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取笑的鳳長太郎只能尷尬一笑,面對這麼多人的各種各樣的眼神,他還真的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笑聲還在,他偷偷的看了宍戶,結果得到還是宍戶那種活該的表情。他眨眨眼睛,這次還真是感覺到很委屈,他下次,再也不敢了,如果下次,他的褲子拉連沒拉好,他保證,再也不說了,打死他都不說了。
至於音羽,則要比他自然許多,反正男校服,她不是沒有穿過,而且,鳶原度上的那張照片上就是她穿男校服的照片,說不上習慣什麼的,不過,也可以大方的去迎接別人的眼神。
比起這個,長太郎顯的可憐的多了。
“可笑,還差的遠呢。”龍馬輕笑一聲。看向手冢,而手冢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沉着冷靜,龍馬淡淡的半垂下睫毛,晃入了不少奇怪的微光,他們的部長不愧是部長,還真是,夠能忍。大家都笑了,連平常總是兇着臉的海堂學長都有笑的痕跡,雖然看上去像嘴角在抽搐,但是,他可以肯定,他是在笑了。
只不過,笑的是比較難看一點而已。
不二眯眼,眼波輕輕流轉間,似水般深邃,終於看到了,真實版的鳶原度,還真是,很深刻的畫面。而他,也真的,記住了,記住這種時候,站在他們面前的那個安靜的過分的少女,再次眯起雙眼,笑眉彎彎,看起來,這次的訓練比他的想象中的還要有趣很多才是。
而他,已經感覺到了。
此時,跡部景吾一步一步優雅走近別墅內,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惹的別人鬨堂大笑的鳳長太郎,然後看向青學的各位衆人,“不知道,大家還住的習慣嗎?”他旁若無人的坐在沙發上,問起。
“還好。”手冢回答,淡定的看着他。眼睛不經意的淡掃過坐在一旁的音羽。然後,很快的,收回自己的眼光。就似,他剛纔從沒有去看那個人方向,去看那個人,只是,卻沒有人看到,有一道清晰的深暗,從他深邃的眸子裡黯然的劃了過去。
他知道,很多事情,已經不能夠在想了。
“那就行,樺地把東西帶過來吧。”跡部景吾伸出手,輕攏起自己的額間的髮絲,慢慢的說道。語氣中,似乎還藏着什麼樣的驚喜。
樺地從後面走過來,很輕鬆的提着一個很大的盒子,確實是很大,一般人或許還真的不行,他將盒子放在桌子上,
打開,裡面全是一盤盤精美的菜餚。
可以說每一盤的菜全部都是色香味具全,只是看一看,聞一聞,都讓人忍不住的會流口水。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只是吃過中午飯,又進行大量運動的人。