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回遼東,整頓兵馬。”張浩笑笑說道。
“準備要打董卓了嗎?”盧植一聽張浩說要整頓兵馬,立時眼冒精光,興奮的問道。
“有人快要坐不住了,是時候了。”張浩神秘的說道。
“子瀚你是不是得到什麼消息了?快說說。”盧植追問道。
“不可說,不可說。”張浩哈哈一笑說道,沒辦法,總不能告訴盧植自己知道歷史吧。
在離開洛陽之前,張浩找來了呂布和華雄二人,告訴二人儘量發展自己的心腹,將更多的兵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同時還隱晦的說了過段時間會有諸侯討董的事情,讓二人做好準備,讓他們在戰鬥中儘可能保存自己能掌控的軍隊,至於衝鋒陷陣什麼的,就讓那些掌控不了的士卒上就可以了。
一番交代之後,張浩幾人便起身上路了,這盧植雖是一介大儒,卻也帶過兵打過仗,倒也可以騎馬,雖然騎術並不精湛,但也沒有影響太多的趕路速度。
這一天,幾人正巧來到了河南尹成皋縣,此時天色已晚,便決定在城內休息一晚,而張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在城中找人打探呂伯奢一家。
童飛幾人不解,張浩也沒有解釋,這呂伯奢在城中也是有些名望,算得上是個小豪族了一番打聽之下,很快就找到了呂伯奢的家。
想來也是,若只是個普通農民,又怎麼會與曹嵩相識呢,曹嵩是何許人也,那可是侍奉過四代皇帝的大太監曹騰的義子。
曹嵩以曹騰義子的名義,世襲了費亭侯的爵位,然後依靠曹騰的關係網,曹嵩很快飛黃騰達。
不久官拜司隸校尉,又升任大司農、大鴻臚,位列九卿之一,後來還花錢買了個太尉,位列三公。
張浩來到呂伯奢家門口的時候,正巧碰上了兩人,慌慌張張的從裡面跑了出來,仔細看去,其中一人正是曹操。
“孟德兄?”張浩故作驚疑的叫道。
“子瀚?你怎麼在這?快隨我走。”曹操先是一愣,隨後驚慌的帶着張浩就要離開。
“孟德兄爲何如此慌張?”張浩幾人跟在曹操的身後,路上,張浩疑惑的問道。
“唉,此事說來話長,容我細細道來……”曹操嘆了口氣,邊走邊爲張浩解釋了起來。
原來,何太后因爲被董卓逼迫,只能長居永安宮,說是長居卻與關押無異,所以何太后在永安宮中整日謾罵董卓。
被董卓知道之後,董卓憤然派人給何太后灌下了毒酒,還將何太后的家人,何進、何苗等人挖墳掘骨,曝屍荒野,此時新帝登基纔不過三天而已。
同時,董卓爲了拉攏士人,又舉薦了一批地方官員,包括尚書韓馥爲冀州牧,侍中劉岱爲兗州刺史,孔伷爲豫州刺史,張邈爲陳留太守,張諮爲南陽太守等等。
只是回憶起之前自己找袁紹商議廢立之事,袁紹竟然違逆自己,越想越氣,就想要發出懸賞,捉拿袁紹。
但是董卓身邊還有不少人與袁紹有交集,在董卓面前多番以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佈爲由進行勸阻。
董卓聽後深以爲然,於是拜袁紹爲渤海太守,封邟鄉侯,又拜袁術爲後將軍,曹操爲驍騎校尉。
而此時袁紹早就離開了洛陽,袁術受封之後也匆匆的逃離了洛陽,曹操卻密謀想要除掉董卓。
但是卻刺殺失敗,逃出洛陽,董卓則大肆追捕,在中牟縣的時候被抓到,幸好中牟縣令陳宮將他放了,還和他一起出逃,而跟在曹操身邊的就是陳宮陳公臺了。
“那孟德兄又爲何如此慌張的在那戶人家離開呢?”張浩一臉不解的問道。
“那呂伯奢本是家父的結義兄弟,如今我被追捕,正好路過這裡,本想在他家裡躲避,沒想到那呂伯奢卻要向官府舉報我。”曹操搖頭說道。
聽到曹操如此說辭,旁邊陳宮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有些欲言又止,悻悻的跟在曹操身後。
“孟德兄接下來準備去哪?”張浩沒有深究此事,轉移了話題,問起曹操的打算。
“那董卓倒行逆施,近來更是每夜入宮,姦淫宮女,夜宿龍牀,無視朝綱,我欲迴歸鄉里,廣發矯詔,召天下諸侯興兵共誅董卓。”曹操義憤填膺的說道。
“孟德兄大義,若是討伐董卓,算上我一個。”張浩點頭說道,旁邊的盧植也是兩眼放光。
就在幾人說話間,迎面走來一位老者,看到老者,曹操先是有些慌亂,然後眼中閃過一抹兇狠之色。
“孟德,你怎麼出來了,快隨我回家,家中我已經讓犬子殺豬,準備招待你們了。”那老者一見曹操,便熱情的迎了上來說道。
曹操看着迎上來的老者,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怎麼了孟德?是不是犬子招待不週,惹怒了你啊?”老者再次問道。
說着,老者已經走到了曹操近前,伸手要去摟曹操的肩膀,曹操卻突然拔出腰間寶劍,直直的劈向了老者。
“噗嗤”一聲刀劍入肉的聲音,一股鮮紅的血液噴濺在曹操臉上,老者也軟軟的倒了下去,雙眼死死的盯着曹操。
“曹公你……”陳宮見狀,驚得不知所措,不知該說些什麼。
“如今保命要緊,寧可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曹操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冷冷的說道。
“你只是懷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就滅了人家滿門,你,你。”陳宮顯然氣的不清,指着曹操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
“婦人之仁,子瀚,我要連夜出城,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曹操先是冷嗤了陳宮一聲,隨後對張浩說道。
“我等已經趕了一天的路了,不宜再繼續趕路,我們要再這城中休息一晚。”張浩拱手說道。
“那好,曹某就先行離開了,日後再行聯繫,告辭。”曹操說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而陳宮卻沒有隨曹操一同離去。
“公臺,你怎麼?”張浩看向陳宮問道。
“如此行徑,我羞於與之爲伍。”成功冷哼一聲,負手而立。
“公臺,這裡面是不是有些誤會?”張浩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