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催的妹紙是還沒有來得有把獸皮裙拖下,腰部被一根東西突然纏住然後直接拖上溪岸往叢林裡去。
被苦逼拖着走的妹紙很蛋腚,她沒有時間尖叫……丫的,這貨很明顯是有備而來,連嘴裡都纏了個東西,想尖叫……她也沒有辦法出聲。
現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肚子裡的小崽子,儘量不讓他受到傷害。她只有是儘量,因爲……在這種倒拖着走的情況裡確實沒有十成把握。
馬拉戈壁的,幸虧姐兒穿了獸皮裙,尼瑪……竟然拖着走都木有拖破。果然牛掰的獸界什麼都牛掰。
這要換成現代真皮什麼的,沙子上面一擦直接把皮蹭穿,那裡有獸界裡的獸皮牛掰嘛。
這是苦中作樂,最後的辦法……儘量不讓自己慌張,你丫的越慌張越危險。生命關口上……她一直相信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靠雄性什麼的……槽!靠得不住嗎?尼瑪好明顯靠不住好伐,老孃都拖出這麼遠也沒有見半個雄性跑來救她。
不需要絕望着,也不需要生氣,更不能亂了自己的陣腳。死……是不可能的,姐兒做爲一名有故事的穿越人士作者再無良也不會把她寫掛滴。
麻痹的,時不時受點傷……必須的!
手肘,背部,雙腿都被灌木,石頭等一些銳利的東西割傷,一滴一滴嫣紅血沾過無數青綠葉子。
吳熙寒眯了下眼睛,很好,都不用她再特意去留信息了;身上流出來的血足夠鳥,內牛滿面,尼瑪別全部流光哇,好歹也要流多點供應肚子裡的雜交娃啊。
在這種時候,彪悍妹紙想得最多的還是自己的娃。她連伊奧,菲迪羅,赫利爾,帕茲都沒有想過,更不用說杜威了。
叢林裡是沒有路的,妹紙拖經過的地方壓倒無數青草灌木,牛掰點的直接把一棵大約是小腿長,拇指粗的小嫩樹直接壓折,折口狠狠刮過妹紙的大腿內側……流下更多的新血。
拖出溪岸經過一個陡坡時,吳熙寒的兩手臂被東西給纏住整個身子騰空吊起來。格他大鳥的,低頭一看……竟然是蛛絲!
我勒個去!
怨有頭,債有主;姐兒兩袖清風,不帶走一片雲彩。尼瑪這是玩姐兒麼?蜘蛛什麼的……姐兒什麼時候招惹過它們鳥。
魂淡的貨,反過來是蜘蛛先來招惹姐兒的!
除了一隻叫梅米的巨蛛外,聽說其它的巨蛛都被殺光。吳熙寒吊在半空開始暗想,尼瑪千萬千萬不要是梅米,千萬不要是梅米哇。
姐兒的倒黴催已經在好早前結束了,馬拉戈壁的,這回千萬不要來個倒黴催嗷嗷嗷。阿米豆腐,中國的菩薩保佑啊。
苦逼的,妹紙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個好大的蜘蛛,可恥的是……尼瑪蜘蛛就蜘蛛唄!幹毛還要頂着個人面啊啊啊。
槽!人面也有算鳥,她發出……這人面的五官竟然生長不錯。吐血,所謂蜘蛛精……槽!這是這貨吧。
“落曼哲部落的雌性,你……很勇敢!”梅米像是小貓逗小老鼠那般的眼神細細盯着好不容易抓到的陸地獸人雌性,很可惜了,如果是個雄性他會更喜歡。
以爲他會尖叫,沒想到一路過來都沒有吱半句聲,身上傷痕累累……除了臉色蒼白點真沒有別的異樣情緒。
一個膽大的雌性。這是梅米見到吳熙寒的第一眼印像。
吳熙寒下巴微擡,冷傲道:“你也不賴,整在我的部落獸人眼皮底下把我捉到,不錯,相當膽量,也相當……聰明。”
陌生的巨蛛應該不可能認識她,除了……跟蹤過部落的梅米。臥上槽!姐兒更想吐血,尼瑪還真TMD介麼倒黴催嗷嗷嗷嗷!
