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上傳 一百二十、正面顏射加背後爆菊(上)
一百二十、正面加背後爆菊(上)
用百合去拯救基佬……亞娜小姐的這個主意實在是很純很有愛,也很好很強大,無論這種對策是否能收到什麼效果,其獨特的創新意識和發散式思維都很值得讚賞……尤其是值得某些聯想能力豐富的淫民讚賞。(本章由轉載發佈)
無奈丹尼爾將軍實在是缺乏將其付諸於實踐的本錢----在軍隊之中,本來就不可能存在多少女性。而且他這回指揮的是一場九死一生的迂迴奇襲,因此在出發的時候,就幾乎沒有攜帶體質纖弱的女兵。
眼下,在這夥瀕臨絕境的殘兵敗將之中,除了幾個來自不同陣營的女牧師之外,就再也找不出什麼雌性生物了。先不說這麼幾個女牧師的數量夠不夠,對方是否會服從這樣變態的命令。光是怎麼樣讓侍奉善神和邪神的女牧師一起在大庭廣衆之下公然玩百合遊戲……那真是無限有愛的禁斷之戀中的禁斷之戀啊!其禁忌的程度,恐怕只有傳說中的父子斷背山可以比擬……
到頭來,精靈軍還是隻能採用最老套的笨辦法----向冒險者學習,組織肉搏戰小隊,將刀劍加持上聖力,然後在寥寥無幾的聖武士的率領下,去圍攻那些落單的東瀛武士……從理論上講,其實還有第三個辦法,即大範圍無差別殺傷,將混戰之中的東瀛武士和己方士兵用覆蓋性魔法和炮火一起幹掉,殘酷是殘酷了一點,但是勝在簡單有效。
但是丹尼爾將軍眼下既沒有那麼強大的魔法實力,也沒有那麼多的彈藥,更捨不得讓手頭的三分之一兵力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完蛋,特別是他無法保證在下達了這種命令之後,自己還能掌握得住軍隊……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爲背水列陣,無處可逃,對手又以虐待俘虜而聞名。丹尼爾麾下這支成分駁雜的部隊在屢屢受挫之後。怕是早已譁變潰散了。
於是,這場戰役中最後的一次激烈戰鬥爆發了。
在丹尼爾將軍的親自率領下,一支倉促聚集起來的肉搏戰隊伍衝入混亂的人羣,同一路勢如破竹的菊水特攻隊展開了面對面地格鬥----在近代戰爭中,並不強調指揮官的個人勇武。丹尼爾身爲全軍主將,原本不應該隨意去冒人身危險。因爲死亡會帶來混亂。但無奈眼下士氣已經開始崩潰,如果他再不挺身而出,做出赴湯蹈火的榜樣,那可就真是連半點希望都沒有了。
寬闊而泥濘的灘塗上,獸人的狼牙棒、矮人的鐵錘、精靈地細刺劍、土著人的戰斧一齊亮相,與東瀛武士的太刀激烈撞擊。散發着白光的聖力,與充斥着黑氣的怨念迎頭對撞。各種語言的嚎叫聲驚天動地,噴濺的鮮血在渾濁的泥漿之間汩汩流淌。自從交手以來一直高歌猛進的菊水特攻隊,終於在這裡被迫停下了腳步。
東瀛太刀(倭刀)一向以鋒利而著稱。往往一刀就能將一杆火槍劈成兩段,用來斬人,更是骨肉俱裂。但是其質脆易鏽地缺點。也實在是很爲人詬病。武士們稍有閒暇,就會拿出手帕細細擦刀,用特製油脂反覆塗抹,保管真是得無微不至,否則愛刀就有化作一堆鐵屑的危險----所以,懶惰的獸人和骯髒地狗頭人是絕對無法使用東瀛太刀這種超嬌貴武器的:你得拿它當大爺一樣殷勤伺候!
倭刀容易鏽蝕的缺點,還可以用手腳勤快來彌補,但是質地偏脆的問題就實在是沒啥辦法解決了。昔年東瀛倭寇橫行遠東諸國,仗着身懷利刃。燒殺劫掠肆無忌憚。各隊都在這些不要命的強盜面前一觸即潰,那怕身披重甲,照樣在倭刀面前一刀兩段。
但是。當某次針對寺廟地打劫行動之中。倭刀偶然遇到了武僧地熟銅棍之後。卻徹底委靡了----刀身太脆了。只要不是恰巧正面撞在刃上。倭刀絕對是一觸即碎。然後。飛濺地碎鋼片還會砸得主人滿頭滿臉。即便沒有當場斃命。也鐵定得要毀容了。
所以。當丹尼爾將軍病急亂頭醫。給獸人地狼牙棒、矮人地鐵錘也附着上聖力投入肉搏之後。這種非常規地做法居然歪打正着。凌厲地擊中了東瀛武士地軟肋。將他們地“豬突”衝鋒堪堪擋了下來。
“砰!叮!”
