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你沒事吧?”
林婉眼睛抽了抽,跟劉嬸示意沒事,開口道。
“我沒事,倒是這人怕是得全身奇癢一天了。”
“什麼?一天!你這女人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石二流一邊抓後背,一邊憤怒地開口。
“是啊,你這個濺人對我們大哥做了什麼!”
他身旁兩個小弟也傻了,趕忙上前扶着老大,可是漸漸地,他們身上也開始癢,三個人拱縮着腰使勁兒抓撓,氣勢一下弱了下來。
“沒做什麼,就是對你撒了點癢癢粉,作爲你嘴臭還搗亂的懲罰,不會死人,也沒解藥。”
“勸你現在最好,馬上回去洗個澡。”
林婉淡定起身,抱着胸,居高臨下地說。
“你這個妖婆娘!”
石二流難忍身上癢處,又不甘被一個女人整了,一時不想離開。
“妖婆娘?這是醫術,一個好的大夫,醫術跟毒術是並修習的,可殺人也能治人。”
邊說,林婉邊走到門外,瞧着那些看戲的路上。
“誰說女子不能行醫救人,天下行醫救人者都是懷抱着一顆憐憫之心,只要是爲了生命,哪來的那麼多框框調調的束縛!”
路人看着林婉,一時有些驚訝於她的想法,但是各自最終還是搖搖頭。
林婉心中嘆口氣,封建的想法不是她一時能改變的,只能讓時間一點一點來證明一切。
她走到三個流氓跟前。
“還不走,等我再給你下藥?”
於是兩個小弟趕忙拉着愣住的大哥跑路,嘴裡還唸叨着。
“是啊,大哥快走吧……”
“這仇可以下次再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林婉看着他們遠去的身影,習慣地笑了笑,還是個有文化的小混混。
看着日頭已經不早了,林婉開始收拾東西,到隔壁跟小豆子他們說了幾聲,打算去接孩子了。
林婉看向對面緊閉的酒館窗戶,有那麼一瞬間那間窗臺好像打開了,是錯覺吧。
劉嬸一邊幫她收拾,一邊跟她念叨。
“林妹子,你可真是太神了,又能製作出那種藥,又能說出那番話!”
這邊蕭權聽着屬下的彙報,又想起剛剛看到的靚麗的霸氣的林婉,慢斯條理地喝了口茶。
不愧是我女人,真好看。
林婉跟劉嬸出發去接孩子,初秋的風還是暖暖的吹在人身上。
沿路看到金黃的稻穀,像黃金一樣在地裡閃,周邊有一渠淡藍色的木靈草隨風飄洋,稻穀厚實的乾燥味混合着泥土的芳香,一起隨着木靈香使經過的人心曠神怡。
再過不久就可以豐收了!
看得兩人一陣心裡舒坦,劉嬸看着看着忍不住又誇讚起林婉。
“婉妹子啊,你真的是幫了我們全村人的大忙啊!”
“要不是你,今年所有人的收成跟付出的精力都會被那蟲子給糟蹋了……”
林婉只能不好意思的笑笑。
很快到了學堂,兩人接到孩子就各自回了家。
晚上,林婉跟蕭權合作燒了藥芹炒肉絲,西紅柿炒雞蛋,以及青菜豆腐湯再加上白生生的米飯。
可以說是養眼又美味了。
喊來做功課的蕭冕,洗手吃飯。
“來,肉圓子多吃點炒肉絲,現在在長身體不能省的!”
“謝謝嬸嬸!”
林婉一邊顧着自己吃,一邊給蕭冕夾菜。“咳咳——”
看着林婉一直給蕭冕夾菜沒他的份,蕭權就給林婉夾了菜,又等了半天沒等到林婉給他夾菜,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