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玫瑰莊園的路易斯公爵臉色很不好看,他僱傭的獵殺者竟然走的乾乾淨淨,雖然將佣金退給了他,可這種不守信用的讓他很惱火。爲了自己的安全起見,他不得不快速僱傭一支傭兵團負責這裡的安全。
這是一支小型傭兵團,聽說在俄羅斯的名聲非常大。但路易斯並不喜歡這支傭兵團,因爲他們的作風與獵殺者傭兵相差很大,竟然還調戲莊園裡的女傭。
他不在乎錢,想僱傭世界上最好的傭兵看家守院,可惜那些名聲大噪的傭兵團在得知他的身份之後,紛紛以各種理由拒絕接受他的僱傭任務。本來黑水保安公司想要接受這個任務,誰知道在考慮一天之後也放棄了,很抱歉的說了句無能爲力。
這種情況下路易斯公爵非常生氣,他覺得全世界都背叛了他,這種感覺非常不舒服。
“叔父,我覺得這支傭兵團非常不好,不如辭退他們吧?”保羅向路易斯提出建議。
如今的保羅是玫瑰家族下一任族長的候選人,沒有人可以與他爭鋒。他已經作爲家族核心成員出席各種會議,並在一系列的推動下掌握了家族部分權力。
但保羅非常低調,儘管他不喜歡自己這個叔父的行事,可他深知自己能夠成爲最大的族長繼承人完全是安琪兒送給他的。所以在很多事情上面遷就路易斯,甚至是依舊按照路易斯的意願完成很多事,深得路易斯的歡心。
“保羅,我們的家族沒有武裝力量,而現在是非常關鍵的時刻,你能指望這些保鏢抵抗潛伏者嗎?”路易斯搖搖頭嘆道:“我有種預感,潛伏者已經要來了。”
“可是這一批傭兵實在太不像話了,他們、他們竟然……”保羅的表情非常氣憤,想說什麼又沒有繼續說下去。
“竟然怎樣?說!”路易斯盯着保羅。
“他們竟然調戲您的夫人……”
“砰!”
路易斯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整個人處於極度暴怒中。
“讓他們滾蛋!讓他們滾蛋!”
“是。”保羅點點頭,面色沉穩,然而眼中卻露出一絲喜色。
這支傭兵團名爲勇士傭兵團,雖然一個個看起來都是身經百戰的主,可他們的紀律實在不怎麼樣。團長叫蒙克,副團長叫薩雷,兩個人是典型的西伯利亞大漢。
本來他們的生意一直都在高加索,但是傭兵聚集地被哥薩克突騎傭兵團滅掉,他們開始輾轉世界各地幫人賣命賺錢。後來經過一個叫羅德里格斯的傭兵職業經紀人介紹,來到玫瑰莊園進行看家護院的工作。
這些人的確沒有什麼教養,他們總會用眼神調戲那些胸大屁股翹的女僕們,甚至連僱主兩個風情嫵媚的夫人都不放過。
路易斯顯得非常無力,儘管莊園有許多保鏢,但這些保鏢似乎根本無法與這支僱傭兵相對抗。家族的勢力是非常大,可現在家族的人根本就當看不見這些事,他們看的只是路易斯的笑話,看他究竟如何垮臺。
路易斯的手放在一部加密電話上,只要拿起這部電話撥打出一個號碼,就會有一支殺不死的部隊幫他解決這些事。只是他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撥打出這個電話,或許事情還沒有到難以收拾的地步。
這裡是自己的玫瑰莊園,如果讓那些東西充斥莊園的話,怕是真的會把這裡生生毀掉。
本來他可以利用自己位置請求德國政府庇護,但這樣一來的話自己臉面往哪裡放?這不是在扇自己的臉,而是讓整個玫瑰家族蒙羞。他可以利用資源讓德國警察幫他辦事,但他無法請求德國政府對玫瑰家族庇護,那些政客會藉此機會毫不猶豫吸乾家族的鮮血,得不償失。
路易斯的位置並不好坐,在一系列事件發生以後,他的位置更加尷尬。家族裡的人開始對他排斥,那些傢伙都是自私鬼,都想着自己垮臺以後獲取更大的利益。
最終路易斯還是沒有撥打這個電話,他忽然想起了老管家尤里安臨走前對他說的話,也許尤里安是正確的。
“不,我們不能走。”後院傭兵休息地,蒙克一臉嚴肅的對保羅說道:“我們要對僱主的安全負責,根據合約,我們還要進行爲期一個月的安保任務,即便你們將全部佣金給予我們也不行。僱傭兵有僱傭兵的原則與驕傲,我們可以在安保中死去,但絕對不能容忍被僱主趕走。”
“蒙克先生,請別激動。”保羅微笑着對蒙克說道:“這不是趕走,而是危急已經解除,隨着危急解除,我們已經不需要僱傭了。所有的錢都會轉到你們的賬戶上,你們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圓滿,無可挑剔。”
微笑的保羅心裡充滿恨意,他有種請神容易送神難的感覺,如果不是老管家尤里安讓他無論如何都要把傭兵趕出去的話,他壓根就不會過問此事。
路易斯做的事與他有什麼關係?他是族長,是玫瑰公爵,而自己只是一個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候選人,斷然不會衝動行事。
“不行!”蒙克一臉堅定,伸手做出一個送客的動作說道:“我們需要休息,您請回吧。”
保羅的臉色非常不好看,他可是不惜編造出公爵夫人被傭兵調戲的謊言來刺激路易斯。可現在這種情況實在是讓人難以預料,這羣傭兵竟然耍起了無賴,怎是一羣砸碎。
無可奈何的保羅只能將此事向路易斯進行彙報,而後趕緊的抽身出去,藉着有事從玫瑰花園逃到山下的玫瑰小鎮。