梅米……苦逼的,老孃真的是被梅米抓住鳥。
心裡掀起駭浪,目光淡淡看着人面巨蛛;敵不動,我不動,敵動……丫的,姐兒還是不動。
動……她倒是想動啊。姐兒的手跟腿都被蛛絲捆起,想動……也木有辦法動。
兩個雌性彼此注視對方,彼此打量對方。
梅米輕輕揮動新長出來還來殼甲還能脆弱的螯足,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起好不容易抓到手的陸地雌性。
瘦巴巴的沒有什麼肉,小臉長得了不如他,那身材更是又短又小。氣味麼……陸地雌性的氣味好像都是那麼的難聞,眼前這個雌性倒是氣味還不錯,聞着有股香甜的氣味。
哦,還有他肚子……爲毛鼓起來呢?真的是好難看。
還有他的胸……,竟然還多長出團肥肉出來……,噁心啊!落曼哲部落的首領怎麼會這麼沒有眼光,跟一個醜陋的雌性成爲伴侶呢?
經地他這麼多天的觀察,這個醜陋的雌性竟然還擁有好幾個雄性爲伴侶,那些雄性看上去……一個比一個厲害。
哧,再厲害又怎麼,眼光差到讓他都沒有辦法接受。
噁心又醜陋的雌性……吃掉他不會讓自己也變醜吧。哼,先留着,等雄性們來談條件再說!
不用梅米等着雄性過來,杜威聞到吳熙寒的血味後直接一路跟過來,現在他已經在梅米的上空,目光凜冽盯着抓住小雌性的魂淡。
該死的,他剛剛是中計了!沒有想到這隻雌性會那麼聰明,還知道故意用響聲引開他,再趁他一個沒有留神把小雌性抓走。
可惡的傢伙!他還讓小雌性受了那麼重的傷,流了那麼多的血!如果不是因爲小雌性在他蛛絲裡面,早就衝下去用鷹嘴直接喙穿蛛身!
吳熙寒細看了梅米一眼,已經知道眼前巨蛛是什麼時品種了,這個屬於肯尼亞白寡婦。他與黑寡婦不一樣,毒性沒有黑寡婦那麼強大/但卻是屬於最狡猾一類的蜘蛛。
麻痹的,難怪西卡說梅米很聰明很厲害。
尼瑪本身就是屬於聰明一類的蜘蛛。
梅米確定這是一隻噁心醜陋的陸地雌性後,心裡的危機感不但沒有去掉,反而深了好多。一隻長得不好看,氣味也一般,身材也一般的的雌性憑什麼擁有幾個強大的雄性做伴侶呢。
除了這幾點,他一定還有他不知道的厲害,否則,那些雄性絕對不可能喜歡上他,甘願做他的伴侶。
“你有用了什麼本事留住你身邊的幾個雄性做伴侶?醜陋的陸地雌性,只要你老實說出來,我會考慮放了你。”梅米爬在蛛網上面,並不靠近過來。相當謹慎,不給對方一點有機可乘的機會。
苦逼的妹紙,讓她在地面上幹掉幾個敵獸還行。尼瑪讓她在樹葉子上面幹掉巨蛛,辛酸淚長流……那她得需要穿越架空時代學上輕功才行。
發現梅米忌憚自己,妹紙開始裝B起來。用拽而酷的眼神輕睨梅米一聲,心裡打着鼓,聲色依舊蛋腚,“我的本事可不是用嘴說出來的,這個得需要用實際行動才行。”
拖時間,當前務必是需要拖長時間,大腿內側的傷比較重,可以感覺到體內的血隨着傷口一點一點的流失。
雙腿麻木沒有力氣……,苦逼的,大熱天的她竟然還覺得很些冷。
內牛滿面……,姐兒這是失血過度了吧吧吧吧。槽!姐兒失血過度……肚子裡的娃……會缺氧的……。
怎麼辦,怎麼辦。止血功能沒獸人牛掰,又不能讓梅米近身過來。槽!萬一血味引起梅米的異樣……,處境豈不是更苦逼的?
