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趕了小廝赤膊上陣
她現在都有點不敢去看沙漏,會是個什麼情形!
作爲生機和壽元提供者的祭品,已經滿地亂跑了,那早年佈下的七星偷天大陣,還在正常運轉嗎?
那個男人他可有算到他智者千慮後,還漏下了這麼大一個過失?
又或者說,這是上天對於他區區凡人,竟然敢於逆天改命的一種莫大的懲罰和諷刺!
你不是想着要算計我這個天嗎?
那正好,我偏要讓你們以爲即將要成功,即將要得逞的關頭,一下子全部失去!
這下別說早就生機絕了的姐姐,沒了死而復生的希望,縱是那男人自己,也不用再做長生不死的瘋狂之夢了!
那麼她自己呢?
作爲被剩下來的,一直懷抱着希望和絕望雙重感覺的自己,她還有什麼?
顧歡歡心裡細細思量了下後,肯定她什麼都沒有了。
除了滿腔已經失控了的嫉妒,和憤世的偏執怒火之外,她沒有了一切指望。
而這一切的癥結,都在於古悠兒這個踐人跑出來了!
這是不可原諒的罪孽!
既然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是他的計劃失敗了,那麼古悠兒這個再這麼天之*兒的天命貴女,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就一起毀滅吧!
她顧歡歡得不到,不能擁有的幸福,憑什麼古悠兒這個踐人堂而皇之的得到並享受?
聲兒,你不是不要回來了嗎?
你不是要和這個踐人雙宿雙飛嗎?
阿姨不會成全你的!
縱然是死,你也不會有機會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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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今天天氣很好,我們一起騎馬怎麼樣?”
魏岑頂着那張宛如調色盤一樣有些變形的臉蛋,滿眼都是雀躍和期待地看向古悠然。
同時他還有些耍寶似的要緊把他身邊那匹烏雲蓋雪級別的寶馬,顯擺給古悠然看。
很明顯,他想說他這匹馬絕對是承受得起兩個人的重量而沒問題。
當然了,至於到底是不是在說馬好不好的事情,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古悠然其實後來回過神來,也知道她多半是中了魏岑這貨用的苦肉計了。
可就算是知道,正如顧希聲所料的那樣,魏岑被她打成那樣總是擺在眼前的事實,有些事情也就無法繼續去深究了。
再者她也不真的就想借着那事情和魏岑分手。
所以她也就裝沒發現,包容了他這點小動作了。
現在見他期待的看着她,想讓她上他的馬的樣子,雖然心裡有那麼點也想騎馬吹風的衝動,可考慮了兩秒後,還是搖頭拒絕了。
“不了,被你鬧醒了後,我現在都覺得腦子嗡嗡直響,我還是去馬車車廂裡躺一會兒!”
“悠然,不要坐馬車吧!你都坐了這麼多天馬車了,你還沒坐夠啊?你看大師兄,現在都不坐馬車改成騎馬了!”
魏岑一邊說着,一邊指了指另外一邊同樣站在一匹黑色駿馬旁邊的冷憂寒。
此刻冷憂寒身上黑色的斗篷沒有蓋上頭臉,因此還是能看到他修長俊秀無比的身姿,以及那沐浴在柔和的陽光下,極度耀眼的容貌和髮色。
真是人比景美!
就算擁有了同樣不輸冷憂寒半分美色的顧希聲,可當她看到冷憂寒時,眼睛依舊有被耀眼和驚豔刺瞎的感覺。
這人怎麼就能生得這樣的奪人心魄呢?
“咳咳,悠然,悠然,騎馬好不好?”
魏岑本是想借着冷憂寒也騎馬的事情,來勸說古悠然不要進馬車車廂的。
這自然是因爲馬車車廂裡有個他討厭,卻又趕不走的情敵——顧希聲。
而關於顧希聲要獨佔那輛馬車的事情,出發之前,在房間裡,古悠然已經明確的和他講過了。
所以,魏岑知道這個事情上,他已經沒有發言的餘地了。
那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古悠然進去給那個該死的顧希聲作伴。
可這並不等於他願意見到古悠然又對着他大師兄冷憂寒露出驚豔讚歎的樣子。
因此不得不抓緊時間清咳了兩聲,以喚回古悠然的神思。
古悠然差點下意識地點頭說好,可被冷風一吹,頓時就清醒了過來,也訕然地清了清嗓子,“不了,我還是坐馬車!”
