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昭媛的話剛說完,楊鳳吟心中咯噔了一下知道壞事了,一臉嬌恨的說道:“媛媛!請你吃東西你還封不了你的嘴嗎?!”聽到楊鳳吟的話,華烈陽笑了笑說道:“小姨沒有事的!你不用怪她!”
在一邊的宋思潔看出華烈陽眼神中的痛苦,同時心中想到:“這個年輕人不簡單!他一定有故事!”想着想着宋思潔開口說道:“鳳吟!今天下午你沒有課!正好可陪着你的外甥外面好好的走一走!”
“我知道!等一會你們幫我回學校說一聲可以嗎?!”楊鳳吟認真的問道。聽到楊鳳吟的話,孔昭媛笑着說道:“沒有問題!”
孔昭媛的話剛剛說完,華烈陽認真的說道:“小姨,對不起!我下午沒有時間!只能夠等我從重慶回來再陪你了!”楊鳳吟聽出華烈陽話中的意思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好吧!繼霆萬事你要想開一點!不要總是壓在心中你明白嗎?!”
華烈陽點了點頭說道:“小姨,我明白!不過有些事不是時間可以沖淡的!”
一個小時後,華烈陽結了帳告別了楊鳳吟、宋思潔和孔昭媛轉身離開了。看着華烈陽離開的背影,孔昭媛氣呼呼的說道:“難道本小姐長的不漂亮沒有吸引力嗎?!”不等孔昭媛的話說完,楊鳳吟氣呼呼的說道:“媛媛!真是被你氣死了!”
孔昭媛聽到楊鳳吟的話,皺起了眉頭問道:“我又怎麼啦?!”在邊上的宋思潔認真的說道:“好了媛媛!你還是跟鳳吟道個歉吧!你吃飯前的那句話一定傷到了他的外甥!”
“不可能!他是一個男的!難道他不爲以後結婚準備嗎?!”孔昭媛認真的說道。聽到孔昭媛的話楊鳳吟歎了口氣說道:“結婚?!我外甥的未婚妻死在了日本人的手中!”說着楊鳳吟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聽完楊鳳吟敘述的話,孔昭媛眼眶頓時溼潤了起來,語氣哽咽的說道:“我又不知道!這怎麼能夠怪我嘛!”
華烈陽渾渾噩噩的回到宿舍沒有多久,楊春曉拿着機票回到了宿舍說道:“繼霆!我們運氣好!正好買到了明天去重慶的機票!”
回過神來的華烈陽聽到楊春曉的話,點了點頭說道:“機票買到了就好!要不然又要趁七天的船,我可是不太合適!”
第二天一早,華烈陽和楊春曉他們十個人趕到了南京機場,乘上了飛往重慶的飛機。四個多小時後,飛機緩緩降落在了重慶沙坪壩機場。下了飛機後,華烈陽對楊春曉說道:“曉叔!你們先回家吧!我去看看曹先生!”
“好!不過繼霆你要想開一點!”說完楊春曉帶着人拿着行禮離開了。等楊春曉他們離開後,華烈陽叫了一輛人力車趕往了曹天橋的家中。
到了曹天橋家門口,正在忙碌的老管家看到了華烈陽興奮的對身邊的下人說道:“快去告訴老爺!姑爺回來了!”
正在修剪樹枝的下人聽到管家的話,飛快的跑到了曹天橋的書房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老爺!姑爺回來了!”
正在看書的曹天橋聽到下人的話,頓時一愣。接着曹天橋木訥的放下了手中的書,跑出了書房。剛剛走出客廳,曹天橋看到華烈陽走了過來。看到越來越近的華烈陽,曹天橋情不自禁的迎了上去說道:“繼霆!我對不起你啊!”
不等曹天橋的話說完,華烈陽搖了搖頭說道:“爸!月兒走了!以後我來侍奉您到老!這樣月兒在酒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曹天橋聽到華烈陽的話,心中咯噔一下,激動的看着華烈陽說道:“繼霆!走!我們進屋裡去說!”說完曹天橋拉着華烈陽走進了自己的書房。
走進書房,華烈陽看到曹嬌月的照片一下子像是被人點了穴位一樣呆立在了那裡。看到華烈陽的反應,曹天橋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是我的穎兒沒有福氣啊!”聽到曹天橋的話,回過神來的華烈陽看着曹天橋說道:“爸!我一直在疑惑,爲什麼月兒會改名字!”
曹天橋聽到華烈陽的話笑了笑說道:“嬌月這個名,族譜裡按輩分取得!原來公開的名字,是她自己取的!”聽到曹天橋的話,華烈陽點了點頭說道:“爸!明天我相去看看月兒可以嗎?!”
曹天橋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可以!月兒本身就是你未過門的妻子,明天我親自帶你去!”聽到曹天橋的話,華烈陽默默地點了點頭。看到華烈陽的神情,曹天橋淡淡的勸慰道:“繼霆!你要想開一
點!月兒已經走了!你就不要再難過了!你還年輕,後面的路還長着呢!”