有了娃子的妹紙實在沒有辦法做到真正的蛋腚,在這種危險時刻……她想到的是肚子裡的娃千萬不要有事情。
母愛大過天,獨來獨行的妹紙總算有了牽掛,有了忌憚。血流多了,對胎兒只有壞處。
梅米張了張嘴準備問詳細一點,他蛛絲微微顫動,人面臉色一變……,不好!有獸人追過來了。該死的,怎麼會這麼快。
沒有功夫再問清楚,直接用蛛網拖着苦逼的妹紙飛快朝前面爬走。大滴大滴的血留在的樹葉上面,微風拂過,血的腥味彌四周。
一條小毒蛇吐着蛇信子從樹葉裡鑽出了蛇頭,它紅紅蛇信觸舔了樹葉上的血,蛇頭晃動,蛇眼暈乎暈乎拍地一聲從高高樹冠上面直接往地面摔去,快要落地時,蛇尾靈活勾住一根樹枝,幽紅的蛇眼裡透着貪婪。
血……相當好吃,是它吃過最好的東西。
小毒蛇沒有再繼續爬到樹上面,而是嗖嗖溜回到大蛇身邊;雷斯彎腰擰起纏在他小腿上面的毒蛇,碧青碧青的雙眸充滿了陰沉。
寒失蹤了,他現在的心情相當相當不爽!陰戾的目光過來報信的小毒蛇嚇到一下子纏住雷斯的手指,蛇信子舔動……露出討好意味。
這條大蛇很危險……這是小毒蛇感受到的信息。
小蛇頭高高擡起,蛇下鄂還沾有好吃的新血。雷斯的目光凝在上面,雙眸頓地虛冷起來,“你剛纔咬過誰!說!”
手指毫不留情掐住小毒蛇的七寸,陰冷冷的目光幽森幽森沒有半點感情在裡面。
寒不在,杜威也不在。溪岸邊留下寒許多的血漬,雙目迸眥的獸人憤怒叫吼着一路追蹤過來,到這裡再也沒有寒的血漬……。
雅克剛纔甚至在說:“寒讓梅米給吃掉了……”
他這麼一說,獸人幾乎悲憤到要把整座山脈都刨空!還是伊奧鎮定,他告訴同伴寒只是失蹤了,杜威沒有在……他一定是一路跟過去了。
這樣……放心很多。至少寒的身邊有杜威在。
小毒蛇被大蛇掐到蛇身都要直鳥,不停的吐着蛇信子告訴大蛇……他是在哪裡發現好吃的血漬。
雷斯聞言,大喜!立馬告訴伊奧,“伊奧,寒沒死!他讓梅米拖到樹冠上面了,難怪我們找不到寒的氣味!”
突然如其來的消息讓雷斯興奮到嘴脣都要哆嗦着,太……太好的,寒……寒沒有死,寒沒有死!
可……寒受傷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陰柔俊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眉目間屬於毒蛇類的陰森立馬昭顯出來。
綠蛛西卡沉呤了下,“我爬到上面去看看,你們在下面等着我消息。一旦有梅米的蹤影我會立馬通知你們。”
落曼哲幫了他們那麼大的忙,現在……他們也是需要好好回報才行。對於梅米……西卡已經不再害怕了,所有的綠蛛都逃出來,何必再怕梅米呢?
大不了決戰一次!正好……他很想親手殺手該死的梅米。
這種時候西卡願意出面是最好了,伊奧頷首算是先謝了。妹紙的幾個伴侶恨不得自己也爬到樹葉子上面一路追過去,可恨……自己沒有生八條腿出來,做不到輕飄飄的樹葉上面爬走。
“你在上面爬,老子在下面跟着你。格他大鳥的,竟敢偷走老子的小雌性……尼瑪只要讓老子抓到這貨,用鹽醃不死他!”
赤紅着虎目的赫利爾手指關節握得咯咯響,巨烈起伏的胸膛告訴獸人……他現在真的很生氣。
不用他們太擔心,杜威緊緊盯咬住梅米的身影高飛過數座山峰才停了下來。梅米是怕了,在沒有學到陸地雌性的本領前,他還真不行冒失出現在獸人們在前。
至於那些巨蛛同伴的生死已經不在他考慮的範圍內,呵,只要他還活着,紅背巨蛛一族就不會被滅族!