“悠然——”
魏岑拖長了聲音還想賣可憐。
卻被古悠然一個微微有些嚴厲的眼神看了過去給阻止住了。
“怎麼,忘記之前答應了我什麼了?好了,別在這裡繼續蘑菇時間了,要是天黑前不能趕上船,我可不會手軟,你不想臉上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吧?”
“呃——”
魏岑訥訥地故意擺出惴惴地眼神看向了她。
古悠然明知道他是假裝的,心裡還是很受用。
用拍了拍他的手背,“好了,我回馬車上去了!”
然後又衝着衆人喊道,“大家出發!”
魏岑見古悠然不上他的當,也實在勸說不住了,只好委屈地作點頭狀的看着她飄然輕盈的身姿,上了那安靜的馬車。
他頓時也趕緊瀟灑利落的上了馬,要是忽略掉他臉上的傷的話,絕對也是個翩翩公子模樣。
可問題是現在距離捱了的頓大揍的時間也不到兩個時辰,這傷正是發得分明看得清楚的時候呢!
因此,見到岑主子自以爲瀟灑的模樣,無雙和傾城立即用了一種看不下去地慘不忍睹的眼神瞄了一眼後,就趕緊低頭不再看了。
不然的話,萬一笑出聲來,岑主子的臉上估計會掛不住了。
陸文生也連連低頭裝沒看見的,一個揮手,就比了個出發的手勢。
打頭的陸文生和唐拓兩人。
中間則是魏岑和冷憂寒雙馬並轡,然後就是馬車,駕車的人是沈烈的家僕毛二叔,馬車車廂兩邊同樣騎馬左右環伺的是無雙和傾城兩個丫頭。
而落在馬車最後面壓陣的則是鄧傲和沈烈。
前者固然是因爲不討古悠然待見,不得已只好落在後面。
而沈烈自己則是主動要求在後面壓陣的。
畢竟他目前的名義還是古悠然認得弟弟,加上也不想立即就和風頭正盛的魏岑他們有直接的衝突,反正毛二叔已經被安排去給姐姐駕車了。
他這個當弟弟的人壓後也沒什麼了。
於是,這樣一來的話,整個隊伍就以一種相對和諧,又十分怪異的組合下出發了。
怪異在哪裡?
難道沒發現,除了古悠然的那一對貼身丫鬟無雙和傾城之外,這整個車隊就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下人了?
陸文生是統籌全局的管家,他負責安排一路上的大小事務,魏岑他們當公子的雖然也可以差遣他,可他現在究竟只算是古悠然一個人的管家了。
而不再是神府的管家,所以很多事情得客氣着來。
毛二叔是沈烈帶來的人不算錯,他自稱是老奴,可沈烈待他也沒當是下人使喚。
如今給古悠然駕車,固然是出於本身對古悠然的尊敬和爲了沈烈的將來好安排,才心甘情願。
這不等於唐拓他們有資格去差遣他!
人家沈烈的人,憑什麼被你們差遣啊?是不是?
那麼如此一來,冷憂寒在內的神府出來的公子們,可就當真是隻能個人做個人的內務,完全沒有下人可使喚了。
誰讓古悠然一個眼神過來,說讓他們重新跟着也可以,但是隊伍人太多了,不利於集體行動。
幾位公子哥,自然誰也不願意自己是被撇開留下的人,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把自家的小廝都給遣走了。
可即便是這樣,隊伍裡多回了四個人,還是令古悠然覺得人數有點多。
但是已經到了不可刪減的地步了,她也只能點頭認了。
而在唐拓和鄧傲他們看來,把小廝們都遣走雖然一些方面會不方便,但是更多方面卻是有好處的。
最起碼一點就是以後用餐之類的,大家是必然要集合在一起吃的了,而不是各自用餐,只這一點,就很利於接下來的旅程。
至於感情的歸屬上,就更簡單了,沒了小廝,大家就赤膊上陣,各憑本事博古悠然的歡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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