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太陽是吐着血離開的,而vic聯軍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吃足了8輪之後才拍拍肚皮離開,而楚凡爲了照顧日本餐廳的生意,只吃了八成飽。
當然,這頓飯是不用花錢的,在比賽期間,運動員的一切花銷都有酒店方負責。
……
吃飽喝足,痛痛快快的去健身房鍛鍊掉了中午吸收的熱量,楚凡回到了房間,美美的睡了個下午覺。
而與此同時,vic戰隊中唯一知道沈沉星病情的朱莉,則陪着沈沉星一起洗了個澡,隨後也一同躺在了牀上。
在別人看來,她們倆最近的關係有點不可思議,好的如同一個人似的,甚至,她都撇下了朱亞萍,和她吃住在一起。
也是託了她的福,沈沉星這幾天的心情特別愉快,頭也不暈了,身體也不沉重。
……
躺在牀上的時候,沈沉星已經從背後抱住了朱莉,在她雪白的脖頸上親了一下:“莉莉,謝謝你。”
朱莉扭過了頭,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別這麼客氣,咱們是自己人。”
“莉莉,我有■句話,不知道能不能說。”
朱莉微微一笑,倒是替她說了:“是不是想跟我猜想一下楚凡今後的選擇?”
沈沉星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競爭到他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可是我……”
“恐怕你想太多了。”朱莉說道,“以楚凡的個性,肯定不會在這兩年內決定什麼的,《大災變》對於咱們來說,是一個很漫長卻也很短暫的週期,說漫長,是因爲很多人都在飽受一種幸福的煎熬。而說它短暫,是因爲兩年對於咱們來說,都不是很漫長。”
“是啊!”沈沉星嘆了口氣,“也感覺像是一場夢,只是不想夢那麼早醒來。我總覺得,日本站的比賽,會成爲某種關係的分水嶺。”
“我只知道,日本站之後,楚凡會更關心你,而我呢?嘿嘿嘿,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點羨慕嫉妒恨的成分在裡面的。”
“莉莉,過去我對你誤會太多了。”
“別這麼說,我過去也一直誤會你,我總覺得,你對小凡的愛,一直都是想佔有他。”
聽到這裡,沈沉星的嘴脣抽搐了許久,終於開口了:“這不是你的個人感覺,是事實。楚凡這麼優秀的男孩子,哪一個女人不想擁有,不想獨佔?對不起莉莉,請你原諒我的說法。我已經奔三了,我不年輕了,我不可能像年輕人那樣一直等待了。”
說着說着,沈沉星掉下了眼淚。
對此,朱莉能說什麼?說她不要臉嗎?她在vic戰隊裡,是大姐,年紀最大,今年已經29歲了。她的青春還有多少年可以等待?
但是,目前和楚凡關係最好,也是最模糊的vic核心團成員呢?年紀最大的是她,也只有25歲。張玲,23歲,江蕾雅剛過完22歲生日,白霜兒21歲,李紫傾才17歲。都是花一般的年紀,就算是等待三兩年,也不會衰老,甚至某些人才剛剛開始綻放而已!
老實說,朱莉有點心疼她了。
但是朱莉現在絕對不會輕易對楚凡說放手,因爲根本放不開。
所以,她也只能在這段時間內經常陪陪沈沉星,讓她開心一點,不要讓她難過,等到東京站比賽結束,楚凡會好好的照顧沈沉星。
……
時間,過了整整3個小時。
下午5點半,楚凡又被自己的胃叫醒了,這個賤人中午剛吃下64個壽司,外加一碗豚骨拉麪,現在又餓了。
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周身的線條根根暴漲。
的確,經過了兩個多月的鍛鍊和合理膳食的搭配,他的體重上漲了10斤,不過身體卻沒有一點沉重感,而是更加輕快、矯健了,而且,基礎代謝的水準提升的非常快。強健的身體也促進了血液的循環,頭腦也越來越清晰了。
“呃,晚上想吃肉了。”楚凡小小的助跑,一個頑皮的空翻,輕鬆落地,“嗯,決定了,帶着小的們去吃肉!”
……
晚飯,楚凡是在香凡酒店的二層的西餐廳吃的南美烤肉,光吃肉不吃飯,這樣不但可以吃飽,還不會增加多餘的脂肪。
吃飽之後,他把中午參與pk的美女們都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把5000萬日元平分給了她們。
這個時候,她們都很驚異,不知道楚凡是什麼時候準備好了18個手提袋,每個手提袋裡都有200多萬日元。
朱亞萍沒好氣道:“都說了不要了,怎麼還給我們啊,你小子剛賺點錢就不知道怎麼花了!”
朱莉也說道:“不是說要給咱們家配兩臺高級房車嗎?別浪費錢了,我們也不缺錢!”
衆女口徑一致,都把錢袋放下了。
楚凡卻悠悠一笑:“不是我狂,我現在想賺點錢還不容易?晚上把預賽最高分獎金拿了,不就有錢買車了嗎?”
江蕾雅都是一愣:“你的確有機會,不過,今天的帝皇風頭正勁,和你相差了170分,你真的有把握打敗他嗎?”
楚凡悠悠一笑:“如果沒把握,我也不說這樣的話了。實際上,我和帝皇也好,和林淵、老夢也好,我們之間的戰鬥,就是數據化生存,現在,他們的數據雖然光鮮,卻已經喪失了優勢了。”
江蕾雅一頭霧水:“我終於聽不懂了。”
“得,我繼續賣關子,晚上8點半之後見分曉!這錢你們拿着,這幾天有空去銀座散散心,多shopping幾次吧!”
……
晚上7點58分,楚凡帶着一種必勝的信念上線了,而此時,諸如戰皇、夢之意志、林淵等人,同樣是信心滿滿,都力爭在晚上的比賽中取得好成績。
8點整,預賽第9局正式拉開帷幕!
第一局,楚凡的出生點非常微妙,在水池的後方,地圖最靠後的位置,他露出了猙獰的小白牙,終於換出了一套致命的裝備組合:“呵呵,帝皇,你洗乾淨菊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