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兒帶着決然站在大堂上,京都提刑官溫平治穿好官亂的坐在大堂上,見堂下站了一個穿着紅衣面含清冷卻又絕豔的女子,溫平治也不好太過於嚴厲,看了一週,便道“何人在這裡擊鼓鳴冤?”
因芳姐兒是一品夫人所以不用跪拜,芳姐兒看着溫平治輕輕的富了富身,大聲道“我乃平難侯之妻,今個兒我要爲夫鳴冤,想我夫君戎馬半生,不能說爲國出盡了力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次我夫君幾年前交與王家五百兵器,也是有據可查的,如今卻僅僅因爲這件事壓着不放,我今個兒要爲我夫君討個公道。”
溫平治驚訝的看着芳姐兒,心裡卻是沒有想大家閨秀卻又這般的勇氣,溫平治深知這三大酷刑的殘酷,別說是告狀了,就是第一關棒打三十就能讓這嬌豔絕倫的夫人香消玉損的。
溫平治站起來,擺了擺手嚴肅道“這件案子歸大理寺管轄,夫人可是告錯地方了,來人轟出去。”
芳姐兒一聽,忙道“我是來告御狀的,大人,大人,放開我。”溫平治給那些下屬使了個顏色,衙門的衙役放開芳姐兒。芳姐兒站好,道“大人,今個兒我不會走的,我要告的是御狀。”
外門站着看熱鬧的人見芳姐兒這般‘死心眼’道“真是大家閨秀沒有出過苦,只當是來耍的,哼,長得這般的好,卻是個沒有腦子的。”
一個書生打扮的道“真是大義,娶這樣的女子也算是福氣。”
“哼,你看她那身子板,吹一吹就能颳走,身上細皮嫩肉地,這一板子打下去,哎呦,我看怕是不行了。”
聽着外頭的人七嘴八舌議論着,溫平治看了芳姐兒一眼道“俞夫人,我勸你還是回去吧,俞大人的事兒是怎麼樣的必有聖斷,絕對冤枉不了俞大人的。”說罷手背在後面去了後衙。芳姐兒在外頭喊道“大人,大人。”溫平治跟沒有聽見似的轉身就走。
溫平治站着門口悄悄往外看了看,見俞家夫人抵着頭看不起什麼神情,輕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這真是胡鬧,這三項酷刑別說是出苦力的漢子了,就是武藝高強地人也未必能過得了這三項酷刑,第一關便是三十大板,棍子裡裝着鉛,一棒子下去便少了一個魂兒,就算是受得了第一關,第二關便是鬆筋斷骨,坐在老虎凳子上,拉開筋骨,直到四肢筋拉斷,骨拉開爲止,第三關便是拖着無力的身子滾釘子板。至今爲止就有兩個人能過得了,再無一人過得去。
溫平治身邊地幕僚輕聲道“大人。這皇上這邊怎麼辦?怎麼說?這俞夫人可是敲得大鼓呀。”
溫平治輕嘆道“只說是這婦人之見。饒她一命。要不以後我們脊樑骨會被戳死地。我以後就不用再朝中做人了。本來俞大人這事兒就有些玄乎。”
溫平治也不好做人。這俞夫人要告御狀。定不會活了。以後這溫平治定會灌上心狠手辣地名聲。定會被人說道。今後被言官抓住把柄就不好做人了。
溫平治坐在案前。拿起筆。細細地想了一番。寫下了摺子。
羌聽了下人來報。狠狠地把桌子上地書砸在地上怒道“真是不識好歹。”正巧這時羌凡笑着進來道“榮親王。這是怎麼了。誰惹了您這麼大地脾氣。”
羌一看是自己地親堂哥。自小便是於自己交好。壓了火氣使了小廝趕緊地進來上茶。道“怎麼這會子來了?”
羌凡拿着茶看了看,笑道“怎麼我就不能來,自打你封了親王,我們可是好久沒有見了。”
羌笑了笑,擺出一張無害的笑臉道“我也是這會子忙地很,淨是判俞家的罪行呢。”
羌凡心裡隱隱約約知道這羌對俞家大***心思,然沒有點破笑着道“這俞家也算是忠臣,再說了劉家也握着十幾萬地兵馬,倒是不好這點子罪就定了罪吧。”
羌冷笑道“怎麼?想給俞家當說客?”
羌凡放下茶盅道“其實你們要是想一鍋端了劉家和俞家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根基不深,但是你們這麼一把,後面的歐陽家,皇后地甄家可是咱們倒是小心些。”
羌也不是真的想把俞府扳倒,不然便沒有人能轄制歐陽家於甄家了,再說紀家跟歐陽家是姻親,算是一家人了,如今朝中還是歐陽家於甄家獨大,慢慢提上地俞家可不能這會子扳倒。
羌凡似笑非笑道“這愛美女是好的,但是有些女人輕易的不要碰,要是喜歡哥哥送你些美女如何。”
羌臉色一陣紅一陣青,羌凡只當沒有看見笑道“英雄愛女人,這是不假,我也見過着俞家的奶奶,卻是是美豔絕倫,世間少有,但是”
羌笑了笑道“哥哥想多了,我只是公事公辦罷了。”
羌凡抿了口茶,讚歎道“真是扣留餘香呀,好茶,時不時品味一下便是很好,不見得日日喝這茶,喝多了也就是這麼一回事兒。”說罷從懷裡掏出一個摺子道“這是我的門人寫的,你看看就是了。”便起身告辭。
羌看了摺子以後,眼裡一陣深邃,不由的嘴角扯個冷笑,使人喊劍客王道學來書房,王道學日日蒙着面,極少人見過他的面孔,羌見王道學進來,便道“看來這條路是行不通了,然美人本王是要定了,本王的幕僚陳汾曾說,最簡單的莫過於搶,看來原來本王走的路都是彎路,這會子是你還人情的時候了。”
王道學皺了皺眉頭,沒有言語,心知這榮親王的人情是要還的,卻是沒有想到去虜一個女人,羌嘴角扯個冷笑道“怎麼不願意?本王可是知道你王大俠可是言出必行的人。”
王道學面無表情道“誰?”
羌笑了笑,手上沾了沾水,寫了“俞家西府的大奶奶劉芳。”
芳姐兒剛到門口,門前的小廝,驚恐道“大奶奶,您回來了?我的天呀,家裡快亂了,老爺一下子暈了過去,家裡通沒有人管,亂成一團了?”
芳姐兒一聽忙往屋裡趕,只聽裡頭的人一片哭聲,喜喜焦急的站在二門見了芳姐兒回來,上下看了看,見沒有什麼事兒,急的哭道“姑娘,您怎麼這麼不管不顧呀,這外頭的事兒,爺們自會料理,您您這是”
芳姐兒也顧不上說話,忙問道“老爺怎麼樣了?”
喜喜哭道“老爺早上聽了您去告御狀,急的暈了過去,這會子還沒有醒。”(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