“好了,在這裡他們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的。陸地雌性,你可以放心把你的本事全部教給我了。”梅米不再認爲陸地獸人可以追到他曾經生活的領地,也不認爲眼前這個雌性會強大到可以殺害他。
吳熙寒鬆了口氣,丫的……總算不用再跑鳥。這貨爬行速度快到讓她心驚膽顫的,尼瑪絕對比坐過山車還要驚險兇猛快速。
丫的,想學姐兒的本事是吧,行,先把姐兒放下去再說!姐兒可沒有你蜘蛛的牛掰本事能站在樹葉子上面。
要求提出來,梅米斜着人面想了下,咧開個自認爲友善的笑,“哦,我都忘記你不是蛛族雌性了。行,只要你願意把你的本事教給我,我現在立馬帶你回陸地。”
吳熙寒滿口應承下來,“沒問題,本事有什麼好藏着,我看你也是個很爽的雌性。槽!姐兒全部交給你鳥。”
馬屁……隨時需要拍了。哼,姐兒能屈能伸……!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吶。
低頭剎那……,垂下來的眼簾掩住妹紙眼底裡的冷冽。
到了陸地……姐兒無論如何也要拼一拼鳥!
一着落,梅米果真收回的蛛絲不再捆着妹紙。確實是個爽快的傢伙,現在……該給姐兒找些草藥來了吧。
“我本事很多,認識草藥就是第一個本事。呵,你別用這種眼神看着過,草藥並不是所有獸人都認識的。我現在就把這個本事交給你,給,你去把這幾種草藥找回來。”妹紙從地裡挖出一些軟性可以畫東西的土石,直接在岩石上面畫起幾種止血的草藥。
口胡的!想學本事……就從最基本的草藥學起來吧。
梅米也知道獸人對草藥的看重,也不多說廢話記下石頭上面的東西重新把妹紙用蛛絲捆好……,冷着臉去找草藥了。
第一天,杜威看着小雌性使出計策止住的血。
第二天,杜威看到小雌性的傷口已經結了痂。
第三天,杜威看到梅米知道三種草藥後,高興到跳起來。
第四天,小雌性的傷口沒有大問題可以自己走跑了。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第八天……西卡出現在杜威眼皮低下。沒過多久,西卡又快消失……,杜威閃了閃目光,看來他是去通知伊奧了。
小雌性的傷口已經完全好了,梅米每天被小雌性哄到暈頭轉向偏偏還很興奮。一個好久沒有碰過雄性的傢伙……完結淪陷在妹紙給的蛛網裡。
夜色已經深了,吳熙寒忍住嘔吐生吃掉梅米抓的生魚,等待這魂淡又用蛛絲綁住她……準備睡覺。
短匕一直在身上藏着,梅米吃完東西照常射出蛛絲要來綁住陸地雌性,卻……撲了個空。
傷口已經好了,妹紙可沒有什麼好顧及鳥。肚子裡的娃子尼瑪是個很牛掰的傢伙,她這麼上顛下跳都沒有出半點問題,於是……她就更大膽了。
“你想逃了?”梅米似笑非笑看着眼前輕鬆逃過蛛絲的雌性,冷笑漸漸浮露在的嘴角邊“你以爲我一直沒有防着你嗎?呵,該死的陸地雌性,你的體內早就中了我們的蛛毒。周邊沒有一個雄性……你越用力氣,蛛毒越擴散得快。再到時候……難受的可是你自己。”
他話一落音,握住短匕的妹紙花蕊一緊,有一股暖流……緩緩流下來。只是一個眨眼前,妹紙全身躁熱不安起來,一團慾火盤在了腹部……灼得妹紙內牛滿面。
丫的,尼瑪屁個蛛毒啊啊啊!媚毒有木有!槽!姐兒終於弄明白爲毛陸地獸人進入蛛穴後再也不願意離開鳥。
口胡啊啊啊,天天中着媚毒……麻痹的能離開纔怪嗷!
梅米看到吳熙寒臉色紅潮,水汪汪的眼睛水霧迷濛,不由擡起頭哈哈大笑起來……,卡,笑到一半,驟然停下。
他看到一個有着一對巨大黑翼的傢伙站在樹枝上面,目光寒冷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他的身邊什麼時候多了個獸人!
