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晨的這一手,可是將陸乘風嚇得夠嗆,如今陸乘風已經進入了半退休狀態,大部分事務已經交給了陸冠英來管理,他也沒有聽說過宋逸晨或者多情公子的稱呼,現在看到宋逸晨竟然能夠做到摘花采葉便可傷人的程度,又見到對方如此年輕如何能夠不震驚?
“其實這並不難做到,只要內功到達一定層次就可以,只是我以前也沒試過,不過那所謂的摘花采葉傷人什麼的,我想我十歲的時候便能做到。”宋逸晨這句話可是把不知道宋逸晨底細的陸乘風還有陳瑤迦氣得夠嗆。他十歲能夠做到,他們這些人不是活到狗上了?不過黃蓉郭靖還有穆念慈倒是不吃驚,因爲他們知道,眼前這個青年,其實才剛長大不久,現在也才十一歲。
陸乘風見到宋逸晨竟然有如此身手,心神立馬不慌了,其他都能騙人,但是這身手絕對不可能!他可是親眼看見那片樹葉被打入牆的。
到得傍晚,歸雲莊大廳中點起數十支巨燭,照耀得白晝相似,中間開了一席酒席,幾人等了一會兒卻始終不見裘千丈出來,宋逸晨微微一笑“應該是裘前輩找不到路吧!”這也是在提醒陸乘風去接他出來。陸乘風自從知道宋逸晨有如此功夫之後便把精力花在他的身上,漸漸將裘千丈給忘了。
爲了表示歉意,陸冠英親自將裘千丈接了出來,宋逸晨也很識相的將首位讓給裘千丈,如果不讓對方表演表演就不好玩了。
酒過數巡,裘千仞道:“陸老弟,你們歸雲莊是太湖羣雄的首腦,你老弟武功自是不凡的了,可肯露一兩手,給老夫開開眼界麼?”宋逸晨一聽,微微一笑,好戲來了。
陸乘風忙道:“晚輩這一點微末道行,如何敢在老前輩面前獻醜?再說晚輩殘廢已久,從前恩師所傳的一點功夫,也早擱下了。”
裘千仞道:“尊師是哪一位?說來老夫或許相識。”陸乘風一聲長嘆,臉色慘然,過了良久,才道:“晚輩愚魯,未能好生侍奉恩師,復爲人所累,致不容於師門。言之可羞,且不敢有玷恩師清譽。還請前輩見諒。”
“你爹爹倒是收了個好徒弟啊!”宋逸晨在黃蓉耳邊嘀咕道,立馬換來了白眼。
裘千仞道:“老弟春秋正富,領袖羣雄,何不乘此時機大大振作一番?出了當年這口惡氣,也好教你本派的前輩悔之莫及。”
陸乘風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宋逸晨眼珠子一轉:“久聞裘前輩鐵掌水上漂威名,不知可否展露一手?”這話讓裘千丈感覺正中下懷,他還想找機會表演一手呢。而陸乘風則認爲宋逸晨到底是年輕人,想要找人比劃一番。
只見裘千仞站起身來,走到天井之中,歸座時手中已各握了一塊磚頭。只見他雙手也不怎麼用勁,卻聽得格格之聲不絕,兩塊磚頭已碎成小塊,再捏一陣,碎塊都成了粉末,簌簌簌的都掉在桌上。幸好衆人下午見識過宋逸晨的功夫,心臟好了不少,否則會嚇一跳,只有宋逸晨表現的很震驚!表現的很崇拜的樣子,這讓衆人十分不解,明明你也可以做到啊!你開什麼玩笑?