華烈陽搖了搖頭說道:“爸!在我知道月兒走了的時候,我的心也已經跟着去了!”聽出華烈陽話中意思的曹天橋立刻岔開話題說道:“繼霆!你在德國過的怎麼樣?!”華烈陽笑了笑說道:“還能夠這麼樣?!在德國除了學習就是考覈!能夠空出來的時間很少!”
十多分鐘後,老管家走進了曹天橋的書房說道:“老爺!田頌堯來了!他想見您!”曹天橋想了想說道:“讓他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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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着老管家轉身離開了。等老管家離開後,曹天橋認真的說道:“繼霆!這個田頌堯不簡單啊!去年他被老蔣派去圍剿GCD結果事沒有辦好,被撤了職!現在是一個閒散的人!”
不等曹天橋把話說完,田頌堯笑着走進了曹天橋的書房說道:“天橋!你又在說我什麼壞話啦?!”聽到田頌堯的話,曹天橋笑了笑對華烈陽說道:“繼霆!你還不快來見過你的田叔叔?!”
華烈陽聽到曹天橋的話走到了曹天橋的身邊看着田頌堯叫道:“田叔叔!”田頌堯看到穿着中央軍軍服的華烈陽頓時皺起了眉頭疑惑的看着曹天橋說道:“天橋他是誰啊?!”曹天橋笑了笑說道:“他是我的女婿!”
田頌堯聽到曹天橋的話,看了看華烈陽說道:“天橋!你的眼光真不錯啊!”說着田頌堯看着曹天橋說道:“天橋!我現在可是閒散人一個!你是不是幫我找些事情做作啊?!”曹天橋搖了搖頭說道:“你是川軍中知名人物!我怎麼敢幫你找事做啊!那我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曹天橋的話剛剛說完,田頌堯像是想起了什麼認真的說道:“天橋!我還不知道你女婿叫什麼名字呢?!”聽到田頌堯的話,華烈陽笑了笑說道:“田叔叔!晚輩叫華烈陽,草字繼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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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頌堯聽到華烈陽的話頓時睜大了眼睛問道:“你是楊宇霆的外孫?!”華烈陽毫不避諱的說道:“是!”
田頌堯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鄰葛兄!兄弟我真是佩服你啊!有怎麼好一個外孫!”說着田頌堯看着華烈陽說道:“我和你外公可是老朋友了!當初我聽說他被張學良逼死了,我可是難過了好幾天啊!”說着田頌堯一本正經的說道:“繼霆!楊春光是的舅舅!你看着你外公的面上是不是可以饒過他?!”
華烈陽搖了搖頭說道:“田叔叔!我知道你不是在爲楊春光求情!而是在爲歐陽家求情是不是?!”田頌堯點了點頭說道:“是!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歐陽紫雪的母親,是我的堂妹!”
華烈陽點了點頭說道:“那麼歐陽紫雪他們兄妹二人還欠我三槍這件事怎麼處理?!”田頌堯聽到華烈陽的話頓時一愣,一臉疑惑的問道:“你說怎麼處理?!”
“可以說簡單,也可以說複雜!這個不是要看我而是要取決於他們自己!”華烈陽淡淡的說道。華烈陽的話剛剛說完,田頌堯看着華烈陽說道:“難道你一定不講情面?!”華烈陽輕輕哼了一聲說道:“我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了!是他們自己不珍惜!應該說是我那個舅舅楊春光不珍惜!”
不等華烈陽把話說完曹天橋認真的說道:“老田!不是我幫自己的女婿!楊春光我也看不慣他!”說着曹天橋把楊春光的所作所爲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田頌堯。田頌堯聽完曹天橋的話,一下子癱坐在了椅子上說道:“真沒有想到他們會做出這樣的事!”說着田頌堯對華烈陽說道:“繼霆!這件事我不管了!不過我希望你能夠放過歐陽家!”
華烈陽聽到田頌堯的話,笑着說道:“田叔叔!歐陽志遠是我的好朋友!你說我會對歐陽家過分嗎?!”田頌堯點了點頭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如果以後你有什麼事就儘管來找我!雖然現在我被老蔣罷了職,但是我的面子還是有的!”
“那麼小侄在這裡謝過田叔叔了!”說着華烈陽看了看手錶說道:“爸!我先去看看我姥姥!明天一早我就過來!”曹天橋想了想說道:“繼霆!月兒的房間還空着,你晚上過來住吧!順便陪陪我這個老頭子!”聽到曹天橋的話,華烈陽想了想點頭說道:“好!那麼我去去就回來!”
“我讓管家備車送你去!”說完曹天橋對着門口叫了兩聲,沒過多久老管家走進了曹天橋的書房問道:“老爺,您有什麼吩咐?!”
曹天橋認真的說道:“你去給姑爺準備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