梅米大驚,直覺告訴他這個無聲無息出現的獸人……是來救教他本事的陸地雌性。他尾部顫動,射出蛛絲想要綁住吳熙寒做爲籌碼。
妹紙不是等死的貨,更不可能乖乖就擒。一見蛛絲射過來,在地面打了個滾子後乾脆躲到樹後面去……,丫丫的,遠程攻擊武器確實有些難對付,姐兒又沒有獸人那麼巨牛掰的力氣撥起顆大樹橫地卷掃,只能是……灰頭灰腦的逃着有木有!
“陸地雌性,你的同伴可沒有辦法救走你哦。”梅米陰沉沉笑起,黑暗的叢林裡他的笑聲乍地向起,再加上一股風颳過來……,妹紙寒毛堅立雞皮疙瘩掃了一地……。丫的,尼瑪就不能好好說話嗎?非常裝陰沉麼!
槽!姐兒都感覺這四周都是陰風陣陣鳥。
站在樹上的杜威收回巨翼,從樹上從容跳,一雙鋒利鷹目眸色暗冷鎖定目票,如刀雕的俊美五官棱角分明藏着屬於鷹獸人的銳利;向前走幾步,一直走到梅米的可攻擊範圍圈內,杜威淡道:“梅米,屬於紅背巨蛛的異族。難怪你可以逃下同伴逃走,呵,自私的白蜘蛛,你確定你能逃過勒拉鷹的追捕嗎?”
巨蛛身子一震,擡起頭胸無雙單眼死死盯着走在自己可以攻擊到範圍之內的雄性,心虛下厲聲問起,“你是什麼獸人!爲什麼知道我的身份?”
吳熙寒沉默……其實姐兒也知道乃的身份好伐。
“你們可是拜迪大陸西部的勒拉山脈裡的勒拉鷹最喜歡吃的食物,你說……我能不知道吧?”杜威不緊不慢的說着,巨大的黑翼緩緩張開,如同是黑暮裡張開的華麗色彩,璀璨而幽黑……,黑色的炫美全部在他巨翼上面映耀出來。
黑色,華貴而冷傲的顏色。
躲在樹後的吳熙寒嘴角Ooooooo張得有些大。
我勒個去!
這貨的翅膀純黑了好多好多,尼瑪明明是黑色的爲毛她還看到像是鑽石一樣閃爍的光芒呢?眼花了?不可能!明明上回她也看到鳥。對手指哇,看來……她真要找個機會好好研究研究杜威的黑翼才行。
路西法什麼的……最萌了咧。
梅米的八足都在顫抖着,他知道自己遇上強敵了。而這個強敵……還是他的天生對敵。他從勒拉山脈逃出來,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在別的大陸叢林裡遇到天敵。勒拉鷹……不是都生活在勒拉山脈裡嗎?爲什麼……他也飛出來了?
面對強敵,梅米再沒有半點戀戰,尾部瞬間鼓起來……一張已經成形的巨蛛直射上空在杜威的頭頂展開……。他需要把蛛網蓋住勁敵,然後……再趁機逃跑。該死!落曼哲部落裡怎麼會有勒拉鷹存在?
