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陳秀秀看着被周圍的人紛紛指責的靈惜,內心那叫一個開心啊。
也跟風着紛紛指責着靈惜,陳秀秀看了看周圍的指責着靈惜的人,又看了看即使被周圍的人謾罵也不爲所動的靈惜,依然屹立在那裡的靈惜,握緊了拳頭,心裡不知爲何嫉妒,緊咬着下脣。
憑什麼靈惜身份那麼低賤,藍摯初還會看上她!憑什麼!憑什麼!?她陳秀秀哪點比靈惜差?陳秀秀黑着個臉,紅着眼,看着靈惜眼裡多了幾分嫉妒,嫉妒最終戰勝了理智。
陳秀秀看着被四周圍起來的靈惜,眼裡劃過一絲計謀,陰險的勾起了脣低聲呢喃道:“靈惜,我要讓你這臉丟大。”
陳秀秀趁着人多且嘈雜的時候直接伸出一隻手推了一把靈惜,這時候再來個火上澆油,這靈惜臉怕是丟大了吧,想到這陳秀秀邪惡的笑意更加深了。
此時靈惜還沒反應過來,她只知道有一雙手推了自己一把,她能感受到這是一雙纖細的手,等她反應過來時身體似乎要倒下了,衆人看着快要倒下的靈惜沒有一絲憐憫,紛紛攘攘的說道:“惡人自有惡報!”而在人羣中的輕羽幾乎是想衝出去扶住靈惜的,可惜人羣甚是多,她愣是怎麼擠都擠不過去!讓她好着急啊
陳秀秀嘴角上揚到極致,這人羣那麼多,肯定是不知道誰推的了,謝阮春看着要跌倒的靈惜嘴角的笑意更加深。
靈惜知道此刻肯定是要摔地的了,可她真的好氣,緊握着拳頭,黑着個臉,也就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雙結實有力的手突然抱住了靈惜纖細的腰肢,那一刻空氣彷彿凝結了,四周也安靜了。
四目相對,靈惜有些驚訝,沒錯抱住靈惜的正是百里墨謙也就是晉陽王。
晉陽王看了看地上的謝阮春又看了看靈惜立馬把靈惜扶好。
旁邊的謝阮春看着兩人如此曖昧的動作心生嫉妒,低垂着腦袋咬牙切齒起來,那樣子要多猙獰有多猙獰。
“嗚嗚嗚……王爺,你快來看看咱們得孩子,摔着了。”謝阮春哭喪着個臉朝晉陽王說道,說着還裝着委屈的樣子看了看靈惜。
晉陽王本來心情還算不錯的,沒想到一來就看到這場景,讓他的心情一瞬間一落千丈,晉陽王緊皺着眉頭,沒有心情聽謝阮春的話。
“王爺!都怪靈惜!”謝阮春一副受了欺負的可憐樣看着晉陽王說道。
晉陽王皺着眉:“夠了。”晉陽王聽着四周人七七八八的議論也能大致的瞭解到了些什麼。
靈惜黑着個臉:“看來側王妃好像是不喜歡我的樣子,看來今日我便是無福消受了。”靈惜說着便晉陽王拱了拱手,正欲離開。
晉陽王聽靈惜這麼一說惡狠狠的瞪了謝阮春一眼,他知道這事多半離不開她,晉陽王看了看謝阮春又看了看謝阮春手中緊抱着的孩子對謝阮春身後的幾個婢女說道:“帶她回去,好好休息,宴會繼續。”
謝阮春不敢相信,今天她和她的孩子纔是主場好嗎!如今他竟然爲了靈惜驅趕她母子?!謝阮春看着晉陽王臉上一絲的不耐煩有些驚訝和憤怒。
隨後謝阮春惡狠狠的瞪着靈惜,沒錯這些歸根到底都是靈惜的錯!都是她的錯!靈惜感受到身後的怨氣冷笑了一聲。
謝阮春握緊了拳頭,低垂着的眼眸,看不出情緒,此時的她感受到了晉陽王的偏心,心裡更加不平衡了。
突然謝阮春緊握着拳頭,手裡抱着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一絲力度,疼痛哭喊了起來,然而謝阮春整個人像是失去理智般的朝靈惜吼了起來:“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那麼喜歡勾三搭四!你要不要點臉!只會勾引男人!”
這吵鬧的聲音讓晉陽王聽着甚是頭暈,哭聲吵鬧聲兩個聲音夾雜在一起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閉嘴!”百里墨謙實在是受不了了,朝謝阮春吼道,謝阮春當頭一愣,四周的人被百里墨謙這麼一吼,就都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在大廳迴盪着孩子的哭聲。
靈惜停住了腳步,轉過頭全身散發着一股令人產生懼意的氣息,她並不是怕,而是在忍讓,她可不想在惹出什麼岔,可偏偏這謝阮春就喜歡挑戰她的底線!好很好!老虎不發威,還真當我是病貓啊!
