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邊遊玩歸來的ic俱樂部衆人都顯得有些疲憊,不過心情卻是相當愉悅的,尤其是珍珍,她感覺今天跟大蜜拉近了距離,兩人完全有成爲閨蜜的可能性。之前兩人見面說話都比較客氣,完全是老闆和隊員的關係,不像朋友那般親密。
回到賓館之後,大蜜就去了珍珍的房間,兩個女孩子討論起自己的話題來了,董老二則是去了葉傾的房間,打算找葉傾陪他出去轉轉,雖然有點疲憊,但他還是不願意待在房間裡面。
讓他在房間裡面待上一個小時都好像在坐牢一樣,他天生就是個耍家,尤其是在沒有訓練的時候,他就在房間裡面待不住。這次本來他是要帶趙筠竹來的,之前就已經說好了,結果趙筠竹的父親不同意,因爲趙筠竹從來沒有離開家兩三天不回來,這次到福建起碼也得待個三五天,她父親不放心,便將她留在了家中。
董老二很是無奈,他還沒有去見過趙筠竹的家長,一直不知道她的父親對自己是個什麼態度,不過他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以自己的家世,趙筠竹的父親難道還不願意嗎?
葉傾躺在牀上,兩手墊在腦後,對坐在牀沿邊上的董老二道:“我不想出去了,你自己出去轉悠吧,只需要記住一點,這裡不是成都,別給我惹事就行了。”
“老大,你也太沒勁了,我就不相信以你的體力去海邊玩了一會兒就累得不行了。我們去找個地方喝點酒怎麼樣?或者喝咖啡也行,就是不要待在房間裡面,會發黴的!”董老二勸誡道。
“你小子是不是因爲趙筠竹沒在所以空虛寂寞冷了啊?沒人管着你,你可以爲所欲爲,可是我不行啊,我馬子就在隔壁,我得老實一點!”
“靠,又不是叫你去夜總會,又不是叫你去什麼天上人間,喝咖啡呀!正經地方!你見過喝咖啡的地方有妹子陪喝的嗎?”董老二很是無語地道。
“算了,我怕喝了晚上睡不着啊!明天還有比賽,要是睡不着覺,第二天肯定沒精神。”葉傾躺在牀上懶洋洋地道,一副打死也不起來的樣子。
“那就去找個地方打桌球怎麼樣?記不記得大學那時候我們一起打桌球,我還贏你二十幾分呢,怎麼樣,敢不敢去打幾局!”董老二重新提議道,大學的時候他的桌球還是打得很不錯的,在學校裡面找不到幾個對手,對白球的控制非常厲害。
葉傾自從大學畢業之後就沒有玩過桌球了,聽到董老二提起,也突然來了興趣,在cf之外也得找點其他的娛樂方式,要不然生活過得太單調了。於是他立馬翻身坐了起來,道:“好啊,那就去打桌球吧!”
兩人走出了房間,葉傾對董老二道:“要不要叫上趙夏陽和湯姆斯,也許他們也會玩呢?”
“好啊,我去叫上他們。”董老二說着就跑到趙夏陽的房間外面敲了敲門,趙夏陽打開門,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敲門理由,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以前打擾了我睡覺的人如今墳上都已經長草了!”
“切!以前在我面前裝b的人如今都已經投胎轉世了!老大讓我來叫你,問你去不去打桌球?”董老二沒好氣地道,趙夏陽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道:“桌球啊?好啊,不過你們要等我一下,我得打扮打扮!”
“你妹啊,你又不是女人,出門前還要打扮,囉嗦!”董老二很是鬱悶地道,趙夏陽已經關了門去打扮了,董老二便又走到湯姆斯的房間外面敲了敲門。
不多時湯姆斯也來開了門,他看着董老二,很是茫然地道:“有何指教?”
“指教你妹,去不去打桌球?”
“就我們兩個?”湯姆斯詫異地問道。
“怎麼?怕我把你拉到黑暗無人的巷子裡爆菊花啊?我可沒那個愛好,我老大也去,還有趙夏陽。”
“哦,都去的話那就去咯。我以前打斯諾克拿過獎的事情我難道會說給你聽嗎?”湯姆斯很是牛叉地道,董老二很是鄙夷地道:“切,安慰獎還是紀念獎?”
“亞軍啊!有沒有嚇尿?”
“兩個人蔘加,你拿個亞軍很光榮嗎?”
“你妹啊,誰說只有兩個人蔘加了?明明是三個人好不好?”
“靠,你牛!廢話少說,我們馬上就走,你需不需要打扮一下啊?”
“我又不是女人,打扮個毛啊,再說了哥這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用不着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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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剛剛有個男人說要打扮打扮纔出門,你覺得正常嗎?”