梅米的蛛絲攻擊轉變了方向,而是飛快朝樹上站立着的雄性攻擊過去。而苦逼的妹紙在看到杜威的剎那……第一個想法就:解藥來鳥。
杜威只出手攻擊了兩次,直接用樹葉纏上巨蛛射出來的蛛絲,趁蛛絲還沒有斷用力一扯,把巨大的蜘蛛直接拖走離吳熙寒有一定的距離。這是杜威是給雌性逃跑的機會,妹紙不傻,一見杜威給了機會立馬嗷嗷的跑得更遠。
那身影矯健……真素看不出來有孕快三月。
見到好不容易捕到的獵物就這麼跑了,梅米心裡再憤怒也不敢丟下勒拉鷹去追捕。當他看到整張蛛網射出都沒有傷到勒拉鷹半分,開始精算如何後退了。面對天敵,梅米相當有自知之明。
不敢硬碰,只能是巧取。
巨蛛再大,也沒有辦法大過雄鷹。杜威逗巨蛛玩了會,也知道如何給他致命攻擊。苦逼的……他雖然是白蜘蛛的天敵,但……卻是在沃爾塞叢林里長大的。身上流着勒拉鷹強大的血液,卻沒有學到站在萬刃山峰拼博捕食的本事。
用人形對付巨蛛無疑是吃虧的,看到雌性已經躲完,杜威傾刻間變回鷹身,雄鷹展翅,傲嘯雲海。黑如耀石的羽毛在夜風裡微微細動,犀利的鷹眸鎖定獵物絕對不會輕易罷手。
一聲鷹嘯啼出,梅米不禁畏懼在蛛網上後退好幾步,無數蛛絲從尾部射出來,第一根都是往黑鷹的雙足,雙翼上面射去。沒有辦法後退了,只能是拼盡全力一博,也許……還有逃跑機會。
天敵之間的博鬥從來都是以生死爲定論,誰死誰活看的就是各自本事如何了。
梅米飛快爬上樹冠,擡起猙獰的螯肢,一次又一次攻擊飛疾過來的巨鷹。那金黃色的鷹喙有黑色裡閃爍着冷酷無情的寒冷,顏色相當的金色鷹爪強有,一旦被巨膺的爪子抓住,梅米知道巨鷹就以其尖銳而強健的喙肢解獵物。
這是勒拉鷹最常見的兇猛攻擊方式;巨鷹每一次在天空中快速翻轉疾衝來都是梅米在心驚膽顫的時候,勒拉鷹的攻擊……與記憶中攻擊一模一樣沒有半點化。
躲在地面的吳熙寒看到上面的戰況是神馬樣子,擡頭只看到樹葉撲籟撲籟顫抖,當可以穿透雲霄的鷹啼傳來……就可以看到好幾棵樹都在抖數着。抹熱汗……這一架得要幹到神馬時候啊啊啊!
姐兒……姐兒快要熱死鳥。
蛛毒,蛛毒……尼瑪一定要是媚藥麼?槽!下三流的手段有木有!
杜威,你丫的再不解決完梅米,等會看到就是姐兒被媚藥弄掛的身體。苦逼中媚藥的妹紙此時真的是好希望好希望杜威能快點解決完,然後……讓她嗷嗷上!
巨鷹杜威沒有讓妹紙失望,當他一次又一次攻擊白蜘蛛,體內似乎有什麼力量一點一點甦醒過來,當他的鷹爪抓住巨蛛的尾部,沉醒在體力的特殊力量如同火山爆發瞬衝充斥全身筋脈骨骼。
鷹身彷彿要爆裂,黑色的巨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是伸長很多很多……,梅米的瞳孔驀地縮緊,抓住他的巨鷹……變得更大更雄偉,巨大的黑翼像是夜幕遮住自己的視線,唯一可以看清楚的是那麼閃爍着兇殘光芒的鷹眸高高俯視着他。
明天的日出梅米知道自己看不到了,勒拉鷹的出現註定他的死亡。突然間……他聞到熟悉的氣味,是……是死在溪水裡的巨蛛殘肢上帶着的氣味,勒拉鷹……真的是勒拉鷹。
身邊被裂撕,死亡驟然來臨卻沒有感覺到疼痛……。
蛛網托住的巨蛛的殘體,杜威冷冷睇了眼飛到高空再緩緩落回地面,黑翼收回變回人形。感覺還是那個沉默寡言的杜威,似乎……又有一些不一樣鳥。
吳熙寒窩在草木裡沒有意識的張開小嘴大口大口喘氣,槽槽槽槽槽!姐兒實在頂不住了,有沒有個痛快活解決!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能解決現在這團火。馬拉弋壁的,姐兒什麼時候要爲雄性發愁鳥?
帶着【活】黃瓜的杜威出現,他聞到雌性發情的氣味……很重很重的,他只呼吸一口全身都是躁熱起來。
一團火驟在腹部……杜威動作一滯,低眼看着窩在草叢林背部成弓樣的雌性,“小雌性,你……你怎麼了?”
好吧,其實他想問……爲毛雌性會發情。不太好意思……說出口,問得很含蓄。
吳熙寒茫茫然地點點頭,眼睛燒到浮到層熱霧,馬拉弋壁的……她總算等到一條黃瓜了!槽!等到姐兒蛋疼啊啊啊。
叢林裡的水霧迷糊的苦逼中媚藥妹紙雙眼,霧氣裡的杜威面寵俊逸,犀利的鷹眸斂去對付獵物的兇殘,很清澈……卻也讓她很恍惚,太過清澈的眼睛反而看不透他心裡倒底在想什麼呢。
“丫的,站那麼遠幹毛啊。過來!”吳熙寒喘口氣,擡起無力的手臂用手指勾了勾在雌性氣味裡身子都僵硬着的杜威,呼吸有些難受,“別給姐兒磨嘰,再不來……老子直接吃了你。”
雌性……是在邀請……他?
