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能傷害年紀這麼小的花季少女,只有那種變態才做的出來吧。”
葉妍涼涼的聲音響起,駱豔花只感覺到脊背一涼,卻不知道該怎麼接葉妍的話。
她有些發虛的坐下,葉妍卻緩緩的走向駱豔花,然後對着安劉生說道:
“安叔叔,我們還有一些事情要問駱阿姨,您先在這裡坐會。”
安劉生沉默着點了點頭,此時他已經頹靡的不想說話。
駱豔花求助的看了一眼安劉生,無奈安劉生一直沉浸在他自己的思想裡面。
根本就沒有看到駱豔花的求助。
旁邊的安舛媽媽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嫂子,沒事的。
他們都是警察,問你一些事情也是爲了安梨,你好好配合就是。”
“對,花,你好好配合,一定要讓胡癲子伏法。”聽到安舛媽媽話的安劉生擡眸叮囑了一句駱豔花。
可見安梨在他的心目中有多重要。
葉妍齊丹帶着駱豔花進了一個單獨的審訊室,而寧訣和齊警官透過裡面的玻璃觀察着駱豔花。
駱豔花焦躁不安的坐下,齊丹卻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可怕的眼神讓駱豔花的眼神一縮,葉妍卻鎮定的給駱豔花倒了一本水。
然後坐在她的對面,“駱阿姨,別緊張,我們就是問你一點點事情。”
“你...你們要問什麼,儘管問,我一定都告訴你們。”
駱豔花捧着水杯的手有些許的顫抖,她強作鎮定的撫了撫杯沿。
葉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然後問:
“駱阿姨,你可以再詳細講述一遍,你早上和安梨分開的場景嗎?”
“哦,..因爲我要回孃家,所以那天我們一起走到村口,然後安梨帶着安舛去上學。
我自己回了我的孃家。”駱豔花沉思着,嘴脣輕輕的抿了抿。
葉妍微微點頭,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天,到村口的時候,天亮了嗎?”
“還沒呢,麻麻黑的。”駱豔花回答的十分快速,眼眸心虛的閃了閃。
葉妍知道她這裡沒有說謊,畢竟和安舛媽媽說的是一樣的。
但是她接着問道:“那你記得那天安梨情緒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吧,是這樣的,安梨性子一直比較沉悶,不愛說話,所以她和往常是一樣的。”
駱豔花緊張的用手指摩擦着杯沿。
齊丹厭惡的撇開了臉,如果不是爲了安梨,她還真不想見到這樣的駱豔花。
葉妍鍥而不捨的問道:“那麼,你知道安梨那天爲什麼要回家嗎?”
“我...我不知道。”駱豔花囁嚅着雙脣,牙齒有些打架的感覺。
齊丹卻豁的站了起來,“哼,你不知道還有誰會知道,安梨身上的傷是你弄的吧。”
“這位警官,你在胡說什麼?”駱豔花倏地站了起來,隨即又因爲心虛垂下了眼瞼。
她不斷的告訴自己,不可能的,他們不會知道,安梨那個小賤~人的屍體不是還沒有找到麼。
所以這倆位警官肯定是在炸她呢。
葉妍沒有阻止齊丹,而是意味深長的看着駱豔花。
“駱阿姨,胡癲子都招了,你還有什麼好瞞着的呢,我們叫你過來,不過是想給你一個自首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