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遙被接進宮裡去了,濮陽府女主人的地位頓時就空了。論起來她在王爺面前也不算是很有架勢,然而對下面的婢子卻十分的狠辣,不免讓下人都有幾分懼怕,都不敢招惹她。加上她那嬌縱的性子,真的讓下人們不得不低頭哈腰。
而在府內的那羣妃子有些想趁機獲得濮陽皓琨的寵愛,藉此而來提高自己的身份地位。其中秦長喜便是一個十分有眼力的人,每日的斟茶遞水,嬌聲細語可讓濮陽在其房中享受一番,並從中竊耳觀聽從而也瞭解了不少的東西。
一日,濮陽與人在書房內言論着大事,她便了砌了一壺好茶放在托盤上,不緊不慢的走了走向王爺與其他人談論的書房那方向去,脣角帶着淡然的笑意。看着越來越近的距離,握着自己手中的手帕,聽着大家對自己的敬稱,不免小聲嘀咕了句:“陸青遙你走的真是時間”。
屋內昏黃的燈光照射在幾人的臉,顯得有幾分陰暗,他們此時便開始言論起關於皇上下旨徹查宮穆沉在何處的事情。恰巧的是這一切都被她聽見了,站在燭光的暗處在聽聽的竊聽着他們的言論,看着自己手中的那一壺茶,並沒有繼續往前走。
聽完一切的言論後眼神裡閃過一絲精光,脣角勾起一抹明瞭的笑容。隨後便不緊不慢的離開了這個地方,回到自個的小苑裡等待着王爺的到來。
濮陽皓琨自然也沒有讓秦長喜等多久便來到她的睡房,在踏入那個門檻的時候臉上不悅的神情被他斂了下去。聞着她房中泛着的味道不免覺得舒暢了幾分,而屋內的她纔是正在照着鏡子瞄着自己的眉他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捏着自家美人的臉,輕聲道:“這麼晚了還畫眉,愛妃這是想給誰看呢?”
言語裡帶着幾分調侃的味道,秦長喜也作勢嬌羞的靠在他的懷裡,放下那描筆雙頰染上一層緋紅,嬌柔的開口道:“自然是給王爺看的,妾身描畫的好看點還不是爲了讓王爺看的開心?”
說着說着就站了起來,兩人的距離十分之近,濮陽皓琨很自然的伸出手摟着她,臉上的神情也舒緩了不少。正要去親上一口的時候,她便伸出手擋住了那個吻,掙開了這個懷抱,神情帶着幾分戲謔,一副不肯被親的模樣。這讓他心底的佔有慾不自覺的升起,兩人便在屋內嬉鬧着。
轉而等兩人躺在牀上的時候,濮陽的眉頭微微皺起,回想起宮穆沉的那件事,不免就有幾分心煩。秦長喜便伸出手爲他揉了揉那微皺起的眉頭,窩在他的懷裡,柔聲問道:“王爺這是爲何突然皺眉憂慮?”眉間有幾分擔憂的情緒,眼中故作不解的神情就這樣展現了出來。
濮陽心底本就有幾分煩悶的感覺,現在被這貼心小美人問出來了,便不免說出了幾句重點的話。言完後眉間的緊皺是更加的明顯了,之前的喜色早不知被他拋到何處了。看着懷中正有幾分沉思的美人,不禁開口詢問道:“美人可有什麼計策,爲爲夫解憂啊?”