“很正常啊,長得醜不打扮一下出去會嚇壞人的!”
“嗯,有道理!”董老二豎了個大拇指,兩人在奚落趙夏陽這個問題上達成了共識。
等到趙夏陽從房間裡面走出來的時候,葉傾等人都傻眼了,這傢伙將頭髮梳得很是光亮,戴了一副墨鏡,穿了一件很是騷包的衣服,腳上還瞪了一雙靴子。
“我擦!你這是什麼造型啊?如果把頭髮吹起來就跟殺馬特似的!”董老二很是無語地道。
趙夏陽聞言很是輕蔑地擺了擺手,道:“土包子,這叫時尚好嗎?難道你們不覺得我這樣的打扮很前衛嗎?”
“不覺得,我只是覺得很另類!”葉傾很是無語地道。
“另類也不錯啊,另類就是個性,和別人一樣有什麼意思,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趙夏陽很是自信地道,他從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所以從前哪怕是晚上他也戴着墨鏡,因爲他覺得那樣夠酷。
葉傾聳了聳肩,道:“也許吧,雖然我不喜歡你這一身裝扮,但我不得不承認這很有回頭率!走,去找個能打桌球的地方!”
說完葉傾便率先往電梯口走去,董老二等人急忙跟了上去,大蜜和珍珍還在房間裡面聊天,聊得非常開心,不時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珍珍自從解散了st戰隊之後,已經有很久沒有跟知心的姐妹這麼聊過天了,她感覺大蜜是一個非常好的人,跟她挺聊得來的。此行最大的收穫大概就是拉近了她們之間的距離吧,畢竟戰隊雖然來了福建,但也不一定能夠有所收穫,前三名基本上就不用去想了,所以她才覺得能夠跟大蜜拉近關係是最大的收穫。
在這支戰隊當中她需要一個好朋友,葉傾也許算是一個,但因爲性別的關係,她不可能跟他有太多的接觸,也不可能跟他暢所欲言。跟大蜜在一起就不一樣了,兩人都是女孩子,就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了。
葉傾他們對福州一點都不熟,在附近轉悠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可以打桌球的地方,最後還是董老二提議直接打個車,問司機不就知道了嗎?於是他們在路邊攔了一輛車,讓司機到最近的桌球廳去。
大概十分鐘後,出租車就停在了路邊,幾人下車之後,葉傾擡頭就看到對面的一棟建築物上幾個醒目的大字:“飛越桌球”,門口還有接待人員,看起來裡面的檔次應該很高,但是這種高檔的場所收費也很高。
葉傾略微地躊躇了一下,董老二便猜到了他的顧慮,立馬便拍着胸脯道:“走着,今天小弟我請客,隨便玩多久!”
在接待人員的指引下,幾人上了樓,然後就看到明亮的室內擺着二十多臺桌球桌子,全是標準的斯諾克球檯,一百多根球杆靠着牆壁上依次排開。葉傾等人立馬走過去各自選了一根趁手的球杆,然後走到最中央的一個球檯邊上,葉傾便開了球。
很多第一次打桌球的人開球都喜歡用最大的力量去衝擊紅球堆,想要碰運氣撞進去一個,這種辦法是相當蠢的,因爲萬一你一個都沒有打進去,而紅球堆又被打散了,那麼就會給對手創造出非常多的機會。
如果對手是一個高手的話甚至可能直接清檯,即便是個實力一般的人也可能會因此建立起十幾二十分的優勢來。葉傾大學的時候也經常打桌球,所以自然不會給對手創造機會,他輕輕將白球擊打出去,擦着紅球堆撞到了底庫彈了回來。
紅球堆只是略微鬆散了一點而已,這時換做趙夏陽來打,這個傢伙見葉傾開了球就跟沒開似的,頓時有些着急,立馬一個大力直接炸開了紅球堆。董老二哈哈大笑,道:“還是你夠兄弟,知道給我創造機會!”
他看到到處都是紅球,甚至袋口都有,不由地笑開了花,連忙俯下身去,用一個標準的架杆姿勢瞄準了白球。葉傾立馬將他拉了起來,道:“誰說該你打的,應該是湯姆斯打,你排在最後!”
“爲什麼?”董老二很是鬱悶地問道。
“因爲你是高手,所以必須排在最後!”
“ok,我讓他打就是了!”董老二無奈地道,他料想湯姆斯打了之後也一樣會給自己留下很多的機會。
湯姆斯搓了搓手,然後俯下身瞄準白球輕輕地推了過去,他打的是袋口的一顆紅球,這種球其實是非常好打進的,也是業餘選手最喜歡打的球,但同時這也是一個陷阱,如果是直接打過去的話,白球很容易和紅球一起掉入袋中,這種情況不但不會得分,還會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