今沒有兒,並不代表以後沒有兒!”尉遲恭道。
尉遲儉看着尉遲恭,問道:“那照二哥的意思,怎麼辦呢?”
尉遲恭道:“我認爲,以後不管誰能夠當上皇帝,都是我們尉遲家族的榮耀,這種事沒必要兄弟都來坐一坐,只要大家能夠共享榮華富貴,就可以了。如果老五能夠當上皇帝,我們也應該鼎立支持,我們當不當的都無所謂!”
聽到尉遲恭的話,尉遲禮有些失望,他道:“要是真得五弟先當了皇帝,以他那種自私的本性,纔不會讓我們這幾個哥哥染指呢,不定還會對我們防着呢,就像是他把許七收得那麼緊一樣!”
“不要再提許七那件事了!”尉遲儉不快地道,想了一下,同時點着頭:“那也好,就按二哥的話來做,當不當得了皇帝,就看自己的本事了,是沒有必要兄弟輪坐!”
尉遲良也點着頭,雖然他對皇位也感興趣,卻沒有像老四那般得熱衷。
“老三,還是快你要我帶許七的三姐和王山去太平寨的目的吧?”尉遲良追問着。
尉遲儉點了點頭,道:“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許七對我成見已久,她定然不會願意與我們尉遲家的萬商會合作,這樣一來,我們就對太平寨的產出無法控制!我將許三娘和王山派過去,只不過是爲了在那裡安插兩個我們的人而已!”
“怎麼可能?”尉遲良道:“許七是老五的女人,要她與萬商會合作,也只是老五的一句話而已!”
尉遲儉微微一笑,對着他道:“大哥,你可能真得對許七沒有一點兒的瞭解!這一次你去太平寨可以好好跟她談一談,看看她願不願意與我們尉遲家合作吧?那個女人在尉遲王府裡呆了四年,可是恨透了我們!”
“可她就是老五的女人呀?”
“那不一樣!”尉遲儉道:“當初是老五強行要了她,我知道她那個時候對老五也是極恨的,但是後來她爲老五生了兩個兒,又被老五帶出了尉遲王府,隨着時間的消磨,也只能對老五認可了,但是,只要老五一天沒有正式娶她,她就很有可能成爲別人的老婆!”
“怎麼會呢?”尉遲良不信地道:“咱們家的老五,那可是京城第一美男,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上他的牀呢!他那麼優秀,是個女人都會愛上他的!”
“這要怎麼了!”尉遲儉道:“你們也應該看到了,老五竟然爲了許七,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向老皇帝退婚,這隻能明一個問題:不是老五掌握了許七,而恰恰相反,此時已然是許七掌握了老五!”
“這怎麼可能?”便是連理智如尉遲恭這樣的人,也不相信。
“怎麼就不可能?”尉遲儉發出一聲苦笑來:“這天下的事情,往往是相生相剋的,堅如磐石,但卻最終是水滴石穿,也許許七就是老五命中的剋星吧!憑他百鍊成鋼,終還是逃不脫繞指柔!”
大家都不由得一呆,尤其是尉遲良,忽然想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