杜威很木的拖動步子,剛靠近,本來躺在草叢林裡的小雌性像是一頭優雅的豹子縱身撲來;身上壓着雌性軟軟好熱的身子,杜威呆了,“小小小小小,小雌性……,你你你……你忍一忍啊。”
噗……杜威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尼瑪這素說的什麼話啊啊啊!
吳熙寒赤紅着眼睛,兇狠道:“忍忍忍忍,忍個屁的忍啊。再忍下去姐兒直接掛鳥。”媚藥太強悍鳥,姐兒身子都快熟了有木有啊啊啊。
—
—刪三百字,槽!——
妹紙哪裡理會杜威的痛啊,她感覺得自己總算舒服了一點。火燙燙的身子仿若碰到了清涼散熱的泉水,妹紙就跟八爪章魚似的緊緊貼過去。
嘴裡舒服着哼哼呢喃,“尼瑪就是這個感興,槽!太舒服了。”四爪子……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牙齒也開始用上了,就在杜威脖子上面啃啊啃;咳……跟啃烤肉似的。
妹紙啊,人家好歹是第一次,乃能不能溫柔一點呢?
杜威真的不敢亂動,他動一下,妹紙感覺到後直接用手狠狠擰起杜威的肌肉,兇巴巴道:“別亂動,再動姐兒一口吃掉你!”
說着,緊繃繃的肌肉上面一啃……,杜威刺激到腳趾頭綣縮起來。小雌性……太太太太……太兇猛了。
吳熙寒妹紙把人家當成烤肉啃完後,咂巴咂巴嘴美滋滋讚道:“小樣兒,味道還挺不錯的。不過……爲毛有股鹽味呢?”
紅着臉似是滴血的杜威:“……”他剛剛殺完巨蛛,身上應該是有汗水的。小雌性……舔了他好多汗水到嘴巴里。
想着……杜威的全身都在嗷嗷囂叫。
吳熙寒挪了挪身子,居高臨下的看着杜威,嘴裡時不時逸出幾聲笑聲。這笑……怎麼聽怎麼都有種像是採花賊的味道。
好傢伙,難怪平時藏着掩着,尼瑪原來……這麼有料哇。肌肉長得不錯,緊繃繃的很有手感,身材也是超極棒。
杜威現在是痛着並快樂着,妹紙彪悍的手段弄得他毫無招架之力。
淚啊,小雌性乃實在是大大大手法老練嗷,很想反撲過來。可小雌性懷着崽子,他真怕一個不小心沒撲好壓傷雌性同後代,這禍真的是闖大了。
杜威小聲弱弱提醒:“寒,你……可以清醒一點不?或者是動作溫柔點別傷到小崽子啊。”
這苦逼的,雌性好主動他卻不敢來真的!燃燒的火苗一點一點吞噬理智他的理智;在放任小雌性下去:…頂不住的一定是自已。
妹紙玩得正有味呢一點都沒有想到自己把雄性的火點到熊熊燒着,杜威放棄的掙扎……咳,其實他也不想掙扎酷。
**熊起來……火只會越燃越大,想停也停也停不直來。苦逼的妹紙直的跳過親吻這一過程,手掌重滴拍了杜威的手臂,清脆的聲音帶了靡靡之色。
“槽,別給姐兒動來動去!好好享受!”這一次,吳熙寒是主引;容不得杜威有半點反抗。可憐的杜威被色急的妹紙……木有半點憐香惜玉……強了。
一場大戰結束,吳熙寒直接趴在同樣熱汗淋淋的雄性身上……奄奄一息有木有。馬拉弋壁的,這天都快亮了……也說明姐兒動了一個晚上。疲憊程試遠遠超着妹紙的想像。
要知道,跟伊奧他們圈叉妹紙向來是躺着享受,可素跟杜威的這次,直接是妹紙霸王硬上弓。
杜威敢動一下子,妹紙就素了耳巴子揮過來,再配合柔軟軟的口氣,杜威……壓根就沒有想過再去反擊。
雌性累了呢,他就扶一把雌性的纖腰絕對保證過程不中斷。
妹紙趴着熱汗冒冒還在直冒,“槽!手腳給姐兒老實點,姐兒現在虛脫鳥。”
我勒個去,馬拉松長跑多少公里?有木有三十公里以上?蛛毒哇蛛毒……這玩意不錯,比起神馬*情果,狼果啊……更有勁道。
一次要不夠 ……尼瑪得多幾次才能滿足。累是姐兒跟頭牛似的,趴着就不想再動一下,連手指頭都不想動滴。