幾片閃亮地金屬高高地飛上了藍天。一柄裝飾華美地太刀徹底成了廢物。黑島忠夫瞪了身前那個手持鐵錘地矮人一眼。狠狠地一腳踹去。將他踢得往後翻了個跟斗。那個倒黴地矮人用手撐着長柄鐵錘。剛要站起來。喉嚨上就猛然多了一抹鮮豔地血線。於是只能圓睜着怒目。捂着噴血地傷口倒了下去。
“該死地。老子好不容易纔搞到這樣地名刀啊!幸好當時多買了幾把……”
黑島忠夫在袖子上擦了擦另一把刀上地血漬。低頭惋惜地看了那把只剩下半截地村正妖刀一眼。便將它隨意地拋棄在了泥攤上。然後高吼一聲。揮刀劈向了下一個敵人。
倭刀質脆易碎的缺點,身爲使用者的東瀛武士自然不會不清楚。所以,當他們上陣打鬥的時候,最起碼也要腰懸雙刀,以備換用。如果條件允許的話,還會帶上一夥武裝僕人捧着許多備用刀緊緊尾隨在後面,手裡地刀砍斷了之後就馬上轉回去換上一把,再斷再換。一場激戰下來,報廢個五六把刀也絕不是什麼稀奇地事。而菊水特攻隊常年顛沛流離,收入微薄,隊裡大多數武士僱傭不起合適的武裝僕人,只能辛苦自己往背上多添加一些負擔了----黑島忠夫自己就在腰間兩側各掛了一大一小兩把刀,背上還有三把刀,再加上袖子裡地匕首和手榴彈,幾乎可以說是一間移動的兵器庫。
但是,他那些部下就沒有這樣誇張的裝備了----不是背不動,而是買不起。倭刀消耗起來如此厲害,製造工藝卻是需要千錘百煉,價錢一點都不便宜。使用這種高價消耗品打仗的東瀛武士,能不窮困潦倒嗎?反過來,這種高昂的經濟負擔。又讓他們買不起足夠的倭刀來換用……
於是,菊水特攻隊的一部分東瀛武士在短促的交戰之後,便很倒黴地紛紛被長柄鐵錘或狼牙棒解除了武裝。然後在獸人那恐怖的猙獰笑容中,重重地拍飛了出去。儘管有着強大地去死去死之光護體,他們依舊難以承受這樣巨大的衝擊力,一個個筋斷骨折。血肉模糊,慘叫連連。其中幾個最倒黴的東瀛武士,在落地之後被一大夥敵人包圍,連爬都來不及爬起來,便被淹沒在了狼牙棒的海洋之中,活生生地化作了一堆無法辨認的爛肉。
倒是那些正牌的聖武士,在這種混戰之中表現得實在欠佳。貌似堅固地全身鎧甲,總能被單薄而刁鑽的倭刀找到透體而入的縫隙。鋒利堅固的寶劍,在同樣鋒利的倭刀面前佔不了任何便宜。而那些據說可以破除去死去死之光的神術----這些基佬衰人積攢了半輩子的恐怖怨念。又豈是幾個普通治療術可以隨隨便便打發掉的?
少數幾個殘存的魔法師,也在督戰隊地槍口威逼下戰戰兢兢地投入了戰鬥。但是一天的激戰下來,他們記憶的魔法已經所剩無幾。體力更是瀕臨透支,連壓箱底地卷軸和法寶都給消耗得一乾二淨。再加上殘餘的密斯拉之霧的干擾,他們與其說是去殺人,倒不如說是去“被自殺”。沒過幾分鐘,就法術反噬的法術反噬,力竭昏迷的力竭昏迷,被東瀛武士一刀斬首---按東瀛的說法是“討取”----還算是痛快的,最不幸的幾個,乾脆是讓敵我雙方的無數雙臭腳丫子給慢慢踩扁了。
至於使用細刺劍爲主要武器地精靈軍官。就被打得更加慘不忍睹了。精靈國防部給中高級軍官配發的高級細刺劍,外觀造型輕盈而流暢、劍身修長而富有彈性,充滿了精靈一族最得意的優雅與細膩,卻實在沒有什麼殺傷力可言----縱然刺擊得手,也僅能在對方的身體上戳個小洞而已。其觀賞性和象徵意義遠遠高於實戰價值,實際上是一種頂多只能用來玩玩決鬥遊戲的半裝飾品。
憑藉着這種可憐的半裝飾品,以及僅僅在軍官學校裡選修過幾天,如今早已遺忘大半的“娛樂性”劍術,卻要和手握鋒利倭刀的東方冷兵器格鬥專家作生死之搏……幾乎才只一個照面。那些上場肉搏的精靈軍官就紛紛捂着傷口倒在了血泊之中。一柱柱殷紅地鮮血彷彿噴涌的泉水一般,在他們的指縫之間浸潤流淌,而從他們的肺部呼出的氣流,也順着撕裂的氣管噴薄而出,變成一陣陣恐怖的嘶嘶聲。
當然,這其中也不是完全沒有例外……
“去死……撲哧!”
“咣噹!”
