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有了消息(三更)
“好了,今日之事那將軍回去好好想想該如何給朕解釋,來人,送那將軍會府。”
“是。”侍衛應聲朝着那文道:“那將軍,請。”
那文繃緊着脣,握着拳頭離去,心中太多的不甘心。
姚青青對於鳳蓮這個人有些把握不定了,是當真脾性如此還是隱藏的太好?
“本想再多看看好戲,卻不想被國主攪合了。”陌東籬無趣搖頭。
鳳蓮轉頭眼底深沉隱去,笑道:“太子看了那麼久的戲也該看膩味了。”
“膩味?有我家這小丫頭在,看多少戲本太子都不會膩。”陌東籬說着朝着姚青青看去:“小丫頭囂張的可真是可愛。”
“……”
姚青青瞪他,口無遮攔。
“這便是姚家大小姐吧,早就聽聞過傳言,如今一見姚家大小姐怎是讓人大開眼界。”鳳蓮笑着看向姚青青。
“國主實在嘲諷我不成,那些傳聞可沒有一句說的好的。”
“姚家大小姐這是對我有敵意?”
姚青青點頭道:“我小叔叔救了國主,卻反而成了海外的通緝犯,你說我對你會沒有敵意。”
鳳蓮見姚青青沒有掩飾什麼,眼底頗讚賞,不過,說到通緝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的確是我沒有處理好讓人鑽了空子,不過,我會給姚家一個交代。”
姚青青聞言心中更加疑惑了,鳳蓮對那文用了‘朕’對她們用了‘我’這個字,轉而看向陌東籬,見他對着她一笑,心中多了幾分確定。
這件事情中間定是有人搗鬼了。
“二十多天前海上有搜大船遭了海難你可知道。”
鳳蓮點頭:“知道已派人去搜尋了。”
“我二叔就在那艘船上,得到消息我便立馬給國主寫了信件,國主可曾收到?”
“信?”鳳蓮一愣卻是搖頭:“並未收到信件。”
“這邊說得通了。”姚青青觀察着她的神色,心中豁然,轉而道:“我寫了四封信件,聽說我小叔叔也曾給你寫過信件。”
“你小叔叔給我寫過信件?”鳳蓮眼底閃過驚訝之喜。
姚青青點頭。
鳳蓮眼底動了,心中思索半響擡頭道:“這件事情我或許知道怎麼回事了,一定會個你們交代,如今姚家二當家可曾找到?”
“沒有,不過聽說周邊的海島之上有生還者,我小叔叔下了船便趕去那邊了。”
“我現在立馬調動人馬過去協助他,你們先去驛站。”鳳蓮道。
姚青青聞言也沒有拒絕,她能派人過去最好。
鳳蓮看着姚青青的馬車走遠,眼底一抹怒氣,該死的那文竟然連她的信件都敢攔截,她真是太大意了!
姚青青和陌東籬剛到驛站便看到一羣侍衛朝着港口的方向去,心中對於鳳蓮多了幾分好感,小叔叔一下船,那文便帶人去抓,最有問題的是他,那些信件定也和那個人脫不了關係。
“想什麼呢。”陌東籬進門,見姚青青走神,扇子落在她的頭上。
姚青青不滿的看他一眼:“對於海外所有的消息你都瞭如指掌,明明知道那國主的脾性,卻一個字都不和我說,陌東籬你可記得我們是合作關係。”
“生活太無味,本太子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樂子。”陌東籬懶散的坐下,他還想多新鮮些日子。
“陌東籬我很後悔和你合作。”
樂子?去他的樂子!
“可是到底還是合作了不是,後悔晚了。”
姚青青哼了一聲:“倘若你依舊抱着這個態度,那我們的合作就真的要結束了。”
“你說結束就結束,是不是太不將本太子當回事。”陌東籬幽幽的煽着摺扇。
“陌華可東辰不相上下,你說以爲姚家的財力能不能拉到宣啓和東辰合作攻你們陌華。”姚青青也不是軟柿子,做事情從來不在乎手段卑鄙,只要達到效果就行。
“你以爲東辰會和你這麼胡鬧。”
姚青青笑了起來:“你應該不會忘了,景吾是皇子。”
“皇子和帝王的差距很大。”陌東籬桃花的眼睛撇着她。
“雖景吾不是帝王,可他的一句話足以敵得過東辰皇。”
“沒有人能爲了一個女人攻打一個國家,戰爭起,不管是哪一國都會死傷無數。”陌東籬微微道。
姚青青聞言笑的開心:“沒有人爲了一個女人攻打一個國家?你錯了,景吾會,只要我想要的,景吾都會,包括這個天下。”
陌東籬慵懶的眼眸一緊,笑容僵在臉上:“景吾?你當真以爲景吾會爲你做到如此?”
“會!”她回答的乾脆利落。
倘若說,景吾便會,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份自信來自於哪裡,不過她就是相信他會。
陌東籬袖袍下的手指動了動,景吾,她就那麼相信景吾會對她如此?那一份自信很刺眼很刺眼。
“紅顏禍水!”半響,他咒了一聲,起身出了房間。
姚青青摸了摸臉頰,她這纔不是紅顏禍水,是真愛,她信任景吾,對於景吾她也會做到瘋狂的地步,倘若他要天下,那麼她也傾盡一切爲他佈局。
當天晚上,皇宮之中便傳來消息,那文承認了攔截信件,暫被禁在將軍府。
同時景吾那邊也傳來消息,從那名生還者口中得知,當時他們有三人其中便有姚明朗,在海浪之上足足漂流了幾日後來一個浪花將他們打散了,後來醒來便被人救起了。
三個人被救起了兩個一個生還一個前幾日才找到卻是已經死了,而姚明朗的消息還沒有,不過有人認出姚明朗的畫像,說在前不久似是見過,到底是在那裡卻想不起來了。
對於這個消息姚青青很高興,如今已經一大半的把握證明姚明朗還活着。
第二日,姚青青便帶着盈翠去了距離中海島兩百多裡的海島上,漁民雖記不得在哪裡見過的,不過可以確定就在這座小島上,景吾派人挨家挨戶的搜索一日卻依舊沒有找到人。
姚青青趕到小道的時候,正迎上出門的景吾。
“你怎麼來了。”景吾有些驚訝。
“看到你傳的信件,我哪裡能坐得住。”等待是最磨人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