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向五一腳踢開,隨後張烈陽跟隨着家丁走了進去問道:“你就是福田康男?”
“是的,正是鄙人!”福田康男光着身體,顫抖的說道。
“穿上衣服,帶走!”張烈陽命令道。這時在旁邊的張向五問道:“那個女的怎麼辦?”
“殺!”張烈陽簡單的說了一聲後,就離開了。沒過多久,張向五帶着家丁押着福田康男走了出來。
等把福田康男押上車後,張烈陽對張向五說道:“小五,把這裡炸了!”
“知道了!”說着張向五剛想離開,張向春急忙走了過來說道:“小少爺、五哥,我剛纔在後面的倉庫發現裡面全是裝滿東西的箱子!”
“抓緊時間,能搬的都拿走,拿出走的燒掉!”張烈陽果斷的命令道。
“是!”說着張向五和張向春就離開了。
等張烈陽回到梨山倉庫的時候,其他的人員早已經完成了任務等候在了倉庫。車開進倉庫,唐家的家丁頭唐星走到張烈陽的車邊興奮的說道:“姑爺!各位兄弟已經辦妥了!而且還活捉了山上近藤!”
“很好!做的不錯!”說着張烈陽走下了車,對唐星和張向五說道:“你們分別把人帶到兩個房間去,等會我親自去審問!”接着張烈陽的張向春說道:“你把帶回來的東西清點一下報給我!”
聽到張烈陽的命令,張向五等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知道了,我這就去辦!”說着三人分別帶人離開了。
等張向五三人離開後,張烈陽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走到了其他人的面前說道:“今天各位做的不錯,等會各個小隊自己回去總結一下今天戰鬥中發生的各種情況!明天報給我。”說着張烈陽讓所有的人解散了。
看着衆人的離去,張烈陽緩步的來到了關押福田康男的房間。一走進房間,就聽到福田康男歇斯底里的叫聲:“你們不能關押我!我是大日本帝國的公民!”
這時處在暴走邊緣的張烈陽一個箭步穿到福田康男的面前,接着一腳狠狠的踹在了福田康男的胸前說道:“你不用在這裡叫喚!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我現在給你三分鐘的時間,你把唐家的事全部想清楚,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如果不說,我想你一定知道中國古代有一種刑法叫做‘凌遲’的吧!那麼我就讓你在山上近藤的面前嚐嚐這個滋味!”
在張烈陽的一記重創和威脅下,福田康男慢慢的支起身體,桌在凳子上說道:“你不用費心了,我是不會說道!”
“哦?是嗎?那麼我們就看看山上近藤會不會向你一樣不配合?!”說着張烈陽起身走到福田康男的面前,一把抓住福田康男的衣領,把福田康男拖到了隔壁關押關押山上近藤的房間,對着山上近藤說道:“我希望山上君,會好好的配合我們把關於唐家的事清楚的告訴我們!要不然你就會向福田先生一樣!”說着張烈陽利索的把福田康男用漁網網住後,拿出了自己的格鬥軍刀,一片一片開始割福田康男的肉。
隨着福田康男的一聲聲的慘叫聲,山上近藤終於看的崩潰了,嘴裡不斷的喊着:“魔鬼!你快停下,我說,我一切都說!”
聽到山上近藤的叫喊,張烈陽停下了手說道:“那麼你快說,希望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好…好…我說!”說着山上近藤坐正身體接着說道:“我是奉黑龍會總部的命令來協助福田康男收購唐家在上海紗廠和碼頭的事,後來談了兩次唐家都不同意!”山上近藤剛想說下去,就聽到福田康男痛苦的叫道:“山上君,不要說!不要忘了我們是效忠大日本天皇!”
聽到福田康男的叫喊聲,張向五上前就是一記手刀,打暈了福田康男,這時張烈陽淡淡的對山上近藤說道:“繼續!”
山上近藤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後來我們利用我們大日本帝國對上海用兵,唐家逃難的時候逼他們就範,可是沒想到他們硬是不肯,於是我和福田君命令手下的人,把唐家滿門清除!可是沒有想到半路會殺出支那的軍隊!”
“你們爲什麼硬要收購唐家的紗廠?”張烈陽看着山上近藤冷漠的問道。
“因爲那裡是榮1644部隊看中的地方!”山上近藤知無不言的回答道。
“那麼碼頭呢?!”張烈陽咬牙切齒的接着問道。
“碼頭便於我們士兵登陸!前後夾擊支那軍隊!”山上近藤慢慢的說道。
問完張烈陽走出了房間,想着想着張烈陽回憶起“榮1644”頓時心裡暗叫:“不好!”因爲張烈陽知道:榮1644是僅次於黑太陽731部隊的細菌武器製造、試驗部隊。很快回過神來的張烈陽立刻回到房間,看着山上近藤問道:“你怎麼知道榮1644的事?”
“我弟弟就是榮1644的安全部長!”山上近藤配合的說道。聽到山上近藤的回答,張烈陽在張向五的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後,張向五就走出了房間。沒過多久張向五拿着一疊文件走了進來說道:“小少爺,我剛纔在檢查所有帶回來的文件時,發現了這個。”說着張向五把文件交給了張烈陽。
張烈陽接過文件,看見文件封面上面寫着“絕密”!等張烈陽看完整個文件後對張向五說道:“送他們上路吧!”說着張烈陽拿着文件走出了審訊室獨自開車向唐家駛去。
車開到唐家的門口,張烈陽跌跌匆匆的走下車。一直守在唐家門口的一些來幫忙的張家和蕭家的下人看到了張烈陽,連忙趕過來叫道:“少爺!”
看着這些走過來到傭人,張烈陽淡淡的說道:“帶我去看看唐家小姐!”聽到張烈陽的話,傭人們二話不說,慌忙的在前面帶起路來。
走進停放唐婉月棺材的房間,張烈陽對下人們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你們下去吧!把門關好,沒有我的同意誰都不許進來!”
傭人們乖巧的退出了房間,順手關上了門。
等傭人們離開後,張烈陽拖着沉重的腳步,一步步的走向了唐婉月的棺材。走近棺材,看着躺在裡面的玉人,張烈陽不禁潸然淚下。語氣哽咽的說道:“婉月,你爲什麼不等我回來啊?!”說着張烈陽淡淡的嘴裡念道:“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婉月我們短暫的離別竟然成爲了我們的永別!”說着張烈陽喉嚨一甜,一口血噴了出來。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清晨,一縷陽光照在了張烈陽的臉上,慢慢的張烈陽睜開了眼睛,四處看了看。看了一圈張烈陽發現蕭雅潔趴在自己的牀邊,一隻手正抓着自己的手。無奈之下,張烈陽輕輕的抽出蕭雅潔抓住的手,剛下下牀的時候蕭雅潔醒了。
看到已經醒過來的張烈陽,蕭雅潔高興的說道:“你總算醒了!你知不知我們有多擔心嗎?”
“我在牀上躺了多久了?”張烈陽問道。
“你在牀上已經躺了三天三夜了!要不是張老太爺讓人撞開門,我們還不知道你吐血暈倒了呢!”蕭雅潔怪道。
“你和婉月是我身上的兩塊肉,而且是兩塊心頭肉!”說着張烈陽起身,抓住蕭雅潔的手繼續說道:“你要答應我,不要向婉月這樣離開我!”
“你放心吧!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在我的前面離開!”蕭雅潔看着張烈陽深情的說道。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張紫涵走了進來說道:“哥哥,你醒啦!爺爺讓我來看看你,如果你醒了,讓你到他書房一次!”
“好的,我就去!”說着張烈陽在蕭雅潔的幫助下穿好了衣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