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秋回到大營,興高采烈的跟韓遂彙報了情況,韓遂大喜過望。命令士兵堆放柴草。楊秋又獻計:“不如,請馬超來喝酒,乘機殺之,他老子是這樣死的,讓他這樣死,一家人才能團聚嗎?”韓遂讚歎道:“不錯,正合我意。”這會兒他也不裝了,什麼結義兄弟,大侄子,統統滾蛋,比起西涼侯來,他孃的差遠了。
問題是,馬超早就在韓遂的營寨周圍佈置了密探,聽到消息後,就帶着馬岱前來興師問罪,正好聽到幾人算計他。馬超大怒,拔刀在手,衝着韓遂道:“幾個王八羔子,狗東西,算計我呢,去死吧!”
同三國演義上寫的一樣,韓遂被馬超砍掉左手。八員大將被馬超砍死兩個,打傷六個,全都落荒而逃。
不過火還是放了。
馬超馬岱大驚,知道這是裡應外合的信號。馬超的兵將本不如韓遂的部下多,他立即想到的就是逃跑。可是太晚了。剛一出寨門,韓遂的六員大將,就率領涼州長矛兵吶喊着殺上來。寨門前四面八方更加的是喊殺聲震天。正前面是我和文丑的黑龍騎呼嘯而至。左面是周倉管承,右面是張郃吳敦率領的鐵浮屠戰士。
馬超沒跑出幾十丈就被無窮無盡潮水般的敵兵淹沒在汪洋中。鮮血飛濺,殘肢橫飛,慘叫連連,漫山遍野。袁軍的絕對優勢給了馬超軍致命的打擊。就像是一張蜘蛛網,將所有的飛蛾小蟲全部吸附,一個也不要妄想跑掉。西涼兵將自相殘殺,那叫一個慘烈,平常哥們兄弟,擲篩子賭錢喝酒,今日也互相不認得了。
整整的打了一夜,天色微明的時光,馬超憑着絕世的悍勇和武功漸漸的殺出了重圍,卻找不到馬岱了。無奈,領着一百多騎兵,向隴西逃竄。一個時辰後,跑到渭橋邊上。馬超尋思着,只要過了河,到了冀城,就好了。突然,耳邊一聲炮響。于禁率兵三萬,殺將出來,袁軍士兵都嗷嗷叫着要活捉馬超。馬超身後程戡已經追到,形勢萬分緊急,于禁揮手,五千弓弩手,同時發箭,一時之間箭矢如雨,遮天蔽日。
馬超手下騎兵一個沒剩,全部都被射死,于禁挺刀過來和馬超大戰。馬超拼命衝殺,殺死袁兵上百,可包圍圈實在是太厚了,竟然衝不出去。馬超暗暗嘆息,莫非今日死在這裡。突然西南角上,一陣塵土飛揚,馬岱大聲喊道:“兄長,我來救你。”還沒等說完,就聽轟隆一聲響,馬蹄下大地突然塌陷,馬岱和身後的幾百士兵一起跌入陷坑。坑內立即傳出一片野獸被屠殺時的慘嚎。馬岱踩着戰馬,用大刀支撐着跳出坑倖免於難。回頭見還有幾千兵馬,指揮着繼續衝殺,卻從西南角的一片茅草中伸出幾千個人頭和幾千把鋥亮的殺氣無邊的強弩。廖化一聲令下,萬弩齊發,馬岱的士兵登時覆滅。馬岱在地上一頓亂滾,躲過變成刺蝟的厄運。卻被隨後趕上來的楊秋,一槍戳在肩頭。疼的他一下子昏死過去。馬超一看馬岱被擒,自己只剩下單人獨騎,四圍的敵兵合攏過來,叫囂着要生擒活捉,尤其是那些涼州兵,簡直把他恨得牙癢癢,動手都是兩敗俱傷的。
