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睿擺擺手:“行了,趕緊協助那些暗衛,清理一下現場,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些有用的信息。”
程木拱手道:“是。”
聖上陌言斌胳膊上受了傷,這次他們出來是輕裝上陣,沒有帶隨行的御醫,景睿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父皇,兒臣幫你處理下傷口。”
聖上陌言斌看了一眼景睿手上的瓷瓶:“哪來的藥?”
景睿一邊幫父皇把外衫脫下,一邊處理着傷口:“離京時,雲依給準備的,她說有備無患,還真叫她說着了。”
聖上陌言斌對雲依這個媳婦自然是很滿意:“幸好她心細,這不就用上了。”
可想到今日遇襲之事,臉色一下子沉了起來:“今日之事,你怎麼看?”
景睿還沒有回話,就見程木跑了過來:“稟聖上、稟太子,這是在其中一個身上發現的令牌。”
景睿接了過來,放到聖上陌言斌面前,正面一個令字,反面一個煜字,兩人同時看向對方。
景睿低聲開口道:“這事兒臣怎麼覺得不太正常。”
他擡頭看向那唯一倖存的黑衣人,現在正被人綁到了不遠處的樹上:“父皇,我過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審出些什麼?”
說完,擡腳往那黑衣人的方向而去。
那人看到景睿過來,直接閉上了眼睛,一副隨便你怎麼處置的決絕表情。
景睿看到他這樣子,沒有直接問話,而是命人拿鞭子抽。
那黑衣人顯然是沒有想到,景睿一上來,就命人開打。
不過這人到底是經過訓練的,一刻鐘後,都被打的皮開肉綻了,還是一句求饒的話都沒說,咬牙一直忍着。
景睿看了一眼遠處正在處理屍體的人們,轉身吩咐道:“把我馬背上的包袱拿來。”
邊上有人得了令,很快就取來了包袱,景睿親自動手,從裡面取出一小罐蜂蜜,對着那黑衣人露出一個瘮人的笑:“真是便宜你了。”
那黑衣人見他靠近自己,眼裡全是恐懼,被人拿鞭子抽都沒有發出聲音,這會卻是喊道:“不,有種你就殺了我。”
景睿可不管他罵什麼,有沒有種,不是他說了算。
動作利索的從地上找了一截樹枝,直接把蜂蜜往那黑衣人的一處傷口一抹,對着跟在他身後的侍衛道:“就像這樣,不能放過一條傷口。”
那侍衛從景睿手上接過蜂蜜:“是,屬下一定好好伺候着。”
那侍衛嫌棄黑衣人叫嚷,直接從他身上撕了一塊佈下來,塞到了他嘴裡:“又沒把你怎麼着,叫個什麼勁。”
沒一會的功夫,那黑衣人身上的傷口就全部被塗上了蜂蜜,那人驚恐的眼睛瞪的跟銅陵似的。
景睿看向那人,厲聲道:“不說,那就好好享受吧。”
很快,就有螞蟻、飛蟲往那黑衣人身上去,隨後越聚越多,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螞蟻、飛蟲往這邊來,要是有密集恐懼症的人在這,怕是得嚇死。
那人直接嚇的變了臉,開始不停的扭動着身體,試圖想把這些螞蟻、飛蟲從身上甩下去,可顯然就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