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搭理當康的,現在他們不想講那些,就算都可以當成聽不到。
倒是時常覺得當康這樣不容易,忍不住想安慰自家老師。
“這個可以吃兩茬的,老師不用着急。”我空間裡面,可是還有一大片樹沒有摘下來。
看了看無人問津的麻婆豆腐,時常拿了個勺子,給自己舀了一口。
“這個麻婆豆腐也很厲害,好吃下飯,老師可以嚐嚐。”
“不過,如果吃不了辣的,就別吃這個了。爽是爽,但是也要考慮自己能不能受得了纔好。”
時常的話說出來,有的是不服氣的,畢竟,在他們看來,他們還沒有什麼吃不了的。
想當初剛吃剁椒的時候,他們還不是一樣客服了,最後越吃越好吃。
還有剛纔的剁椒白菜,他們吃的也不少好吧。
不服氣的舅舅們拿着勺子就往伸了過去,反倒是當康和雲霆沒有那麼快動作,雲子瀚也很謹慎的在吃身邊的菜。
加庫和維迪奇在這種時候,存在感基本爲零,他們纔不想被當反面教材,這種時候,苟着就好。
紅彤彤的湯汁包裹着白色的豆腐,就好像豆腐被穿上了一層紅紗衣,看起來還是挺誘人的。
味道也夠香,如果是按照這樣看,應該這也是一道挺好吃的菜。
更何況,時常剛纔吃的時候,看起來可不像是難受的樣子。
威爾斯沒有說話,如果他們真的想試,也就大不了喝點湯而已,沒關係,他之前試過了,回味起來,還是挺好吃的。
雖然這樣想,但是威爾斯的動作很謹慎,一點都沒有要動麻婆豆腐的打算。
但是,這是他不想吃就可以不吃的嗎?時常看過來的時候,他明白了,不是!
他還是得吃,而且還不能顯得這個難吃。
在別的人用慢動作試圖把豆腐塞到嘴裡的時候,威爾斯麻利的把盛滿麻婆豆腐的勺子放進了嘴裡。
所有人都在暗自注意着他,威爾斯面不改色的把豆腐嚼了嚼,然後吃了一口米飯。
他沒有說話,只是把勺子再次伸了出去。
雲家舅舅放下心來,看這樣子,應該還挺好吃的纔對。畢竟,威爾斯的樣子,實在不像被難吃到。
把菜放進嘴裡,幾個舅舅都用力嚼了嚼,麻辣的口感立馬在嘴裡爆炸,幾個人要不是有多年的飯桌教養,恐怕現在也絕對不可能就這樣安靜的坐着。
雲杉在旁邊沉默了很久,他中午才被收拾過,這次是在踏踏實實當隱形人來着。
但是看樣子,這個菜也挺好吃,雲杉還是沒忍住,他過來,不就是爲了吃嗎?不吃過來幹什麼,反正追人也用不到他。
舀了一勺子,雲杉直接吃,動作豪邁的不行。
他以爲他動作夠隱秘,但是他不知道,桌子上面,多的是人在觀察自己。
麻辣的口感攻佔雲杉的味蕾,他直接被征服了。
“真好吃!”忍不住感嘆了一句,他還特意控制了音量,但是當他把勺子再次伸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很多人看着他的目光。
這孩子味覺沒有毛病吧!怎麼這麼辣他都吃不出來?
目光太火辣,雲杉完全沒有辦法當成他看不到,無奈的嘆口氣,擡眼看着那些人。
幾個叔伯在他看過去的時候,基本就已經收回了目光,也就時常他們一點沒有迴避。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吃,這個蓋飯更好吃,你可以試試。”
時常看着雲杉少有的順眼,畢竟看起來,也就他比較能吃辣,和自己能吃到一起。
這樣的話,自己以後應該就可以多做這一類的菜了,畢竟有人一起和自己吃,終究是不一樣的。
雲杉很痛苦,時常對自己友善是很好啦,但是威爾斯他就在旁邊啊!
他哥的眼神很不友好啊!如果不是眼神不能殺人,他現在就是篩子了!
但是時常遞過來的,如果他敢不接,恐怕也會得罪他哥,就很難受!
旁邊雲斌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好像不太能吃這種辣口的,和之前吃的剁椒白菜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那個頂多是辣,但是有水汽,這個麻辣,是又麻又辣,是挺香,可惜他享受不了。
面前的沒有什麼可以讓他解辣的食物,無奈之下,他只好把手邊的肉湯端了起來。
幾口湯下去,口腔裡的味道被衝散,他這才覺得好受了不少。
“看來我不怎麼能吃辣,還是吃別的比較好。”
雲斌說的坦然,但是沒有爲自己遮掩,打腫臉充胖子的意思。
雲霆始終看着這裡,他的這幾個子侄,有兩個應該是真的能吃,其他的基本上不能接受,但是還是隻有大兒子說了出來。
早些年自己的判斷果然還是沒有錯。
時常聽到雲斌的話,也很是理解,甚至還安慰了一下。
“個人的口味不一樣而已,剛纔有沒有被辣到,我之後熬點冰糖雪梨,給您送過去一碗。”
當康聽到了,冰糖雪梨,他之前就是想吃,時常都沒有讓他多吃過。
難不成現在只要被辣到,就都能加一份?
把勺子伸過去,還沒等舀到麻婆豆腐,就聽到時常接着往下說“大家趕緊吃吧,吃完了一人一碗,一邊喝一邊去賞菊。”
“我在閣樓裡面放的那幾盆菊花……還有夜光的。”
衆人:???什麼玩意?夜光的?地球上當時的植物,都這麼奇葩?
時常沒有再接着介紹,而是身體力行的告訴他們,怎樣纔算趕緊吃。
她剛纔嘴又禿嚕了,竟然又隨便許諾了事情出去。
先不說冰糖雪梨,就只是想想夜光菊花,她就覺得心累。
之前在抄東西時,看到了夜光的染色劑,自己現在突發奇想說了一句,現在就要付出代價了。
天知道,她只是不想讓氣氛在豆腐上面糾結而已。
加庫很想湊熱鬧,畢竟。當時的菊花基本都是他催熟的,裡面竟然有夜光的?
字面的意思,夜光的,應該是夜裡發光的!自己怎麼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植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威爾斯也沒見過,但是他挺了解時常的了,剛纔那反應,看起來並不像是很堅定的樣子。
“有那樣的菊花嗎?我怎麼不清楚,”
威爾斯在座位底下給時常打手勢,問的卻是‘要不要我幫你引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