馬超正在絕望中屠殺袁兵,突然一聲炮響,楊阜姜敘引萬餘兵馬,浩浩蕩蕩的殺來。士兵齊聲吶喊:“快救主公,快救主公。”馬超心想,關鍵時刻還是有忠臣的。掄起鐵槍向救兵靠攏。袁軍士兵被馬超神勇殺的怕了,一時間竟不敢接近,馬超殺出條血路和楊阜會和。楊阜身邊八將,除了姜敘外,還有七個是他的本家兄弟。馬超一看楊阜帶來兵馬,發起狠來,指着于禁的帥旗道:“隨我殺過去,結果於禁。”楊阜高聲道:“遵命。”馬超轉身向回殺。楊阜和身邊八將,一使眼色,九人同時舉刀,砍向馬超。可憐馬超堂堂的五虎大將,竟然在毫無準備之下,被剁成肉醬。
楊阜指着馬超屍首道:“剛愎自用,嗜殺成性,該死,該死。”
馬超被殺,他手下的士卒,被涼州兵和袁軍一頓絞殺,全部陣亡。韓遂下了死令,一定要斬草除根。用來給自己的左手報仇。
大戰打到日頭偏西,總算結束,馬超軍全軍覆沒。馬岱被生擒,龐德在獄中沒有參加戰鬥,也被生擒活捉了。
韓遂沒了左手處在昏迷中,他手下僅剩的六員大將和楊阜姜敘,一起到陳倉城來見我,等待封賞。
楊秋、候選、程銀、李堪、張橫、樑興在韓遂昏迷不醒的情況下歸降。我令張郃于禁,徹夜不停率軍十萬,同楊秋、程銀前往涼州接受武威、張掖、酒泉、敦煌四郡。此四郡便是涼州河西走廊也。這樣就算韓遂醒了,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大軍至西涼重鎮蘭州。此地是河西走廊門戶,歷來爲胡漢必爭之地。鎮守此地的大將正是程銀。自然是毫不費力的通過。在向前武威、張掖、酒泉分別是楊秋、張橫、樑興鎮守全都不攻自破。張郃于禁派兵駐守。
一月後大軍沿安敦官道直達沙漠敦煌郡。出敦煌百里,就是西域樓蘭古國的領土。韓遂這些年在涼州最主要的佈防,就是武威和敦煌前者爲防禦羌人,後者則害怕樓蘭趁機侵略。所以這裡駐紮有重裝騎兵步兵合計不下六萬人。全都是能征慣戰,耐力強悍的鐵血戰士。艱苦的環境,讓這些戰士的血管裡充滿了殺氣和暴戾。
公元209年建安十四年四月,河北大軍抵達敦煌城外鳴沙山。四月份正是酷暑難耐、驕陽似火的時節。中原大地,熱的喘不過氣來。塞外戈壁更加大地如蒸、熱浪窒息。
鳴沙山東麓有一處斷崖,斷崖對面五百丈有條大河。楊秋說叫做‘宕河’,水流渾濁而湍急。浩蕩的水流衝擊着萬噸泥沙,轟隆爆響震耳欲聾,聲勢駭人無比。河對岸的三危山與鳴沙山遙相對持,形成一個夾角。傍晚,即將西落沉入戈壁瀚海的落日餘暉,穿透空氣,將五彩繽紛的萬道霞光灑射在鳴沙山上,反射出萬道金光,頗有夕陽西下彩霞飛的意味。
沙漠暴熱而乾燥,薰風卷着沙礫打在臉上,彷彿三伏天蹲在火爐旁烤火。雖然同是一個太陽,但這太陽到了沙漠中就變的又恨又毒,像是要將整個沙漠都曬的燃燒起來。大軍還在沙漠的邊緣,于禁等人也由衷的生出置身火爐的感覺。這裡的居民就在刺人的風沙中,渡過無比艱辛的歲月。
沒有風,一絲風也沒有,于禁好似跌入一個巨大的烤箱,空氣燙臉,熱浪燃眉。身後的士兵似乎都已經進入到了種瀕臨昏死的狀態。地皮上冒起一層淡淡的白煙,被偶然鑽出的小蛇般的微風拖動,眼前就會變的一陣朦朧。