開了犖的杜威哪是幾次就能滿足的呢,更何況……一直都是由雌性引導。捂臉,他實在是都不好意思啊,因爲……他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樣,所有過程都是由小雌性完成。
整個過程完畢,真TMD是回味無窮吶……。
腫麼辦,他又再蠢蠢欲動了……,杜威嘆口氣,暗想:“魂淡啊,乃要蛋腚點。不要太過份,胃口太大了會讓小雌性害怕。一個晚上過去小雌性都這麼累了……你還是休息休息吧。”
“天快亮的,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會吧。”杜威彎彎嘴角,很素滿意自己的雄性力量……持久滴……強大滴。
吳熙寒想滾到旁邊睡回,兩個人抱着睡覺……好熱的說。
強勁有力的手臂摟抱住雌性想要離開的身子,口氣裡透着親暱,“別下去,就這樣。我保證它會很老實……。”
吳熙寒撅撅嘴,懶洋洋嗯嗯道:“要相信雄性這句話,姐兒幾十年白活了。老實……尼瑪會老實才怪呢。別讓我發現有什麼異樣,小心……變太監哦。”
頂不住了,還是先睡會。剛剛她貌似是兇猛了一點,槽!兇猛就兇猛吧,是蛛毒害的,又不是姐兒……故意兇猛的。
也許是體質改良,吳熙寒這一覺並沒有睡太久,大約沉睡兩個小時就驚醒了過來。
杜威一直沒有睡着,看到雌性在懷裡突地睜開眼睛,低下頭嘴脣輕輕碰了碰雌性的額角,溫柔道:“時間還很久,我們可以到下午再飛出去找伊奧他們。”
妹紙盯着杜威的身子……如夢初醒。
手指頭戳戳杜威的胸膛,妹紙嘴角抽搐得厲害。臥個槽!青一塊,紫一塊……還算是好的。爲毛……爲毛……爲毛她還咬傷了他?細細密密的牙印子……尼瑪還不是一般的多!
淚……她不是屬狗的……。
杜威留意到雌性一個勁兒盯着他胸前看,擡手摸了把胸肌,笑意更深,“這都是小雌性留下的愛的印記,我……我……”聲音漸漸低弱下來,純情鷹羞射了,“我很喜歡……。”
吳熙寒:“……”姐兒有些喜歡不起來嗷嗷嗷!尼瑪……尼瑪……她真沒有施虐傾向啊。槽!難道她還有的暴力因子全部藏在起鳥,然後遇到杜威就熊熊燃燒了?
淚奔,昨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誰欺負誰了。沒有想到……姐兒竟然強了個處男獸,吐血!要不要介麼彪悍啊啊啊啊啊。
鬱悶到想鑽地洞的吳熙寒悶着聲音說,“你痛不痛?我去給你採些清涼的草藥敷敷吧。”,夾蘿蔔到一臉受打擊好憔悴的妹紙扶着腰扭曲着臉起身。
杜威站起來連忙扶住雙腿都在打顫的雌性,沒有回答妹紙的話,只是微笑着看着雌性。陽光淺淺映盈在他眉角,犀利而靈動的深邃鷹眸猶如晴天裡的柔風,用他的溫柔一點一點包容着雌性的一切。
“不痛。”微笑着回答,走兩步後杜威偏頭笑問:“小雌性,那現在我們是什麼關係呢?”
妹紙愣住,然後下意識直接道:“炮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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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相當難產……,一直在修改,改到現在晚上九點。肉什麼的,果然是個苦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