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倏地一下之後,王熙鳳張大了嘴巴,一股收縮突然從腹部直上,玉女峰順勢抖了抖,整個嬌軀都搖晃了一下,賈寶玉先前的動作一直淺、一直淺,充分準備了足夠的前戲和預熱,一旦淺淺的摩擦足夠了之後,賈寶玉自己也受不了了,實在是王熙鳳的小道堪稱難得的美味,四面八方都有連綿不斷的肉擠壓過來,極緊極窄,他幾乎使了全部力氣,下體也一點不保留的深深貫入,如此才觸碰到了婦人的花心,一時間兩人皆美得死去活來,王熙鳳更是繃直了兩條腿,死命夾在對方的腰桿上。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貶低小爺。”賈寶玉語氣憤憤,卻輕和了許多,王熙鳳享受着一言不發,然後一波一波地衝擊抵進深處,彷彿到了人間仙境,賈寶玉本來想試用一下《洞玄子》後面的方法動作,那些都是高難度的,念及王熙鳳一天下來體力不支,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一味大開大合,狠狠衝擊,那種美妙的滋味深深烙印於他身體腦海的每一塊地方,欲罷不能。
想想王熙鳳這樣的女人,無疑是最強勢、最潑辣、最剛烈的一類,能把她狠狠壓制折磨,本來精神就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知何時,王熙鳳輕呼着、柳葉眉緊蹙着、身姿癲狂地搖晃着,而後小腹再度拱起,咬緊牙關,身子卻痛痛快快地泄了,軟綿無力。賈寶玉被她滾燙的瓊漿玉液包裹,也忍不住抱緊了婦人,一股生命精華澆灌進了溫柔的小道。
但是賈寶玉並不滿足於此,一夜奮戰,王熙鳳不僅心理需求旺盛,生理需求也是等閒人無法滿足的,可是當賈寶玉把一年來所積攢的生命精華點滴無存、毫不保留地施捨之後,她整個身子都乏了,一天一夜下來,疲憊不堪,再也不敢說男人無用的話,向男人胸膛挪了挪,今夜的煙花前所未有的美麗,王熙鳳豪壯的山峰緊緊依靠着他,倒是有幾滴淚水流下。
賈寶玉自己也很累,呼呼喘氣,這種活兒即便他身體強壯也吃不消,他並非絕情絕義之人,替她擦了擦眼淚,抱着王熙鳳沉沉睡去。
一直到日上三竿,賈寶玉穿戴好推開門窗,方纔覺得全身舒爽,茗煙屁顛屁顛地跑過來邀功領賞,賈寶玉恍然大悟,怪道昨天晚上一直不見人過來,不用說是茗煙這臭小子暗中搗鬼了,茗煙得到了幾兩賞賜,說明了另一個來意,賈寶玉詫異道:“你這臭小子,還想去參軍?知不知道會沒命的?”
不一會兒香菱也過來了,兩人站在門檻外面不敢進去,茗煙看見香菱,膽氣立馬飆升,拍拍胸脯道:“二爺就給我一個機會吧,想咱們倆交情匪淺,自打跟了二爺,哪件事沒有小的影子?二爺能去?我爲什麼不能去?再說了,二爺昨天晚上是不是如癡如醉?醉生夢死?那也有我的功勞在裡面啊!”
香菱俏臉微紅,小丫頭像是來爲茗煙助陣的樣子,但秀眉微蹙,眉心上的一顆痣凸起來,想是擔心茗煙上陣之後會沒命。賈寶玉看他倆的樣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他臉皮奇厚,就算被茗煙揭穿也沒什麼,香菱就忸忸怩怩的,賈寶玉道:“好吧,不怕死,等會兒跟我一起去軍營,記住了,打仗時沒人會保你的命。你這臭小子,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鬼精靈,就說香菱是什麼時候被你俘獲的?你小子有兩手啊!”
一般在賈府能夠長久活下來並且活得還不錯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慶幸茗煙並無惡劣前科,賈寶玉才法外開恩,他哪裡不明白茗煙這是在賭博,贏了平步青雲,輸了命喪黃泉。茗煙極爲聰明,點頭哈腰道:“哪裡!哪裡!我都是跟二爺學的,要是沒有二爺英明神武地打前陣,這些事我也學不來啊!”
“去去去!誰讓你溜鬚拍馬了!”賈寶玉笑着揮揮手,茗煙和香菱方纔走了,賈寶玉沉吟少許,茗煙的性格行事並不壞,香菱跟了他也對得起甄士隱,這小子很會做事,沒準上陣也幫得上忙,想着想着賈寶玉便笑了,要說茗煙跟他學是半分不假啊!自己攤上了王熙鳳,他卻不聲不響地把香菱搞上手了,實在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你怎麼還不走?”王熙鳳穿戴好了衣服首飾,形容慵懶,剛纔茗煙在外邊調笑,她不敢說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夜的予取予求,她現在腿根痠疼得要命,懶洋洋地坐在牀上,便是一個動作也懶得做,心想這人果真太厲害了,當然自己也很滿足。
“那我走了啊!”賈寶玉伸了個懶腰,見王熙鳳得雨露滋潤後,說不出的妖豔嫵媚,不由得心中一蕩。
“嗯,你走吧。”王熙鳳答道,她明白賈寶玉走後很久很久不會回來了,本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強勢的她不想主動。
“我真走了啊。”賈寶玉暗暗好笑,擡腳一步跨出了門檻。
“等等,你就這麼狠心地去了?虧你還是個男人,吃乾淨了就不認賬。”王熙鳳站起來,咬牙切齒,說完感覺臉上燙燙的。
“誰說我不認賬了,明明是你不給我機會。”賈寶玉走回來,拉住王熙鳳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麗人,突然一把抱住了她,頭顱埋在婦人的如雲秀髮之中,他做不到丟下和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女人不管不顧,如果王熙鳳能改過自新,如果王熙鳳不再是醋罈子,娶了她又何妨?她若是不願意,昨晚爲何迎合自己?聞着她身上沁人心脾的香氣,賈寶玉在她胸前拱了拱,我輩男子,一定要博愛啊!
“你不怕我回去害了你的襲人?你的尤二姐?”王熙鳳柳葉眉一挑,輕輕笑了出來,雙手扶着他的肩膀,心裡溫暖甜蜜,但言辭上毫不退讓,其實她心裡複雜得很,賈寶玉倘若拋棄了她,她肯定會傷心,不過若是娶了她,自己當真能容忍幾女共侍一夫?讓別的女人同自己分享一個男人?
“咱們不能好好說話嗎?興許我這一去,永遠回不來了,葬身於狼人口中,聽說狼人會吃人的。”賈寶玉擡頭直視婦人的一雙妙目,那雙眼睛炯炯有神,碧波盪漾。
“罷了,都是我作的孽。”王熙鳳一隻青蔥手指按住了男人的口,軟弱無力的嬌軀依偎在他懷裡,靜靜地沒有提及回到賈府怎麼辦,事情揭穿瞭如何如何,似乎那些她都不在乎,她輕聲道:“你能爲我做這些,我怎麼不能爲你而改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