裘千丈見到只有宋逸晨表現正常,其他人竟然沒有被嚇到,立馬不滿了,又表演起了其他娛樂節目,左手握住酒杯,右手兩指捏着杯口,不住團團旋轉,突然右手平伸向外揮出,掌緣擊在杯口,託的一聲,一個高約半寸的磁圈飛了出去,跌落在桌面之上。他左手將酒杯放在桌中,只見杯口平平整整的矮了一截,原來竟以內功將酒杯削去了一圈。擊碎酒杯不難,但舉掌輕揮,竟將酒杯如此平整光滑的切爲兩截。
這下的表演效果果然讓裘千丈滿意了,見多識廣的衆人也被這一手給震住了,這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能夠不借外力的情況下削的如此光滑?
黃蓉扯了扯宋逸晨的袖子問道:“晨弟弟,你能做到嗎?”她相信她的晨弟弟很厲害,是無解的,不想他被人比下去,很想確認一下他是否也能做到。
宋逸晨沉吟了一下,假裝在思考“做到差不多的一點都不難,但是要如此平滑的確有點困難,雖然沒有試過,應該也可以吧”宋逸晨的話讓一旁裘千丈冷哼一聲,他纔不相信眼前這個小娃娃有如此高深的武藝呢!
“如果我有一顆金剛石,也能輕而易舉的做到。”說完還不等衆人反應過來,便伸手到了裘千丈手上,一撫摸,便將裘千丈手上的戒指搶了過來,笑眯眯的看着對方。裘千丈也被對方如此身手嚇到了,不過開始恐嚇到:“小子,快把老夫的東西還給我,老夫可以考慮放過你一馬。”
宋逸晨微微一笑,這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帶上戒指,也輕而易舉複製了裘千丈剛纔的“神蹟。”
裘千丈看到這一幕便暗道壞了,他知道自己的把戲被人看破了。
“蓉姐姐,念慈,你們想不想練這種神功啊?”宋逸晨詢問二女道。
“我也可以學?”黃蓉眨巴眨巴眼問道。
宋逸晨摘下手中的戒指讓郭靖戴上“當然了,你看這是一顆金剛石,最是堅硬不過。你用力握緊酒杯,將金剛石抵在杯上,然後以右手轉動酒杯。”他纔不讓兩女戴別人戴過的戒指呢!
郭靖照他吩咐做了。各人這時均已瞭然,陸冠英等不禁笑出聲來。郭靖伸右掌在杯口輕輕一擊,一圈杯口果然應手而落,原來戒指上的金剛石已在杯口劃了一道極深的印痕。
“我也要玩,我也要玩”黃蓉的熊孩子屬性再次爆發,想要從郭靖手上搶過戒指。
“不許,不許戴別的男人的戒指,下次我送你~”宋逸晨皺了皺眉頭說道。
“好吧~”雖然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是黃蓉看到宋逸晨似乎不怎麼開心,也只得聽他的話。
“不過我可以讓你玩捏碎磚”宋逸晨又迅速從裘千丈懷裡取出了備用麪粉磚,遞給黃蓉。可憐的裘千丈根本不設防啊!
“真的可以?”黃蓉疑惑的看着宋逸晨。
“我不會坑我老婆的”宋逸晨堅定的點了點頭。
黃蓉起磚頭一捏,那磚應手而碎,只用力搓了幾搓,磚頭成爲碎粉。她也是聰明無比的人:“這磚頭是麪粉做的,剛纔他還露一手捏磚成粉的上乘內功呢!應該也是假的,我也要表演。”
宋逸晨微微一笑,再次從裘千丈懷裡取出一紮縛得緊緊的幹茅,遞給黃蓉“點着就可以了~”可憐的裘千丈拼命的想要護住,可是還是保不住啊!
“那輕功呢?”黃蓉一感無趣,燒茅草好像很簡單,不好玩。
“應該在水中打了木樁,所以……你懂得……”宋逸晨笑着回答道。
“想不到堂堂鐵掌水上漂竟然是如此騙人的把戲”陸乘風在一旁感嘆道。
宋逸晨見到玩的差不多,該是揭秘的時候了。“此人並不是鐵掌水上漂裘千仞,而是他的孿生大哥裘千丈,一直藉着弟弟的名義騙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