言語裡帶着幾分笑意,這近日來的事眼前的人都處理的十分妥當,把他哄的也十分開心,不免就想聽聽女流之輩的意見。
或許還能幫得上自己。
他在心底暗暗的想出這句話,老謀深算的想着對於自己的好處,脣角不免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惹得在他懷中的秦長喜不免心底無比的激動,坐着小小的白日夢。
“恩,王爺竟然找遍了很多地方的沒有,不如隨妾身去後村的山裡看看,或許宮穆沉藏在裡面呢?”她的故作沉思了一番,其實她早就知道宮穆沉身在何處,只是沒有開口告訴他,現如今說出來或許能對她自己有利,才故作這般開口道出了真相。
“哦,愛妃如何得知的?”濮陽皓琨眼底泛起一絲疑問,心底不免也有幾分要找到人的希望。不斷的靠近眼前的那個女人,在其耳畔緩緩的道出這句話。儘管他是此時是半信半疑的狀態,也不免會派手下的人繼續去尋找,現在他自己還是要問清楚的好,省的竹籃打水一場空。
“妾身的婢女前幾日去時看到地上有一羣人的腳印回來時告知前身的,王爺若是不信隨妾身去一趟便知了。”她勾脣一笑,耳旁傳入的氣體讓其身子一軟,然而她依舊是不緊不慢的道出這一句話,可想而知是在心底準備了多久的言語。
“好,那咱現在就去,還勞愛妃帶路一番。”他默默的放下了自己心底的顧慮,不管如何找到人要緊,至於其他的日後再說。
秦長喜壓根不知道他心底顧慮的是什麼,立馬就應允下來,帶着濮陽與一對士兵走上了那後村山上的路。沿着山裡面進出的足跡來分辨着宮穆沉藏在何處,一隊人在默默的向前探索着。
衆人尋了好久都沒有發現任何的蹤跡,不免有幾分覺得不對勁的感覺,正當大家要往回走時。一個士兵突然不知好像踩到了些什麼,一堆竹子從林中的不同地方串了出來,像飛劍一樣的刺傷了不少人,這讓士兵們不免有幾分慌亂。
“給我鎮定下來,揮劍擋住那些竹劍,別在往前走動了!”他與秦長喜站在人羣中間,看着那些竹劍十分之尖,從暗處飛出直接拔出腰上的劍擋住了。同時也號令大家用此方法,減少衆將士的傷亡,同時也確定前方必定有不少的機關。
等竹劍射完後,他便蹲下身撿起來仔細察看一番,臉色不免有幾分陰沉。
“王爺,將士們有十幾人都受了重傷,也有不少劃傷的人,還是莫要再往前走了。”一位謀士走了出來,爲那些受傷的將士說着話,畢竟贏得將士之心也是獲得江山的一個要領。
“好,沒有受傷的衆將士將傷人帶回去,隨後再放火燒山!”他的語氣很決裂,臉上也是一種必須要做的神情。手中緊緊的握着那個竹劍,心中十分懷疑宮穆沉就在這裡,所以才道出了這句話。
太子在塌上輾轉反側才微微入睡,不知爲何心底總有幾分莫名的不安。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一陣冷風吹來頓時就驚擾到他,雙眸立即睜開坐於塌上,爲他自己披上一件長衫,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桌前,倒下一杯清茶輕抿一口,才緩緩的開口道:“出來吧。”。
“太子爺安好?”一個身穿黑衣服的人不知從何處走了出來,站在他的身後,並緩緩的道出了這句話,聲音不似是原聲帶着幾分鐵器阻擋了的感覺,但隱隱約約能感覺好似多了幾分笑意。
他沒有多想些什麼,手中捧着早已涼了許久的茶杯,等待着那人的下文,眼神望着遠處但有着幾分縹緲的感覺。空氣就這樣靜謐了下來,好似剛剛那帶着笑意的言語是他自己幻想出來的。
在等待了幾秒回過頭去發現並沒有一個人,窗戶也沒有打開,只在地上看到一張紙條,上面的內容是:濮陽皓琨連夜敢去了那後村的山上。
就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的紙條,卻讓他感到有幾分迫力,雙眸中閃過一絲精光。立馬命人去召集自己手下的那股勢力,並將這張紙條讓人拿過去給他們看上一番。而他自己則繼續回到了塌上等待着每日的來臨,脣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他真的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濮陽皓琨那吃癟的神情了。
太子的勢力們一知道這件事便紛紛趕到了那兒,看着此時的濮陽皓琨的那一堆士兵好似有幾分慘重的模樣,並拿着火把在燒山做着這樣的舉動,一位較爲高位的官員走了過來,參拜道:“參見王爺,王爺這是怎麼了,這副狼狽模樣真的是嚇得老夫差點認不出來了。”
他很自然的說出這句話,將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臉上是故作關心的神態,眼中不免有幾分憐惜,實際上心底不免有幾分笑意。說實在話他們可不曾見過如此狼狽的他,這還真的是第一次。
“本王不過是夜路沒有看清,人帶的有點多被人拌了一下才顯得如此狼狽,老臣怎得現身於此啊?”他並沒有將自己來此的目的說出來,眼底在暗處閃過一絲陰狠的神色。話轉刀鋒便將禍水東引到了別人的身上,並將話題轉到了那位老臣的身上。
兩人在此便周旋着,太子的其他勢力人得知了這個消息,也立馬趕了過來,一同協助着老臣與濮陽皓琨做周旋。周旋了結了便時不時干擾着他們的路程,不免讓濮陽皓琨愈加肯定宮穆沉一定是在此處藏着。
蹭他們不注意便對人使了個眼色,讓其跟着自己到衆人中間商談着言語。那位士兵也十分懂得顏色,兩人便立馬走到了士兵的之間,濮陽皓琨冷着臉,勾了勾手讓其靠近,在其耳畔開口道:“立馬派高手去取了宮穆沉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