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
人羣被推開,擠進來三十多個手持鋼管,棒球棍的щww..lā
爲首一人,穿着短褲黑背心,一身的腱子肉,身形魁梧,臉上一條刀疤從左眼眼角劃到鼻樑,極爲恐怖猙獰。
“臥槽,是彪哥!”
“彪哥來了,那對男女要完蛋了!”
看見來人,酒吧裡議論聲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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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彪哥!”
金鍊男連忙跑了過去。
中年西裝男也連忙彎腰打招呼。
看到自己老弟腫的彷彿豬頭一樣的臉,彪哥皺起了眉頭。
“哥,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啊!”
金鍊男捂着臉,說道。
“沒出息的東西,站一邊去。”
彪哥說着,徑直在張龍對面坐了下來,擡起右手。
立即有小弟掏出一包軟中華,抽出一根,取出打火機替他點上,然後立在他身側,其餘三十多個手持各種器械的小弟則將張龍,宮小蕾兩人團團圍住。
吸了兩口軟中華,緩緩吐出,彪哥這纔看向張龍,慢悠悠道“小子挺狂啊,不知道這金玫瑰是我彪哥罩的地方嗎,鬧事就算了,還敢動手打我老弟,今天要是不給你長點記性,你就不知道我彪哥的厲害!”
張龍看着眼前這個所謂的彪哥,笑道“小刀會,彪哥?”
彪哥一愣,道“呦呵,敢情你是認識我啊,既然認識我,你還不給老子跪下來,求”
就在彪哥喋喋不休的時候,酒吧中央旋轉的霓虹燈光打在了張龍臉上,讓他看清了張龍的容貌。
然後,彪哥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了,見鬼一般看着張龍,整個人都呆住了,拿着中華煙的右手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你,你是你!”
彪哥聲音發顫,像是想起了什麼,從右手開始,整個人的身體都開始發顫發抖了。
張龍笑道“沒想到彪哥還記得我啊,恭喜啊,這纔過去多久,就當上老大了,對了,你原來的老大,飛哥呢,現在在哪討生活呀!”
眼前這個所謂的彪哥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跟在那小刀會飛哥身邊的阿彪。
那次被張龍收拾,裸着身子爬出老劉農莊後,飛哥的裸爬視頻傳遍網絡,着實火了一陣。伴隨飛哥在網絡上的大火,他在道上的名聲也徹底壞了。
沒多久,飛哥就被人趕下了臺。
然後,小刀會內部就開始了爭權奪利的爭鬥,最後飛哥的得力助手阿彪,靠着敢打敢拼,成功上位,當上了大哥。
正所謂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最近一段時間,阿彪過的不要太瀟灑。
無論走到哪裡,人見着了,都得叫他一聲彪哥,要玩美女,一天換一個,都不帶重樣的。
至於飛哥呢,仇家太多,下來後,怕被報復,已經隱姓埋名,回老家,扛鋤頭,挖地球去了。
而這一切變化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這個青年。
見自己大哥在對方說完一句話,就沉默了,金鍊男急了,走了過來,說道“哥,你怎麼了,還跟這傢伙廢什麼話,直接”
啪!
阿彪蹭的一聲,站了起來,直接一巴掌將自己的親弟弟拍在了地上。
他出手很重,直接將金鍊男給抽暈了過去。
除了張龍,包括宮小蕾,中年西裝男在內的所有人都被阿彪這這突然的一下給弄懵逼了。
一個小頭目愣了兩秒,回過神來,問道“彪,彪哥,這”
阿彪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張龍。
看着笑眯眯,一副人畜無害模樣的張龍,阿彪打了個哆嗦。
在衆人難以置信的眸光中,阿彪重重的給了自己一巴掌,接着一個九十度的鞠躬,顫聲道“大,大哥,我阿彪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大哥,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高擡貴手,把我當一個屁給放了吧!”
見阿彪這麼識趣,張龍也就不在爲難他,淡淡道“滾!”
“是是是,馬上滾,我們馬上滾!”
阿彪說着,擡頭看向中年西裝男,道“季老闆,這位大哥的消費算在我頭上。”
“哦,好,好的!”
阿彪點了點頭,再次轉身朝張龍躬了躬身,接着二話不說起身就走,看得一衆小弟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尼瑪,這,這是什麼節奏!
劇情,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啊!
“彪,彪哥?”
“彪你麻痹,都跟老子走!”
彪哥一巴掌甩在那出言的小頭目臉上,又衝周圍的一衆小弟吼道“都是聾子,沒聽見老子的話嗎,把地上的衰仔給我擡上,走!”
三十多個小弟回過神來,其中兩個人上去,擡起金鍊男,接着便一窩蜂跟在自家老大身後,離開了金玫瑰酒吧。
看着阿彪等人氣勢洶洶而來,灰溜溜而走,在場的一衆觀衆看的雲裡霧裡,心中充滿了疑問,彼此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我尼瑪還以爲有一場大戲看呢?”
“是啊,怎麼都走了?”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太兒戲了吧!”
“不是說彪哥很吊的嗎?在南區這一畝三分地上,不是沒他擺不平的事兒嗎?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慫了?”
“那青年怕是大有來頭啊,不然也不可能三言兩語就嚇走彪哥!”
聽着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張龍皺起了眉頭。
中年西裝男剛好瞥見張龍的臉色,心頭頓時就跳了起來。
連彪哥這樣的猛人都被這青年嚇走了,他可不想在生出什麼事短,忙大聲叫道“散了,散了,事情已經結束,沒什麼好議論的,大家都散了,今天的酒水全場半價,大家繼續嗨起來!”
遣散了圍觀的人後,中年西裝男來到張龍,宮小蕾跟前,道“這位先生,樓下太過吵鬧,不如我給你還有這位小姐單獨開個包廂如何?放心,不用兩位付賬,彪哥說了,二位在這裡的一切消費都記在他頭上。”
“不用了,我們馬上就回”
張龍看了眼宮小蕾,打算拒絕,話沒說完,就被宮小蕾打斷了。
“回去幹嘛,我還沒玩夠呢!”
宮小蕾瞪了張龍一眼,看向中年西裝男,道“我要最好的包廂,另外你們這裡最貴、度數最高的酒來四,不,來六瓶。”
“宮老師,你喝醉”
話沒說完,張龍就被宮小蕾撲倒在了沙發上,堵住了嘴脣。
感受着身上柔軟豐腴的身體,感受着那香甜中帶着酒味的脣舌,張龍整個人腦袋都當機了。
臥槽,我這是,被強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