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真的就再沒見過晚霞,她回去的消息也只是從陳旭口中得知。
溫馨也只是笑了笑,心裡還有些羨慕,同樣是新婚燕爾,瞧瞧人家,再看看她和傅炎,都已經快三個月了,還一點消息都沒有。
她看了看平坦的小腹,眉頭低垂,心裡沉悶,她想孩子他爸了。
邊境戰區
被想念的某人此刻正嚴謹以待,銳利的雙眼鎖定一處山坡後,似乎要透過那道斜坡,注視那邊人的一舉一動。
山坡後確實蜷縮着幾道Y國人的身影,他們是Y國的士官和幾位下屬,正被傅炎他們逼得走投無路,不知從哪兒挾持了一個小孩。
傅炎投鼠忌器,不敢硬搶,只能等待時機。
現在時機已經到了,挾持人質的歹人被困了兩天,沒等來救援,心理防線已破防,正戰戰兢兢躲在斜坡後一茅草屋後,不敢出門。
傅炎對着某處打了個手勢,率先如獵豹般飛竄過去,一步步靠近茅草屋。
他身後的幾位精兵亦步亦趨緊跟着。
傅炎再次一個手勢,他身後的兩人一腳把茅草屋搖搖欲墜的破門給踢倒。
裡面沒有任何聲響,幾人互視了幾眼,察覺不對勁。
傅炎示意身後精英等在外面,他帶着其中兩人小心謹慎地往裡面走去。
屋裡堆滿了柴火,可見,在戰爭前,這間草屋是有人住的。
一排柴火後面,果然斜坐着三個Y國人和一個小孩。
此刻看到傅炎他們,並沒有之前表現得那麼畏懼。
爲首的士官對他們發出詭異的微笑,“我終於等到你們了!”說着,把身邊那個小孩向傅炎這邊砸過來。
他旁邊的兩個精英本能地要上前接住他。
“別碰他!”傅炎疾言厲色,在他們還沒反應前,先一步用木板接住了孩子。
兩個不明所以的精兵這才驚恐地發現孩子的不對勁,他們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孩子躺在木板上,已經毫無生氣,身上皮膚異常地鮮紅,形容煮熟的蝦都不爲過,皮膚上長滿了膿包,體無完膚,慘不忍睹!
細看之下,那三個大人身上也同樣如此,只是還不明顯。
傅言再次聲色俱厲:“撤,快撤!”
精兵得令,往外撤去。
這時,Y國士官發出猖狂的大笑聲:“撤退?已經晚了,哈哈哈!有你們陪葬,我也不虧。”
說着,拿出手槍,了結了自己,他的兩個手下也都效仿。
屋外的精兵們在聽到傅炎那聲“撤”時就已經條件反射地往外跑出一百米距離,並捂住腦袋趴在地上。
下一秒,“嘭,嘭!”震耳發聵的兩聲,茅草屋化爲一片廢墟!
……
與此同時的京市,迎來了一場暴風雨。
天色暗沉,狂風暴雨,雷霆閃電,每一道都擊在時刻關注邊境消息的人心上。
葛娟剛從院子裡搶收自己曬的蘿蔔,緊趕慢趕的,還是被第一波雨水給澆了一臉,很鬱悶地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抱怨道:
“這鬼天氣,雨說下就下,正是七八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好在蘿蔔都乾的差不多了,接下來醃製一下就行了。”
收音機裡傳來了邊境戰況的消息:八月十五日,前線傳來新的消息,由於我方一支強大的精兵加入,三日時間,打得敵人措手不及,順利收復了被Y國佔領的林山、大銀山兩地,取得了絕對性勝利;相信不久,我們將收復更多領地,驅逐敵軍,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聽到這消息,葛娟鬆了口氣,臉色由陰轉晴,笑道:“真是好消息,希望邊境戰爭快點結束,人民少受點罪,阿炎也能快點回來!”
溫馨無聲笑了笑,心道沒這麼快!
這個時候還沒有實時轉播,收音機這個消息還是幾天前的信息。
戰場瞬息萬變,只希望傳來的一直都會是好消息!
暴雨過後,溫馨來到傅家定期給廖婷把脈。
近四個月了,廖婷的肚子已經顯懷,比一般四個月大的肚子還大。
一檢查,是對雙胞胎。
這下可把兩家的人給樂壞了,更是把廖婷當眼珠子一樣的護着。
廖婷既歡喜又無奈,這下又不能隨意出門遛彎了。
溫馨看着這樣的她,表示同情,同時心裡又退縮了。
決定還是再等段時間再說她懷孕的事。
廖婷不能出門,只能眼巴巴看着溫馨給她把好脈,又給爺爺檢查了腿部,吃過一頓飯後又離開了。
出了傅家,坐上他老爸專屬給她配的車,去了機場。
今天她老哥要來京市了,她答應了要和老爸去接他的。
到了機場,溫如山已經等在那兒,身邊已經站着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看到溫馨過來,馮峰調侃道:“小妹,說來接機的你,卻反過來要我等,不像話,不像話,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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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了哥,怎麼罰,你說,怎樣我都接受。”
“那就罰你給我煮一頓好吃的。”
他可是在電話裡聽老爸吹噓了好久小妹的廚藝,他也想吃小妹親自做的飯。
溫馨看了眼笑眯了眼的老爸,也一臉期盼地看着她。
她眨了下眼,淡笑出聲:“好啊,不就下廚嗎,小意思,走吧,去我家。”
面對老爸渴望的雙眼,又有些愧疚,爸爸要吃女兒做的飯,還得看時機,這樣好像也有些說不過去。
“爸,以後只要我在家,你隨時都可以來家裡吃飯,想吃什麼我煮。”
溫如山眼睛一亮,“真的?!那我就不客氣嘍。”
“如果我不在家,你也可以來家裡吃,阿孃的手藝也是不錯的,特別是她煮的臊子面。”
溫如山點了點頭,幾人來到溫宅。
葛娟已經提前買好了菜,也洗好切好,只能溫馨回來掌勺。
看到溫如山父子進來,很是高興:“如山,這就是你兒子,長得可真俊。”
“阿孃好,我叫馮峰,你是我小妹的阿孃,以後也就是我的阿孃了!”馮峰笑着禮貌迴應。
“噗!”剛端出兩杯茶水的溫馨笑出了聲。
稱一個只比自己大十歲的人爲阿孃,也虧他叫得出口,倒是葛娟被他那聲‘阿孃’叫的尷尬地紅了臉。
“哥,你還是叫我阿孃葛嬸或是姐吧,你看我阿孃三十出頭的模樣,像你孃的樣子嗎?”
馮峰這才意識到唐突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叫姐就亂了輩分了,就葛嬸吧,不過我就好奇,你們這一個個的,是吃了長生藥不成,怎麼都不見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