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七棲說的沒錯,男人都是很虛僞的,尤其是宋長河。
“我不可能離婚,永遠也別想。”
宋長河不想再和她說話了,他氣急敗壞的摔門而去。
陳舒真的是傷透了心,她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因爲臉還沒有好,所以她笑起來,讓人看見了都毛骨悚然。
突然間傳來了一個聲音:“媽,你不要傷心!”
是阮青,阮青現在已經能獨立行走了:“媽,你放心,爸爸是不會和你離婚的,爸爸也只是一時的沒有辦法接受,放心吧!他會回心轉意的。”
聽到這裡,陳舒抓緊帶上了口罩,阮青纔剛做完手術,她怕自己把阮青嚇到,阮青也不理他了。
陳舒畢竟還是一個女人,她在女兒的懷裡撕心裂肺的哭了。
“青青啊,媽媽現在只有你了,你可要給媽媽爭口氣,媽媽會想辦法讓你把失去的贏回來。媽媽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賤人的,媽媽一定不會!”陳舒好像真的是把自己逼急了,此時的她像個瘋子一樣。
“媽媽,你放心吧,我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等我好了,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小賤人,我要把她現在擁有的全部奪回來。”阮青還真的是陳舒的女兒,此時狠厲的表情和陳舒一模一樣。
“先不用你出手,讓媽媽先來,等到合適的機會,我們一起,現在你不能有任何污點,一切有媽媽。”陳舒的心裡還打算着讓阮青嫁入豪門,之前在拍賣會上阮青的名聲就不好了,如果再出其他的事,嫁入豪門更是難上加難。
宋七棲在空閒的時間回到了秦家,陪秦老爺子聊天。
“最近這段時間,你和顧傲辰相處的怎麼樣?他人還可以嗎?”秦老爺子關心的問起來。
宋七棲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外公,你有所不知,顧傲辰簡直是一個工作狂,等我早晨起牀的時候他就已經出門去公司了,等到半夜裡顧傲辰纔回來。”
就算是半夜回來也是悄無聲息的,如果睡着了,根本就不知道他回來過,所以他們雖然住在一起,但是見面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秦老爺子安撫道:“七棲啊,那個孩子性情挺冷的,但是他的心不壞,外公了解,他不是那種壞孩子,只要你和他耐心的相處一段時間就好了。”
“知道了,外公,我會的,我知道外公一定會給我把好關的。”
“外公相信你。”秦老爺子開心的笑了起來。
“你猜猜外公還給你準備了什麼?猜猜看,你肯定喜歡。”還沒有等七棲開口,秦老爺子就讓下人拿了出來。
“哇,外公,這是禮服,好漂亮啊是給我的嗎?”宋七棲一臉的驚喜。
“當然了,當然是給我們七棲的了,這是訂婚禮服,快去試試看合不合身?”現在秦老爺子的眼裡全是宋七棲。
“好的,我猜一定很合適,嘿嘿,我這就去試試。”
禮服是老爺子專門請人定製的,禮服端莊典雅,十分的符合宋七棲的年齡與氣質。
“不錯,不錯,果然我們七棲穿什麼都好看,到了那天,穿上這身禮服,一定會驚豔衆人。”
“都是外公會挑衣服,把我襯托的那麼美。”宋七棲也反過來誇讚外公。
宋七棲和秦老爺子這邊幸福和睦,更加襯托出了阮青和陳舒的悲慘。
阮青和陳舒還在病房裡,商討着怎麼才能破壞宋七棲的訂婚儀式。
這時候阮青想到了一個人,就是趙程,他是個典型的鳳凰男,一心想要娶到宋七棲,想讓自己少奮鬥個幾十年。這種人花點錢是可以被利用的。
想要找到趙程其實不是很難的,只需要動用一下人脈關係,給趙程想要的東西就可以,那種窮人家的孩子,都是見錢眼開的,何況是這種鳳凰男呢。
但是陳舒和阮青現在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實在沒辦法親自和趙程談話。
況且她們兩個現在在宋家的前途渺茫,宋長河還要和陳舒離婚,根本不可能幫她。
這時候她們想到了老太太。
其實在宋家,還有宋長河的母親,因爲年紀大了不太想管公司的事情,所以就把權力都下放給了她的大兒子宋長河,但是老太太畢竟執掌企業多年,宋長河還是很聽她的話。
老太太獨自一人住在宋家的老宅裡。
“老太太,夫人來了。”老太太正在書房研究書畫,下人走了進來說的。
老太太眉頭一皺,平常陳舒是不會來的,她之前春風得意,高興了有時候還來話裡話外的譏諷她,老太太看不慣陳舒。
“她來做什麼,不見。”老太太知道他們在醫院發生的那點事,也知道宋長河的情人都和她鬧到了醫院,陳舒還把自己傷的不輕。
老太太覺得肯定是來巴結她,希望爲她說點好話,不讓她離婚的。
下人有點爲難的說,“夫人說,如果您不見她,她就在外面長跪不起。”
本來宋家的公司就有危機了,現在也只是勉強維持,何況又發生了那種不雅的事情,如果再被爆料出來陳舒在自己老宅門口長跪不起,又不知道那些所謂的記者,又會寫出什麼幺蛾子。
“先讓她進來吧,我倒要看看她幹什麼。”老太太這些年很少管公司的事情,家庭的事也很少參與,畢竟年齡大了,想頤養天年了。就算是那次宋長河和宋七棲斷絕關係,老太太都沒有參與。
陳舒帶着帽子和口罩進來,已經完全不似原來那般光鮮亮麗了。
陳舒一見到老太太,就大呼小叫:“媽,你一定給我做主啊,我在那個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這些年我知道宋長河有女人,但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鬧到了醫院,你看害的我的臉到現在還有一道傷疤啊,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啊,我不能離婚,我離婚了我怎麼辦。”
老太太示意讓她先起來:“你這是個什麼樣子,外人看見了這種情形,還以爲我虐待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