“尤里安爺爺,這些僱傭兵似乎賴在了莊園,我無能爲力。”躺在小鎮唯一一家酒店的保羅打電話向尤里安訴苦。
一直以來保羅都非常尊重老管家尤里安,甚至他的父親告訴過他這麼一句話:得到尤里安的信任,距離族長就會更近一步。
“是!是!我明白了,我已經到了鎮子上,明早就會前往漢堡。”保羅不住的點頭,將電話掛斷。
躺在牀上的保羅皺着眉頭,思考一系列的問題。他的目標就是族長,無所謂對誰忠誠不忠誠。他已經知道了路易斯的許多秘密,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處理自己得悉的秘密,比如路易斯與那幫瘋子的合作。
最好的方法就是讓路易斯永遠的閉上嘴巴,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甚至可以……一把手槍出現在保羅手上,他的臉上露出一閃而逝的笑意。
玫瑰莊園裡,與蒙克進行交涉的路易斯徹底要氣瘋了。這羣山裡來的破落貨竟然像是臭蟲一樣盯着自己不鬆手了,他們說可以走,但必須支付十倍的違約金,否則絕對不行。
這是一幫強盜,一幫土匪,一幫沒有素質的野蠻人。
怒氣衝衝的路易斯走出自己的書房,找到莊園的保鏢隊長談了一番話,而後朝屬於自己的臥室走去。
在他與保鏢隊長談話的時候,在屬於他的臥室、屬於他的牀上上演着一幕難以想象的醜劇。
路易斯的現任的夫人,一個豐滿妖嬈的貴婦人,此時正衣衫半解的躺在牀上,用一雙充滿慾火的眼睛看着渾身光溜溜的勇士副團長薩雷。
“夫人,我夠強壯嗎?”薩雷露出微笑,鼓動身體的肌肉。
不得不說,薩雷是一個非常強壯的壯漢,渾身充滿爆發性的肌肉,如同一隻野蠻的大狗熊。他的胸膛長滿了性感的胸毛,胯下更是彰顯出一般男人多沒有的驕傲。
“哦,你的胸毛實在太性感了,可以讓我摸一摸嗎?”路易斯的夫人舔着嫣紅的嘴脣,將自己的衣服輕輕褪下,露出潔白迷人的軀體。
她的年齡並不太大,只有三十五六歲的模樣。這個年齡的女人渾身透着濃濃的成熟氣息,像是一顆熟透的桃子一般。
她寂寞難耐,路易斯根本就無法滿足她的需求,她是一個極度飢渴的貴婦人。而在歐洲的貴族圈裡,貴婦人一直都是淫蕩的代名詞,她們不甘於寂寞,私通那是常有的事。
“可以,不過你要用嘴巴讓它開心了纔可以。”薩雷的臉上露出笑容,指着自己龐大的下體。
這個貴婦人似乎忍受不住了,她扭着妖嬈的腰身從牀上爬過來,將頭埋在薩雷的下體深深嗅了一口氣,感受到那種強烈的男人氣息。隨後張開小口含住,開始進行節奏的套弄。
薩雷也不閒着,伸手摸向這個貴婦人的下體,感受那裡的溼潤。
突然間,薩雷一把揪住這個貴婦的頭髮,將其仍在牀上,而後像是一頭野獸一般重重撲上去,狠狠向其身體撞去。
“呃……”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愉悅的銷魂聲音從貴婦人口中傳出,她用雙腿死死夾住薩雷的腰身,皺着眉頭承受狂風驟雨。
“寶貝,快一點,快一點,公爵快要來了,求求你快一點!”貴婦人仰頭髮出低低的呼聲,享受身上野獸帶給他的強烈快感。
薩雷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繼續進行強烈的衝擊,直到身下的小騷貨發出愉悅到極點的呻吟聲,徹底癱軟下來爲止。
拔出下體的薩雷直接光着身體走出去,沒過多會,他就捂着路易斯另外一個夫人的嘴巴走了進來,直接將其衣服扒光,重重壓了上去。
這兩個嬌嫩的貴婦人成爲野獸薩雷泄慾的工具,前一個是自願,後一個是反抗。不過反抗是沒用的,在薩雷的強壯下,她從反抗變成承受,而後變得跟前者一樣淫蕩。
就在薩雷讓兩個貴婦幾乎昏厥之際,路易斯推開門走了進來。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幕之後,整個人呆在那裡,似乎根本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
“嘿,兩個小寶貝,你們的男人來了,我該讓位了,嘿嘿……”薩雷大方的套上衣褲,衝路易斯說道:“老闆,您的兩位夫人真夠味,差點連我都招架不住,實在是太羨慕您了。”
路易斯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隨後又變的痛苦無比,最後青筋暴起,徹底暴怒,拔出手槍。
“我要殺了你!”路易斯發出大吼,用槍指向薩雷。
“啪”的一聲,薩雷一甩手將路易斯的手槍打落在地,捏着他的脖子說道:“夥計,放輕鬆一點,我們只是玩玩而已,她們還是屬於你的,哈哈哈……”
狂笑的薩雷向外大搖大擺的走出去,留下眼中幾欲噴血的路易斯。
“砰!砰!”
兩聲槍響迴盪在玫瑰花園,受盡屈辱的路易斯開槍射殺了自己兩個夫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與野獸雜交,高貴的路易斯更加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