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我老爸的事,我不由於心頭上火:“喂,你幹嘛陷害我老爸?我們家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陷害?沒吧,只不過我抓了點他的東西,他沒辦法吧,你應該去問下你老爸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我抓住了。”
我翻白眼的看着他,真是說謊話都不用打草稿,“我可告訴你,我不會嫁,聽清楚沒。我自己做主,我老頭無權做主。”
該隱依舊用他的笑臉對着我說:“你老爸好像沒跟你說清楚,你已經結婚了,證明都打好了,你要看?結婚證?”
什麼?老頭真是把我賣得徹底,說什麼鬼話我會幸福。簡單設好了圈套讓我去鑽,都是陰險的小人。可我什麼時候去打結婚證了?
“我從沒去打過結婚證,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你們應該不是讓別人替我去的吧?還有我的身份證什麼的一直都在啊,”
“是嗎?這世界沒有辦不到的事,你也不用懷疑,名義上來說你是他的老婆了,你自求多福吧。行了你慢慢吃,我得出去逛逛了。”半夜?出去?外面好像都是山,去哪逛?待我衝出去想問的時候,人都不見一個,真是怪人,怪地方。
還有這裡好陰森。吃完東西,睡不着,無聊便四處逛了下,原來這裡就三間房間,這麼大的地方真是浪費了,連客房都沒有。猛然看到有個房間沒鎖上,我便好奇的走了進去,在我面前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手插在褲兜裡,看面漆黑的外頭。
外頭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黑黑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個我傳說中的老公吧。我慢慢的靠近了他,他好像在想着某些事情我到他身後也不知道。我拍了拍他的後背,忽然他像受到驚嚇般猛的轉身緊緊的抓住我的手,我看到他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即便鬆開我的手。
四隻眼就這樣對視着,原來真是他,那天我碰到的那個男人,可後來卻沒人知道,原來這不是夢?如果不是夢,木頭怎麼會不知道?這中間是不是太神奇了點,如果是夢,他人又這樣真實的展現在我面前。我真的越想越迷惑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見過對不對,你就是那天我要帶你脫離苦海的那個上官風對不對?爲什麼後來你不見了?爲什麼甄說沒見過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把心裡的疑問全都說出來,而他只是呆呆的望着我,又是這樣,這男人是不是傻了?爲什麼一見我就呆呆的望着?我臉上沒什麼吧。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還好啊也沒什麼特別的,過了好半響才聽到他的聲音:“我們沒見過。”這不擺明在說謊嗎?沒見過我怎麼見過他,而且是那麼的真實。“你真的很不老實,這種謊都可以說出來?沒見過?難不成我撞邪了?”
他認真的瞧着我,眼神由冰冷轉變成了溫柔,一種能隔化人的溫柔:“或許吧。”這算什麼?答應嗎?或許我中邪了?
“算了,我管你們搞什麼鬼,我只想跟你說,我不要跟你結婚,明白?我不要跟一個素不相識,不喜歡的男人結婚,我管你們在做什麼,反正我告訴你,你別把我當回事就好了,不用管其他人怎麼想,勉強是沒幸福的。我們二個在一起不會幸福的,你早點清醒吧。”
“是啊,不會幸福的。。”他失落的口吻帶上癡迷的眼神,會是錯覺嗎?“我知道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以前也是,現在也是。”
“以前也是?什麼以前啊?你都說了我們以前沒見面。沒見過的談什麼以前,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反正我不要結婚。”
他繼續癡癡的望着我,手朝我伸了過來,一邊摸着我的長髮一邊傷心的說道:“憐心,真的不可以嗎?你。。真的不可以嗎?不管我有多愛你,多想你,你還是這麼絕情。你爲何依然如此絕情。你可知道,你一直在我心裡,不管過了幾十年,幾百年,依然不變,不管時間會怎麼久,我還是這麼的愛你,想你。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會是我的毒藥,還是我的解藥。。。。”
啥?幾十年?幾百年?這些臺詞都可以編出來,他才幾歲啊,看樣子也不過二十多,敢捉弄我?我比你更會背臺詞,想着想着,我便假裝哭泣的抱住他的腰:“我也是,不管過了幾千年,幾萬年,心裡也只有你,永遠都只有你,你既是我的毒藥,也是我的解藥,你既是我的生命,也是我的一切。你即是我的如來佛,也是我的觀音,我要哭了,怎麼辦,”
他聽到這些人呆住了,我便離開了他的腰,叉着腰,瞪着他:“我告訴你,敢玩我?也不看看你纔多大,還幾十年,幾百年,以後別在我面前說這些無聊的話。我去睡了,你慢慢繼續背臺詞。”說着我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當然我看不到背後那雙受傷的雙眼一直目送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