靈惜冷着個臉看着謝阮春,謝阮春先是愣了好一會隨後又像潑婦似的罵了起來,絲毫沒把百里墨謙的話放在耳邊,旁邊的陳秀秀時不時的煽風點火。
在人羣堆裡的輕羽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也看不下去了,靈惜分明已經退讓了好幾步,偏偏她們還這樣!好氣啊!輕羽立馬站了出來對謝阮春冷嘲熱諷說道:“這就是晉王府的待客之道?就是這麼對帶客人的?這事要傳出去,真不知道你們晉王府的臉往哪擱!”輕羽她就是氣不過!
謝阮春愣了一會,支支吾吾半天頓時間說不出話,輕羽接着在說道:“而且作爲一個已爲*的人還像個潑婦似的在這瞎叫喚?”
謝阮春臉色鐵青,畢竟她這是在被人挑釁!還說成這樣!這讓她臉往哪擱啊!謝阮春求救似的看向一旁的晉陽王:“王爺……”
而百里墨謙並不想理會她,這臉丟的夠大的,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周圍的人紛紛竊竊私語,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確實過了些頭,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名聲還是很重要的。
謝阮春惡狠狠的瞪着靈惜,靈惜當然也不甘示弱眼裡簡直都有殺人的氣息了,隨後甩袖離開,不帶一絲猶豫,留下竊竊私語的衆人。
“所以希望作爲晉陽王的側妃!希望你懂點規矩!別給晉陽府丟臉!”輕羽再次開口道,謝阮春黑着個臉,好似能滴出墨水般,咬着脣,緊握着拳頭看着這牙尖嘴厲的輕羽。
“看客人都被你氣走了,待客之道不錯啊!”輕羽惡狠狠的再次嘲諷說道。
不一會,輕羽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停止了冷嘲熱諷,臉色變得稍微的好了不少,看向不遠處的身影,這氣氛本來就讓人壓抑,沒有人敢說話,都順着輕羽的目光望了過去。
藍摯初!
沒錯此時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正是藍摯初,陳秀秀以爲藍摯初不會來了,誰知道竟然還能在這見到他。
看到藍摯初的陳秀秀頓時臉色微紅,小鹿亂撞着,陳秀秀時不時看向藍摯初,但在看到藍摯初的眼神在靈惜的身上不曾挪眼後,緊握着拳頭,她好氣!又是靈惜!爲什麼她不去死!?
藍摯初看了看靈惜又看了看周圍,緊皺着眉頭緩緩開口說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氣氛那麼壓抑。”輕羽看到藍摯初頓時鬆了一口氣,輕羽頓時把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如實的說了一遍。
百里墨謙頓時黑着個臉,而謝阮春臉色一會青一會紫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藍摯初聽後臉色是溫和這笑,只不過周身散發着死亡的氣息,能讓人倒吸一口氣。
要不是知道靈惜來了這宴席,他會來嗎?沒想到剛來就聽到靈惜被欺負的消息,他能不氣?
藍摯初看了看靈惜一臉的委屈,心疼了一下,看向謝阮春的眼神多了幾分殺意,這一眼神讓謝阮春渾身一抖,臉色蒼白的冒出了一層細汗,她可沒想把事情鬧那麼大啊。
謝阮春吞了吞口水,一臉的懼意看向百里墨謙的眼神多了幾分求救,百里墨謙憤怒的一甩袖,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對謝阮春也就多了幾分反感。
藍摯初緩緩走到謝阮春身旁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說:“希望你日後有點自知之明別給晉陽府丟臉,跟別想打靈惜的主意,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可懂?”謝阮春看着藍摯初恐懼的吞了吞口水,緊抱着孩子,點了點頭。
藍摯初轉頭接着對百里墨謙說道:“竟然如此我也不久留了,這生辰之禮隨後在補送過來吧。”百里墨謙黑着個臉應了聲:“沒事。”百里墨謙自然知道這藍摯初給自己下了個馬威!可現在的他還不能拿他怎麼樣!他忍。
藍摯初看了看不遠處的靈惜,甚是心疼,直接拉過靈惜的纖纖細手緊握在他結實而有力的大手中,就這樣在衆目睽睽之下,藍摯初就這樣把靈惜帶走了。
也就因爲這事,百里墨謙取消了宴會,不一會人羣散光了,百里墨謙看都不看謝阮春一眼直接負手離開。
藍摯初緊握着靈惜的雙手似乎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靈惜被藍摯初扯着的雙手甚是疼痛:“你弄疼我了!”
藍摯初突然停下了腳步,靈惜還沒反應過來一頭撞在了藍摯初結實的背上,靈惜悶哼了一聲,揉了揉自己的鼻樑,憤憤的盯着藍摯初。
藍摯初突然轉過頭來,一臉的擔憂和心疼同時也免不了有些溫怒:“看到你被人欺負我更疼。”靈惜愣了一會,她可不知道藍摯初下一句會是這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