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夫妻二人才相視一笑,又各自尷尬的轉過頭去。
秦娟低着頭撫弄着衣角,楊青則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指環,兩人都不好意思開口。
楊青暗暗給自己打氣,一個大老爺們,害的哪門子臊!再坐下去,天很快就要亮了,佳人在前,難道要辜負不成!
“你……”不料,兩人竟然同時出聲了。
“哈哈!”楊青笑得暢快,秦娟笑得嬌羞。兩人之間因初次相見帶來的尷尬一掃而空。
笑得差不多收了聲,兩人對視已無之前的陌生,楊青邊解襟扣邊隨意道:“夫人,咱……睡吧?”
秦娟輕輕的打掉楊青的手,口中輕嗔道:“讓妾身來。堂堂洛川縣男,怎麼沒點勳爵的樣子。以後啊,夫君的衣食起居,可全是妾身的責任呢!”
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那這以後的日子可就太幸福了!
“等等,”楊青忽然想起什麼,怪異的眼神看着妻子,“你剛纔叫我什麼?”
“洛川縣男啊!”
“不是不是,後面那個。”
“夫君啊。”
“嗯,好聽。你再叫一遍。”楊青笑得開心,很開心。
秦娟意識到什麼,臉上紅了一紅。但還是聽話的低聲再喚了一遍:“夫君。”
“哎!”楊青笑得像個二百五,“再叫一遍好不好?”
秦娟白了楊青一眼,雖然她覺得楊青現在的行爲像個小孩子一樣幼稚,但是也能感覺到他內心深處純粹的快樂。不過被他這樣一鬧,原本自己覺得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稱謂也好像變得羞人起來,看着楊青期盼的眼神,只好半無奈半羞喜的又叫了一聲:“夫君。”
“哎!”楊青興高采烈的應了,還是覺得意猶未盡,“再叫一聲!”
“傻子!”秦娟再也受不了了,捂着嘴吃吃的笑。
楊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嘿嘿。夫人的聲音好聽。”
解下楊青的喜袍,秦娟仔仔細細的疊好放入衣櫃。楊青看着妻子靈動的身影,覺得無比的幸福與滿足。哪怕就這樣看一輩子也是好的!
秦娟回到牀前坐下,便欲解去外衣,一看楊青正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心下大羞,趕緊背過身去。
楊青戲謔之心大起,笑嘻嘻的說道:“夫人,不公平啊!”
秦娟不解,回頭問道:“何事不公?”
“夫人方纔替爲夫更衣辛苦了,現在就讓我來侍候夫人吧!”楊青賊笑着說完,一雙大手就往秦娟懷裡探去。
“啊!”秦娟驚呼一聲,趕緊擋住,但又說不出什麼好理由拒絕自己的丈夫,“我……妾身自己來就好。”
“娟兒!”
“嗯?”他怎麼叫自己小名兒了?
“你在家岳父岳母是怎麼叫你的?”楊青捉住妻子的一雙柔荑,眼睛明亮。
“呃?……小娟兒。”他要幹嗎?眼睛好亮。
“……小娟兒。呵呵,你現在嫁人了,嫁給我了,不再是小女孩了。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就叫你娟兒吧,好嗎?”
“……好。”以後只有他這樣叫自己……心裡好奇怪,這就是夫妻之間的秘密嗎?
“娟兒。”
“嗯。”聲音怎麼變了,沙沙的好好聽。
“閉上眼睛。”
“哦。”爲什麼要閉上眼睛?
楊青輕輕的俯過身去,覆住了秦娟的脣。
秦娟的腦子“轟”的一下完全空白,嬌軀瞬間繃了起來,雙手欲推,走到一半又放了下來,身子也完全癱軟下來。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樣,晃悠悠不知身在何處。
楊青雖是初哥,這也是自己的初吻,可後世耳濡目染的,並不缺少啓蒙教育。不敢拿出法國溼吻對付自己的小妻子,只是淺嘗輒止。饒是如此,也覺得秦娟櫻脣馥馥,甜美異常了。
雙脣離開良久,秦娟才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就看到楊青一雙帶着笑意的眸子正盯着自己,馬上緋紅了兩頰,把頭藏到楊青的懷裡。
楊青微微一笑,擁着秦娟就往牀上緩緩倒下……
“哎呀!什麼東西?!”
剛躺下楊青就感覺腰眼被什麼硌得生疼,條件反射般跳起來。
一顆核桃示威般的靜靜躺在牀上,楊青一愣,旁邊還有大棗、花生、杏子等一干同夥。
秦娟“吃吃”笑着動手收拾起來,一邊拿了眼睛看楊青。
靠!坐牀撒帳!那幫婦人,破壞我楊家乾淨整潔的家居環境,又沒個首尾收拾的習慣,還害我被硌了一下狠的!楊青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隨了秦娟收拾,一邊恨恨的譴責。
還好不是很多,很快就收拾完了。可是秦娟收完了就又低了個頭,像觀音菩薩一般坐在牀沿不動了,只是右手卻悄悄的將一方白絹塞進了被子裡。唉!氣憤啊。氣氛,好不容易建立起來就被趕跑了。
不過這難不倒咱!
“娟兒。”深情款款的呼喚。
“嗯。”
“擡起頭。”聲音很肉麻,楊青覺得自己都有點噁心。
“哦。”秦娟很乖巧的擡起頭,羞笑着看了丈夫。
“閉上眼睛。”狼外婆的口吻。
“咯咯!不。”秦娟笑得開心。
楊青換上一副惡狠狠的表情:“出嫁從夫!你沒學過嗎?”說罷一個虎跳就撲了上去。
沒掙扎幾下,秦娟的芳脣又告失守。
楊青決定大振夫綱,懲罰妻子方纔的不從。緊緊吸住秦娟薄薄的脣片,等到佳人呢喃出聲後就準備一舉突破牙關。意圖在最後關頭被識破,秦娟驚恐的做着最後的抵抗。
終於還是抗不住楊青不知疲倦的進攻,秦娟的眼睫毛一陣急眨,牙關失守,被楊青闖進來肆意劫掠。本想繼續抵抗,奈何敵人太過變態,只得無奈而甜蜜的就此沉淪下去……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扯去拋開,豔紅的喜服、雪白的中衣、絲質的小衣、繡着鴛鴦的肚兜令楊青興致盎然急不可耐。當褪到只剩一條褻褲時,秦娟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推開楊青,一頭扎進了大紅的喜被。
楊青邪邪一笑,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脫得精光,鑽進絲毯覆住了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