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牀上,時常把自己擠到了威爾斯懷裡。
自己之前那股氣似乎發的挺沒有道理,這人都那樣了,都還記得接住自己。
似乎,也不至於和自己以前遇到的人一樣壞。
心裡默默唸叨,時常又進了空間。
威爾斯身體不太好,或許自己可以泡一點枸杞酒之類的,既讓他解饞,也讓他可以保養身體。
上次進來,時常心情不好,種了超大一片糧食作物和向日葵,水果種子也種了一批下去。現如今,一進空間,入目就是一層綠油油的田地,還挺讓人賞心悅目的。
心情變好,時常又有了力氣,去櫃子裡開始翻找枸杞種子。
曾經自己在路邊也是見到過野枸杞的,那時候,龍葵什麼的雖然已經不常見,卻不是看不到。哪裡像現在這樣,路邊剩下的植物都是自己不認識的,連棵草都不熟悉。
把枸杞的種子拿出來,時常心裡感嘆,她一定要把那些有用的植物都種出來。
唔!從種地開始!
翻來種植大全,時常開始尋找關於枸杞的種植方法。
還好,這個東西並沒有那麼難種。
擼起袖子,時常又開始了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種地時間。
威爾斯現在已經比擡進來前的狀態好多了,本來想要爆炸的精神海被暫時撫慰下來,雖然比之前差了不少,一時三刻卻不會再有生命危險。
或許是因禍得福,他的異能瓶頸竟然鬆動了不少,隱隱有了突破的預感。
等他外公從外面進來,他已經把就記得能量消化的差不多了。
“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坐在牀邊,外公看着自己多災多難的外孫,只覺得糟心的可以。
威爾斯此時明顯已經緩過勁來了,張開眼睛,看着外公複雜的神情。
“是誰?勞洛爾孚還是格林。”
“都是一些準備好的死士,小杉過去調查時,那幾個屍體已經全都爆炸了。”
威爾斯眼底閃過嘲諷“難怪敢在這裡就動手,準備挺充分。”
外公看着威爾斯,面色也嚴肅起來“爲什麼懷疑那兩個人?”
擡起頭,看外公面色不虞,威爾斯纔想到,上次的調查結果還沒有告訴外公。
“之前查出來的兩個人,分別是他們指派的。”
冷笑一聲,外公起身就往外走“看來這幾年我過得太佛系,讓這羣人以爲我雲家好欺負了!”
眼睜睜看着外公出去,威爾斯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來什麼。
外公的性格他太瞭解了,作爲雲家家主,誰不知道雲霆雷厲風行、殺伐果斷。
就是他那名義上的父親,一國國王,也不敢在這個底蘊深厚的家族上動刀子。
若不是母親的死和他們的確沒有太大的關係,恐怕他們現在早就已經被外公收拾了。還帝國?夢中的吧。
時常睜開眼,聽到威爾斯的聲音,也沒敢動彈,還是等另一個人走了,她才忍不住往外爬了爬。
“喵!”沒事吧!
威爾斯垂眸就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胸口的小喵。毛髮焦黑還被折騰的亂七八糟,貓瞳裡卻都是關心。
不合時宜的,威爾斯在心裡想:還好小喵不知道她現在什麼樣子,不然恐怕就不是這個態度了。
“我還好,救兵來的很及時,謝謝。”
時常稍微臉紅了些,想想有些慚愧,本來她也沒有幫到太大的忙,只是叫了個人而已,最後還是人傷員接住了她。
把之前寫好的紙條往威爾斯胸口一拍,時常也沒等威爾斯反應,就爬出來,跑到了牀上空處。
三罐草莓酒赫然出現在牀上,威爾斯費力的把紙條拿起來,看了一眼就笑了。
小傢伙這麼體貼,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這是現在有的草莓酒,我再做一批。不過,別多喝,省得喝醉。還有,酒不能治傷病,你還是去醫院看看比較好。】
聽到威爾斯的笑聲,時常瞪了他一眼。什麼意思嗎!明明是關心他身體,竟然笑話她!
用手摸了摸小喵的腦袋,威爾斯剛纔的憤恨好像都被沖刷了去,心情竟然明亮了起來。
“明天我進宮,你要不要就就在外公這裡?”
把草莓酒收進空間鈕,威爾斯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時常還真沒有想過這個,歪了下頭,去空間寫了張紙條又拍了出來。
【你要去很長時間?】
威爾斯想到往些年,嘴角勾了勾“大概一天。”
時常不想留下,威爾斯的表弟和外公給時常的第一印象都不怎麼樣,相比較來說,她還是更樂於跟着威爾斯。
【我也去,我要看看,你的“敵人”都長什麼個樣子。】
看到這句話,威爾斯目光一閃。
“好。”
光腦振動,威爾斯看了看上面的人名,冷笑一聲,強自坐了起來。
“我的好弟弟,回來之後竟然不先進宮看看父王,腦子壞掉了吧!”
依舊是這個討厭的聲音!時常尾巴都翹起來了,這人之前就陰陽怪氣的,現在更討厭了。
威爾斯倒是沒有太大的感想,畢竟,自從他這位哥哥開始改變態度,自己就一直聽到這樣的話。
“勞哥哥費心了,只是一回來就收到了襲擊而已。主星的保衛措施,有待加強啊。”
羅勒的臉色立馬變得陰沉起來,看着威爾斯的眼神中,閃爍着冷意。
“那還真是湊巧了,父王讓你現在過來,商討機甲大賽的安保。還得提前恭喜你了,得償所願。”
心裡輕嗤一聲,安保?這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他的手下了,還是打算給自己下絆子!
威爾斯對他們那位父王的行事作風,可是瞭解的不少。
就算這次襲擊對方沒有插手,也一定是知情的。
這個關頭把自己叫過去,恐怕就是爲了給自己找不自在吧!
想的清楚,威爾斯心裡也沒有什麼期待,只是眼睛裡面有了些厭惡。
“看來哥哥這麼多年,依舊拿內閣沒有什麼辦法,不然,也不至於叫我頂上。”
羅勒氣的手攥的死緊,這麼多年?哈!諷刺自己?
面色上沒有改變,羅勒咬了咬後槽牙“那還真是麻煩你了,父王正在等着,你最好趕得上晚宴。”
說到後面,羅勒竟然又笑了起來,本就陰柔的臉上,因爲嘴角的笑變得邪異起來。
絲毫沒有被嚇到,威爾斯連個眼神都沒有多給對方一眼,只輕飄飄的蹦了幾個字出來。
“多謝提醒,必然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