憤怒的口號被永遠堵在了喉嚨裡,長長的太刀從失去力量地手中滑脫,重重地落了下來,砸在石頭上發出一聲脆響。某個被捅穿了喉嚨地東瀛武士。用驚訝的眼神望了望那個奪去自己性命地傢伙。然後便軟軟地癱倒了下去----細刺劍的殺傷力太小,想要一擊斃命。就得準確地刺中對手的咽喉或心臟,而這自然並非易事。
但是,這位衣着華麗,相貌俊俏得彷彿美女的精靈軍官,卻輕易地做到了這一點。算上之前的戰績,他已經成功幹掉了九名對手,完全可以稱得上格鬥高手。
在確認了對手的斃命之後,精靈軍官俯下身子,伸出細刺劍,就着死者的衣服擦了擦上面的血污,然後便要尋找下一個目標。
“小心!”
聽到不遠處那名莎爾的女牧師出言提醒,精靈軍官趕緊縱身向後一躍,同時劍尖往上一挑,撥開了從正面迎頭劈來的刀刃。
“呵呵!還算有點本事麼!”出刀偷襲之人也敏捷地往後一跳,閃開了反擊過來的細劍,用腔調有些古怪的精靈語誇讚道。
“彼此彼此!”精靈軍官舞了個劍花,堪堪擋住對手的下一輪搶攻。然後趁着對方的一個疏忽,猛地拔出了腰間的手槍,朝着武士的胸口扣下了扳機。
轉動的齒輪撞擊火石、綻出的火星引燃火藥,爆炸地火藥推動子彈……然後,飛翔的子彈被鋒利的刀刃一劈兩半,分別向着武士的身後兩側飛了出去!
望着眼前的奇景。精靈軍官眯起了他的金色瞳孔:能夠用肉眼捕捉槍擊地軌跡,用刀子準確地劈開子彈,這絕對是一個相當難纏的對手……同時,他輕輕將細刺劍向上一提,挑飛了對手丟來的手榴彈。被改變了方向的手榴彈在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弧線,遠遠地落入湖水之中。轟隆一聲,炸出了幾條翻着白肚皮的小魚兒。
這種在格鬥中不斷出陰招的做法,如果放到古代那些著名的騎士、劍客和武道家眼裡,恐怕會被憤怒地斥責爲卑鄙無恥、叛經離道,全無武人風度吧!
然而,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地墓誌銘。在這個古典道德已經敗壞墮落,新時代的理念和秩序尚未建立的動盪年月裡,早已沒有了傳統意義上那些正直英雄地生存空間。何況是在混亂而殘酷的戰場上。所有人都在爲了追求勝利而不擇手段,像這等小小花招,實在是不值得大驚小怪。
“不錯不錯。夠敏捷,也夠陰險!”見手榴彈被挑飛,身材瘦小的中年武士咂着嘴說道,同時雙手握刀,兩腿分跨,身體微微前傾,作出了一個蓄勢待發的動作,“來將通名!我黑島下野守忠夫刀下,從不斬無名之輩!”
聽到這充滿東方風格的挑戰詞。精靈軍官頓時感覺又好氣又好笑: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擺什麼譜啊!不斬無名之輩……你之前殺掉那些雜兵的時候,都一個個預先盤問過姓名了?
當然,作爲一名曾經在王校裡選修《遠東各事史》並以a+通過的優等生,他也很清楚,這僅僅是一種形式而已,僅僅是一種代表將對手看作和自己同一等級的,屬於武學強者專用的擺譜套路。
精靈軍官用眼角地餘光觀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發現二十尺之內幾乎沒什麼人。便悄悄拉開一段距離,然後左腿後撤一步,兩膝微彎,擺出了有利於機動的躡步。
“我是精靈王家近衛軍指揮官,陸軍中將丹尼爾勳爵。”他將手腕一縮,微微擡起了細刺劍,“希望閣下能成爲我今天的第十個戰果。”
“黑島家的本代當主、菊水特攻隊的隊長,這個戰果,恐怕你吞不下吧。”黑島忠夫調侃着說道。眼神中卻散發出了陣陣懾人的寒光。
作爲一名東瀛武士。人生之中最光榮的成就,莫過於陣斬敵軍大將。討取其首級。在過去二十多年的戎馬生涯中,黑島忠夫斬殺過差不多全世界所有文明種族地高級軍官,但還從來沒有取得過一名純種精靈將軍的首級。望着丹尼爾纖細的脖子,他不由得舔了舔嘴脣,差點像食人族一樣流淌出口水來。
“那就試試看吧!”丹尼爾微微一笑,甩了甩那頭閃亮的金髮,肩膀上抗着的那兩顆碩大金星在陽光之下熠熠生輝,“能夠死在一名金精靈皇族的劍下,你應該爲此感到榮幸!”
附着了聖力的細刺劍猛然間銀光大盛,妖刀村正也隨即流淌出耀眼的七彩虹光,黑島忠夫和丹尼爾對視了一眼,幾乎同時祭出了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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