就在這種狀態下,河北軍渡過宕河。令人始料不及的事情發生了,敦煌太守的統軍副將朱元聽說,太守成宜被殺,中原大亂。竟然生出自立之心,想在敦煌稱王。拒絕向河北軍投降,並派人入西羌向曹操求救。
河北軍無法適應沙漠的環境,被西羌軍和朱元殺的大敗。張郃于禁帶人退回酒泉。飛鴿傳書回長安請示。韓遂已從昏迷中醒來。他熟悉沙漠戰的兇險,明說,河北軍根本沒有勝算,這個季節,就是要命的季節。別說打仗,去一百人走一趟,怕只有五十人能回來。
我也知道沙漠的殘酷,尋思良久,招張郃于禁退兵。留楊阜、楊秋、程銀、姜敘駐守。楊秋和程銀,受夠了大漠風沙,對此頗有意義,表示願意入中原爲官。正合我意。正好,龐德請降,便派他和趙昂去接替二人守酒泉。楊秋程銀樑興等六位西涼將領,被分別編入河北軍團、淮南、幷州三大軍區,任師長、偏將軍。韓遂沒了左手,已成廢人,爭強好勝稱霸一方的雄心壯志也少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知道不可能回到涼州去了。主動請命隨軍歸洛陽。我依照先前諾樣,封其爲西涼侯,安漢將軍,遙領膠州刺史。韓遂表面上千恩萬謝,心裡還挺不是滋味,不過看看自己的左手,也無計可施了。這個模樣就算是回到涼州去,也不會有什麼作爲了。與其被驕兵悍將欺凌恥笑,還不如舒舒服服的在洛陽花花世界享福呢。最令人遺憾的是,通往西域最後一站,敦煌。竟然被曹操佔據,時間一長,曹軍若是挺進西亞,縱橫在龜茲、伊犁之間,又是心腹大患。只是這沙魔橫行之地,我也不願輕易深入,還是等上一段時日吧。
五月,河北軍回到洛陽。留韋康、趙衢、樑寬、降將尹奉趙昂侄子趙月,分別駐守金城、狄道、上邦、冀城。郝昭仍然扼守陳倉、防備張魯的東川軍光臨。文丑保舉馮翊太守鄭渾爲京兆尹和高覽高柔郭嘉一同鎮守長安。
洛陽城外,漢獻帝帥文武百官排鑾駕五十里相迎。下詔讓我“參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和董卓一個待遇。越來越像個權臣了,有點挺不適應的。我想着哥們那天也弄個魏公、魏王這些頭銜來帶帶。可最怕就是老師荀彧反對。記得他當年是極力反對曹操這樣做的。要想個萬全之策才行。這種事,還是找賈詡商量,他的壞主意一籮筐呢。
回到相府,屁股還沒坐穩,奏表又呈上來,說,冀州平原郡黃巾賊田銀、蘇伯反叛,騎兵三萬揚言要迎皇叔劉玄德到冀州去。我氣的要死,這不是吃多了撐的嗎,劉備在幾千裡之外,怎麼過去。不過,這也看出劉皇叔是非除不可,後患無窮啊。
留守冀州的糜竺、馬延不敢輕舉妄動,急忙向洛陽求援。我派張燕、張繡前去討伐。田銀、蘇伯虎頭蛇尾,雷聲大雨點小,嚷嚷的口號挺響亮,其實就是藉機幹些打家劫舍佔山爲王禍害百姓的勾當。這種起義,還可以作爲投誠前擡高身價的籌碼。張燕和張繡一到平原,營寨還沒紮好了,兩個小子就派使者來談條件了。強烈要求做將軍。張燕和張繡差點沒把鼻子氣歪,大老遠的跑來,糧草輜重浪費無數,就是爲了對付這兩個膿包?在看兩人號稱四萬大軍的兵馬,就他孃的更來氣了。馬兒,那是一匹也沒有。兵將不足兩萬。裝備說的好聽一點只是沒赤着身子。一個個瘦骨嶙峋、面有菜色,同叫花子無異。這那裡是投誠,分明是找地方混飯吃嗎?沒辦法,也只能帶回來。讓張繡和張燕感到安慰的是這兩個人的武功,多少還過得去,至少可以在張燕手下手上個十招八招的,也算不錯。
“你們兩個武功不錯,只是軍紀太差了。要在河北軍混,一定要守規矩。這樣吧,你們就做牙門將,待以後立了功,在升官。”我正在訓斥田銀、蘇伯。兩個小子眨巴着眼睛,一個勁深深點頭。兩人都是土老帽,牙門將是啥玩意,他們也不清楚,聽到裡面有個將字,就以爲官職不小,笑呵呵的答應着。大叫:“萬歲,丞相萬歲,萬歲萬萬歲。”正好有人闖進來。我嚇得愣住了,這兩個笨蛋,還在那裡大喊萬歲呢!
“住口——”賈詡怒斥兩人:“丞相還有要事處理,你們先出去,記住,這萬歲兩個字,以後切不可胡亂的叫喊。”真是的,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嗎?
田銀、蘇伯拍馬屁派到馬蹄上。又知道賈詡是丞相面前最紅的紅人。當下一句也不敢言語,屁顛屁顛點頭哈腰的跑出去了。
賈詡手上拿着一紙奏表,面色凝重:“主公,你看這張魯要搞什麼勾當,竟然上了道不倫不類的奏表,你看吧。”
賈詡如此凝重,還真是少見,肯定是棘手的事情。我連忙接過來,心中恍然。張魯勸皇帝禪位給我。並且請命征伐蜀中劉璋。
我哈哈大笑:“文和先生覺得張魯是莫名其妙對吧?”賈詡少有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亂嗎?”我道:“本相倒是可以猜出他的心思來。”賈詡做了個不可思議的表情,我都猜不出來,你能猜出來?隨便的就在我身旁的矮几後坐下來,等着聽我說下去。
“馬騰、馬超新敗,西涼百姓爲了躲避戰亂,從子午谷逃入漢中的有幾十萬,張魯的兵源大增,志得意滿下便要自己稱王了,所以才慫恿我稱帝,他好從中漁利。”
賈詡恍然道:“如此說來,我們倒是可以將計就計了。就下一道聖旨給張魯,封他爲平西大都督,讓他討伐劉璋。”我啞然道:“討伐劉璋?劉璋又沒把柄在我們手上,似乎出師無名?”賈詡陰笑道:“明日讓荊州劉琮上一道奏章,彈劾劉璋在蜀中販賣私鹽、積蓄糧草、招兵買馬,獨斷專行,意圖不軌。主公借朝廷的名義,下旨讓張魯去徹查。劉璋殺了張魯的母親和兄弟兩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他肯定覺得這是奇恥大辱,出兵反抗,到那時候,在接着下一道聖旨,讓張魯出兵入川討伐,不就出師有名了。劉璋的父親劉焉當年就是因爲劉表彈劾他造反而活活氣死的,劉璋和荊州本來有殺父之仇。劉琮若是上表彈劾,兩邊的仇恨可就更大了,想解都解不開。劉璋若是一怒之下,出兵伐荊州,張魯必然偷襲巴西郡,南方打成一團,我軍纔好左手漁翁之利嗎?”
我一下子站起來,搓手道:“好是好,就只是怕,劉琮不肯彈劾。”賈詡冷哼道:“劉琮?他此刻才做不了主呢,蔡瑁、蒯越、張允之流把持大權,根本沒把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放在眼裡。我得到密報,蔡氏和蒯氏勢力不斷做大,已經到了尾大不掉的地步,連那位劉表遺孀蔡夫人也控制不住了。
荊州此刻勢力爲三,蔡夫人、蔡瑁、蒯越都在積極的爭取外援。主公平定雍涼二州,北方一統,威震天下,諸侯懾服。此刻,只需要修書一封,給夫人,諒她婦道人家,水性軟弱,不敢忤逆你的意思。”
我大笑道:“此事入城,蜀中姓袁了。”最近頻頻勝利,連賈詡都有些被衝昏頭腦,催促道:“事不宜遲,主公快寫信,完了給送出去。”最近運氣太好,搞的我有種真命天子的感覺;“好,取紙筆來。“
我提起筆來,略想了一下,下筆成文。蔡侯紙,摺疊起來,塞進信封,用火漆密封了,叫來親兵,命快馬加鞭送到荊州。
賈詡坐了一會兒要走,我突然拍手道:“假如有一個叫做張鬆的蜀中別駕前來見我,立即請進來。一定要禮數週全,替我吩咐下去。文和先生千萬不可忘記了。”
賈詡走出門口,喃喃的說了一句:“張鬆是什麼東西,沒聽說過?”
劉璋的情報系統,也不是吃白飯的,張魯在漢中整頓兵馬,虎視眈眈,劉璋的大將巴西太守龐羲,一早聽說了。通知劉璋。劉璋嚇得差點尿褲,臉色臘黃,雙手顫抖着對下面的文武大臣說:“張魯真是個龜兒子,我又沒惹他,爲何無故興兵?”劉璋手下頗有一些人才,好多人建議,先下手爲強,出兵攻取三巴,給張魯一點顏色看看,讓他規矩點。劉璋可不願意打仗。死人,太可怕了!!當即搖頭斥責獻計的法正和黃權:“你們兩個都不是好人,口口聲聲的就要打仗,死人過癮是不是”大將孟達連忙跑上來附和:“主公,說的甚是,主公乃是仁義之主,怎麼能隨便和人開戰呢,我看不如捎信給江陵的劉皇叔,請他出面排解纔是正經。”
一個身材矮小,相貌醜陋勝過龐統的文官,用手撥弄孟達:“說什麼呢?劉備自身難保,找他來幹嘛,依我看,不如求救於袁丞相。袁熙,新敗曹操,馬騰,統一北方,威懾天下,他出來說一句話,誰敢不聽,比之劉備強了百倍。”
劉璋咂嘴道:“不過,我和劉備有親戚,和袁丞相素不相識呀!”張鬆拱手彎腰:“自古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也,久聞袁熙此人,虛懷若谷,平易近人,心胸開闊,招攬天下英雄無數,如果主公有意思,張鬆願意,前往洛陽,憑三寸不爛之舌,說動袁丞相,派兵救援。”
功曹閻圃道:“袁兵勢力太大,請神容易送神難。曹操現在駐兵武威、西羌,兵微將寡,沒有棲身之地,不如請他前來,定能擊敗張魯。”
劉璋懦弱,沒注意,拍手叫好:“也罷,就請閻先生,走一趟西羌,見見曹將軍。請他入川相助。”
從事王累激動的道:“曹操鷹視狼顧,志在天下,根本信不過,劉備野心勃勃,心懷不軌,更加危險。目下最好派兵守巴西,張魯未必就能打贏。主公,在派出使者前往洛陽向皇帝、袁熙告急,請他們出兵襲擊張魯之後,如此必可完全。”
劉璋一聽,也可以,他自以爲是的想了個好主意,撫須道:“這樣好了,就派孟達出使江陵去見劉備,張永年前往洛陽見袁熙,閻圃走一趟西羌見曹操,看看這三方面的動靜在做決斷。”
軍議校尉法正眼中掠過一絲狡黠,心中暗自覺的不妥——但他沒說出來,劉璋聽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